“今天,盈光前来是为了昨夜竞标的事向水老板致歉。”说完她双膝微屈,深深地福了个身。
水雁楼却故作惋惜道:“唉!既然‘天水庄’入不了盈光姑娘的眼,水某只能自叹能力不足。”
“不是因为水老板的缘故……”盈光连忙急着澄清,“都怪盈光眼拙,不知道那位老人家是代表您来的……”
“盈光姑娘你别安慰水某了,我这小庙终究容不了您这位大菩萨!”水雁楼开始以退为进,“就算是和大名鼎鼎的舞仙无缘吧!”
见他已然放弃,盈光开始心慌。“水老板,您快别这么说,盈光已经改变心意,决定第一次的竞标仍是由‘天水庄’得标,盈光终究是属于‘天水庄’……”她上前贴近水雁楼,一只纤手大胆地抚上水雁楼的肩。“还有您的呀爷儿。”
这声“爷儿”唤得极为甜腻,表示她已经将水雁楼当成自个儿的主子。
其实,来这儿之前盈光已有献身的决心,只要能说服水雁楼让她留在“天水庄”,她愿意做任何事……况且,这身子生来只该属于他,只有他……“真是这样吗?”大掌跟着覆上柔若无骨的手背,以极缓的速度轻轻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水雁楼惋惜地说着,口气却有些冷淡,“只是,水某改变主意了,这么大的一笔开销,‘天水庄’似乎有些负担不起……”
盈光当然不容他退缩。“标金的事我会和嬷嬷商量,仍是对外声称的得标价,但实质上可以不付这么多……”只要能达到目的,燕嬷嬷那边由她撒娇几句应该就没事了。
“这样呀……”水雁楼故意不给承诺,“但是,水某尚未决定庄里是否还需要另一名舞伎,毕竟敖天仙的合约还在;况且,我担心盈光姑娘在‘驭奴馆’该是被捧在手心的。只怕不会习惯“天水庄”
的简陋,委身子此当个舞伎。”
听了前半段,盈光先是心底一凉,以为他不需要她:但见他真心为自己着想,她只觉心头甜滋滋的,留在他身边的意志越加坚定。
她刻意对他嫣然一笑,同时拉开披袍的系带,露出姣好的身段。
她今天特地穿上时下最流行的轻纱薄衫,拖曳的纱衣里头只着一件紧身兜衣,让两只凝乳绷得呼之欲出,妖娆的身材若隐若现。
她强掩着羞怯和紧张,缓缓在他身侧坐下,将下巴靠在他肩上,另一只手轻抚着他壮硕的胸膛,以最轻缓柔媚的声调说着:“只要爷儿不嫌弃盈光,我愿意先在“天水庄”住上一段时日,一方面先熟悉环境,也可以让爷儿熟悉盈光是不是个称职的舞伎……”她主动将身子偎进他怀里,纤手不断在他胸口磨蹭着,开始对他调情了起来。
只要能住进来,她有信心能让他爱上自己……怀中的软玉馨香令水雁楼忆起她那妖娆的身子有多么勾魂,加上她身上散发着高雅浓郁的女人香气,欲 - 望很快就被挑起。
但他不会承认她对自己的影响,心里同时对轻易撩起他性欲的她充满鄙夷。
这种自愿送上门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只想玩玩她,为了赢得高达六十万两的赌注。
“我想……你对我这‘水天一色’相当熟悉了,尤其楼上那张大床……”水雁楼转身将盈光搂进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隔着兜衣轻缓地揉 捏高耸的乳丘。
强烈的暗示让盈光心头大喜,乘机提出渴望已久的要求。“盈光好喜欢爷儿的房,如果能住进这儿,肯定不想离开了……”
双乳间传来的骚动教她不由得轻颤,全身力气似乎被抽干,几乎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
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水雁楼暗啐一声,却被她的狐媚惹得心痒不已。
“爷儿亦觉这房里少了什么……不如咱们先去试试,看你是否躺下去便不想离开,你说可好?小淫儿。”水雁楼以嘴唇舔洗着盈光圆润的耳珠子,刻意将她名字的“盈”字改成“淫”,以暧味挑逗的语调同她调情。
他的大掌同时探入兜衣内,毫无阻碍地捧起一只凝乳,开始逗弄着已然硬挺的乳 - 尖。
“嗯……人家是盈儿,不是‘淫儿’……”盈光拱起双乳不依地抗议,一方面却为能挑起他的欲 - 望沾沾自喜,“盈儿好想躺在那张舒适的软床上。”
“爷儿就爱唤你淫儿!骚浪得让爷儿想一口吞入腹中的小淫儿。”
水雁楼指尖先是轻轻揉捻一朵红梅,接着用力一拧,逗得盈光惊喘出声,身子也因为淫秽的话语轻颤不己。
她不由得扭动娇躯,只觉燥热难耐。“我要、爷儿。”
……水雁楼怀里揽着一丝不挂的盈光,手指轻抚着被吻得红肿的乳 - 尖,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的树影。他三番两次几近蹂躏地逗弄她的身子,坚持原则不进入她,却越觉内心的空虚。
他从未对一个像她这么淫 - 荡的女人如此饥渴难耐,本想随意逗弄她几番,先让她恋上这种滋味,便可死心塌地供他使唤。岂料,连阅人无数的他也差点陷入这情欲的漩涡……不成,他必须更加谨慎这么想的当儿,手指不自觉使劲捏紧柔嫩的红梅,惹得本己疲累入睡的盈光发出一声嘤咛。
“嗯!”盈光的身子反射性地倚向温暖的源头,睁开迷蒙的美眸,才想到方才那几场甜蜜的缠绵。
她顿时羞红了双颊,情不自禁地抱着结实的虎腰,忘情地说着:
“爷儿,盈儿已经是您的人了……”
她正躺在渴望的男人怀中,且刚刚和他共赴云雨……梦境成真让她胸口溢满感动。
这样就想赖上他?水雁楼眼底闪过对她的鄙夷。
“嗯!”他推开她,兀自起身披上外袍。
盈光因他突然的冷淡感到心慌,赶紧光裸着身子下床,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极尽温柔地问:“您怎么啦?不喜欢盈儿方才的伺候?”
几番云雨,她已经稍稍知道如何撩拨男人的欲 - 望,纤手开始往他的下腹游移。
她要一辈子将他拴在床上,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想别的女人!感觉胯下的“小兄弟”开始蠢动,水雁楼赶紧抓住挑勾的小手,回过身抱住凹凸有致的胴体,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爷儿让你欲死欲仙这么多次,还不满足吗?果真是个小淫儿……”说着手指往蜜桃似的雪臀一掐。
“啊!”盈光娇臀一缩,更往水雁楼怀里钻去,“痛呐!”
她没看出他脸上的表情,一心认为他正在跟她调情。
水雁楼则是快要招架不住在怀里磨蹭的娇软,只得赶紧推开她往更衣间里钻。“我得快点更衣,待会儿还有个饭局。”
“爷儿,”盈光随手拿起他的外袍披上,跟着进了更衣间,“让盈儿伺候您更衣。”
她像个称职的丫鬟帮他兜拢衣裳,水雁楼也任由她努力讨好自己。他倒想看看这女人为了达成目的,愿意付出多少?只是,她那身子该死地诱人,时时考验着他的意志力。
男人的外袍披在身上显得过大,一只凝乳从开敞的衣襟内一跃而出,专注于帮他穿戴衣物的盈光却毫无所觉,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性感……“好啦!”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拉着水雁楼便往外走去,要他在妆台前坐下,“盈儿帮您梳头。”
水雁楼任由她摆布,她解开他的发带,细心地梳理一头浓密粗黑的头发,接着手指开始按摩他的头皮,边以轻柔的语调说着:“爷儿打点‘天水庄’这么大的产业够辛苦了,必然常觉得头疼,让盈儿帮您按按,可以纡解一下。”
为了这一天,她从各方学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方法,今天终于派上用场,而且如愿地使用在他身上。
她听闻水雁楼不喜与人太过贴近,能这么近地接触他,这一刻的亲昵让她觉得好幸福。
水雁楼本想拒绝她的抚触,但头皮传来适度的力道,让他感觉好 舒服,真的有种全然放松的舒畅。盈光见他闭起眼眸似乎挺享受的,于是更加卖力地帮他按摩,纤手也慢慢往后颈和两肩移去。
水雁楼的双肩绷得死紧并不好使力,盈光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不久便觉香汗淋漓。
好 舒服……水雁楼暗哼一声,只觉肩上的重担似乎轻了许多。
但当盈光的手正要往他腰际移去时,他警觉自己太享受于她的殷慰,于是连声制止。“够了,帮我束发吧!”
“那下次您躺在床上,让盈儿好好伺候您。”盈光对着镜中有些严肃的脸孔甜甜一笑,便开始帮他束发,并系上镶着白玉的发带。
“这样就可以了。”着装完毕后,水雁楼急着离去,盈光却挡住他的去路。
“等等……”只及他胸口的她垫起脚尖为他整好衣领,双手抚平衣襟上的绉褶,接着飞快在他唇边印上一吻,以魅惑的声调在他耳畔低喃着:“盈儿晚上等您回房。”
她深知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如此甜蜜的邀请。
“嗯!”水雁楼看了酡红的小脸一眼,随即匆匆下楼。
盈光望着离去的壮硕身影,直到消失视线外,才佣懒地投身子大床上,轻抚着凌乱的被褥,不禁又羞红了脸,同时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水雁楼没有赶走她,表示默许她住进“水天一色”与他共眠,这一切美得就像在作梦……而且他一整夫不知爱了她几次,表示他已经恋上她的身子,只要她努力伺候着,相信他很快便会爱上她,那么成为“天水庄”当家主母的那天很快就会到来……“爷儿……”盈光笑得痴迷,感觉幸福正一步步往她靠近。
水雁楼离开没多久,就有两名丫鬟提着热水入内准备伺候盈光沐浴,接着大批最时尚的华服由“天水庄”绸缎庄送到,甚至连贴身衣物都准备好了。
盈光舒服地泡在洒满花办的澡桶内,感觉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幸福,嘴角始终洋溢着笑靥。
沐浴过后,她任由婢女擦干柔细的发丝,随意套上一件薄纱寝衣,半遮半掩住玲珑的体态。
她像个等待被临幸的妃子,不断留意楼下的动静,满心期待着水雁楼进房来,并计划着待会儿要怎么迎接他回房。
只是,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她唯有借由跳舞纡解紧张的情绪。
顺着心里的节奏舞动双手,垫起脚尖在屋里不断滑移,如丝的长发随之飘散,房里气氛极为沉静,月光由窗外洒落,将她白色的身影照耀得有如纯洁的仙子。
一旁的水雁楼没有惊扰她,只是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这幕美丽的景象。
此刻的她洁净得有如天上谪仙,和勾引他的那个小淫儿判若两人,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水雁楼不禁迷惑了……方才的饭局他像个无心的木偶应酬着那些人,脑海中尽是与她缠绵的景象,于是婉谢和那群人一起上花楼饮酒作乐的邀请。便要轿夫直接回到“天水庄”。
本该整理一下今天送来的帐册,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楼上奔来。
没办法,这一切的失常只是为了赢得这场赌局——他给自己一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感觉微弱的叹息由身后传来,盈光吓了一跳,失去平衡地就要往后跌去,水雁楼赶紧趋步上前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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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快爱我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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