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景象……他记得自己曾在某时这么做过,却想不起来是在何时……躺在他臂弯里的盈光睁开双眸,也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不觉漾出孩子气的笑容。
“您又救了我……”
水雁楼根本不知她说些什么,但那不同于平时的笑容却让他心头一震。
“这么不小心!”他不想采究那是怎样的心情,只得赶紧扶起她,假装不悦地训斥着,“这样怎么当个舞伎?”
“盈儿只想当您一个人的舞伎……”盈光像个孩子窝进他怀里撒娇,“人家等您好久了!”
“那……你跳舞给我看。”水雁楼脑海中忽然映出一个想像,于是弯下腰在她耳畔低喃着:“而且要边跳边脱去衣裳……直到一丝不挂!”
“爷儿……”盈光感觉心头泛起一阵骚动,为他魅惑的话语。
她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盈光从水雁楼怀中探出头,对他笑得妩媚,先是将他推坐床上,然后垫起脚尖开始往后移步,一个转身,身上的外袍已然飘落。
对他嫣然一笑后,她举起双手在空中交缠着,然后伸往身后解开兜衣的系带,当薄薄的布料快要飘落时,她举手遮住双乳,接着转身回头将兜衣丢向他,背对着他不断扭腰摆臀。
他接住沾上她味道的兜衣,凑近鼻子深深吸口气,欲 - 望早已被平生所见最淫媚的舞蹈所挑起,却依旧捺着性子观赏只为他跳的独舞。
盈光从不知道自己还会跳这样的舞,但她就是想取悦他,身子自然而然地舞动着。
她刻意背对着他,并对他翘起娇臀,有意无意地将寝裤的裤头往下拉,雪臀同时扭动出诱人的节奏。然后手指往裤头一拉,光溜溜的娇臀毫不遮掩地在他眼前晃动着,粉红私 处则在并拢的腿间若隐若现。
“转过身来。”水雁楼吞咽口水,艰难地命令着。
盈光却回头对他笑得羞涩,“人家还没跳完……”
她感觉双腿之间传来湿意,害羞得不敢回头,只好继续背对着他扭动腰肢,但这对水雁楼而言却是无比的折磨。
“敢不听爷儿的话,看爷儿怎么罚你!”他趋前一把攫住扭动的娇臀,将她的身子压在躺椅上,快速解开快要爆开的热杵,快速地在润滑的xue口磨蹭轻刺。
“光是跳舞就这么湿了,不愧是小淫儿!”
“盈儿要死了。”水雁楼一双大掌同时攫住晃动的双乳使劲地搓揉着,磨蹭的热杵几乎将紧窄的xue口擦出火花,一下子便将盈光推向高潮。
“敏感的小淫儿。”他只好攫起瘫软的娇躯往床上走去,准备一整夜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但他始终没有进入她的身子,主动送上门的女人,绝不可能有多纯洁……他一心这么认定,对身下这副绝美的胴体既贪恋又鄙视。
整整三天,水雁楼除了开门让杨总管送来帐册和三餐,三天里都是不出户地留在“水天一色”,几乎让盈光没有穿衣裳的机会。
但是,最后一天门外却来了三名不速之客。
马凯、白云天和常在喜在杨总管带领下进入了“天水一色”,却仅能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女人娇吟声。
“雁楼真是好样的!没想到盈光姑娘如此骚浪……”马凯羡慕不已地说着,“不成!我得赶快找个女人去去火!”他急切地离开“水天一色”,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唉!看来咱们得准备好那二十万……”常在喜也跟着移开脚步,脸上微微泛着红光。
水雁楼还未付出一百一十万两标金便让盈光住进“水天一色”,还上了他的床,这赌注似乎也赢了一大半。
“那可不一定!”白云天也挺羡慕好兄弟的艳福,但他乐观多了,“‘驭奴馆’不可能白白放人,况且,盈光姑娘还未公开露脸演出,甚至陪宿其他男人。”
“两人都已经打得火热了,凭雁楼对女人的手腕,这也是迟早的事。”常在喜还是心疼那二十万两。
“我倒有个好主意!”白云天灵机一动,随即露出贼贼的笑容。
“什么主意?”
“这时候,该天仙姑娘上场了!”总要有人出来搅局,他们才不会白白损失二十万两。
常在喜立刻融会贯通。“‘驭奴馆’那边也该有个交代了,呵呵……”
“没错!哈哈……”两个好兄弟同时露出狡猾的笑容,勾肩搭背地离开“水天一色”的栈桥。
房内交缠的两人却将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他们尽情融入彼此怀里,忘了天地,忘了赌注,也忘了自己。
“小姐,不好了!”许妈匆匆奔入燕嬷嬷所居的“燕子窝”,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燕嬷嬷百般心烦地望着外头的荷叶发呆,皱着蛾眉望着许妈,一向覆盖的面纱也拿掉了,那张鲜少示人的容颜竟白皙得毫无一丝瑕疵。
“哟!你脸上的疤痕都不见了耶!”许妈霎时忘了慌张的目的,开始对着燕嬷嬷的脸惊艳万分,“看来和盈光那些丫头一样年轻耶!”
燕嬷嬷脸上本来满布着疤痕,似被人用匕首狠狠画了几十刀,所以人前一向覆盖着面纱,只有伺候她十几年的许妈见过那凄惨恐怖的模样。
“真的吗?”燕嬷嬷不在意地摸摸脸颊,反正她从不照镜子。因为天热才取下面纱,“说来师父的狗皮药膏还挺有效的……”
见许妈一直盯着自己瞧,露出奇怪的笑容,燕嬷嬷白了她一眼,赶紧转开话题。“到底有什么事,刚刚不是慌张得像失火了?”
“对哦!”许妈双手用力一拍,赶紧在燕嬷嬷身边坐下,“你知道盈光那丫头去了哪里吗?”
“你有她的消息吗?我正为此事心烦呐!”燕嬷嬷立即坐直身子,“那丫头呢?”
她一向给丫头们极大的自由,没想到盈光前几天声称出门买东西就没有再回来,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我去市集,大家都在传‘驭奴馆’的盈光姑娘跑去‘天水庄’
倒贴人家水老板,两人还关在房里三天没出门呐!”许妈一口气说完,连忙为自己倒杯水。
燕嬷嬷倒抽一口气,一手拦住许妈的水杯。“你说盈光去了‘天水庄’,还上了水雁楼的床?”
“嗯!”许妈以口就杯,显然渴了好久。
“这丫头竟然干出这种事!”燕嬷嬷双手往桌案上重重一拍,接着不断在屋里踱步,“她竟然还没收取赎身费就倒贴人家,还傻傻地赔了清白,这下又传得众所皆知,万一这水雁楼不负责,她什么都没有了呀……这傻丫头!”
她心疼的不是那一百一十万两,事实上,那些丫头的赎身费她都帮她们留着,等到真有需要时会还给她们。
她是为那孩子的傻劲担心呀!这么轻易就送上门,男人不会好好珍惜的。
“是呀,这下谁还会要她呀?我看根本不用再举行第二次竞标会了,肯定没人来了!”许妈也忧心仲仲。
“不成,我要去把她带回来!”趁还没传得更难听之前,她必须带回那丫头,大不了“驭奴馆”养她一辈子“我跟你去!”
燕嬷嬷抓起面纱覆上,两人就要冲出门,却被一个白发老叟挡住。“去了也是白去,别费心了!”
这老人便是燕嬷嬷的师父,长居天山的世外高人——天机老人,也就是四大金钗们最敬爱的天机爷爷。
“师父,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天机老人将燕嬷嬷拉回屋里,好整以暇地靠在太师椅上抽着水烟。
“那您就快说呀!急死人了……”燕嬷嬷一把抽走老人的烟斗,“您可别跟我说那个水雁楼就是盈光命定的人!”
“哎呀,真是聪明的小燕子,总算得到师父的一点点真传。”天机老人称许地摸摸燕嬷嬷的头。
“可是,盈光她根本都还没被标走,又白白倒贴了水雁楼,听说那个人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丫头最后肯走入财两失……”
“嗯!而且还可能赔上性命……”老人说得轻松,却吓坏了燕嬷嬷两人。
“不成!我要去把她带回来!”师父精通命理,应该算出盈光此去必遭劫难。燕嬷嬷不愿眼睁睁看着从小带大的丫头有任何不测。
“我说过,她不会回来的!”天机老人拍拍燕嬷嬷的肩膀要她冷静,“光丫头这段情缘很早就开始,所以对这男人相当执着,现不肯定不愿跟你回来……况且我算过,当她离开‘天水庄’时,就是她的生命危在旦夕之时。”
燕嬷嬷瞪大眼眸望着老人,眼底满是担忧。
“放心!师父不会见死不救的。”天机老人知道燕嬷嬷对那四个丫头的关心,赶紧安抚着。
“可是……”燕嬷嬷虽然相信老人有这等本事,但仍一脸不放心。
在“水天一色”度过恩爱缠绵的五天,盈光以为已经抓住了水雁楼的心,感觉这辈子从未如此幸福过。
她不断揽镜自照,希望他时时刻刻回房都能见到最美丽的自己。
婢女小青呈上一盒子的珠宝,要她选个颈链戴上,搭配她优雅纤长的颈子,她却指着颈上的珍珠项链说:“我戴这个就好了。”
那是他第一次送她的礼物,也是她最珍爱的,因此除了沭浴之外从不离身;可是水雁楼至今都未认出这串珠链,以及她……粗心的男人!盈光暗想着,嘴角忍不住泛出笑意,那模样连小青都看呆了。
“小姐笑起来……好美!”
“呵呵……真的吗?”盈光深知自己的美貌,但有人赞美还是挺开心的,于是挑了一副耳环送给服侍还算尽心的丫鬟,然后乘机探听“天水庄”里头的状况。“那么,你说这庄里还有哪位如夫人可以和我相比?”
“启禀小姐,庄里没有您说的如夫人。”小青的眼睛完全被那对翡翠耳环所吸引。
“那……爷儿夜里可有召谁侍寝?”盈光继续追问着。
“只有天仙姑娘,但听说那已是好久以前的事,自夫人辞世后,爷儿不再召谁入‘水天一色’侍寝,除了盈光姑娘您……也只有您这样的天人,才能和爷儿匹配。”小青赶紧说些好听话,让盈光听得心窝儿雀跃不已。
“真的吗?”如此一来,她不就没有对手了?盈光对着镜子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此时,楼下传来通报声,说是有人找盈光。
“会是谁找我?”盈光百思不解有谁找她,最后想到该是胡师傅前来催促她继续练舞。
她命下人将来客带至湖边的挹荷水榭,确认妆扮尽善尽美才翩然下楼。
“许妈?您怎么知道我……”盈光一进水榭,见到等候的许妈,不禁轻呼出声,也猜到她前来的目的。
“哼!不只我这老婆子知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驭奴馆’的盈光姑娘赎身费一文末收就进了‘天水庄’,还贴上了身子!”许妈没好气地说。
消息传这么快?盈光倒不担心曝光,这样反而让大家知道她已是水雁楼的女人,他得负起责任。
不过,她担心的是燕嬷嬷的想法,毕竟她是私逃出馆,燕嬷嬷肯定很气自己,才会要许妈来带她回去。
盈光眼波一转,立即露出甜笑,并揽住许妈的肩。“哎呀,好许妈,别把盈光说得这样不堪嘛!毕竟爷儿已经标下了我,我已经属于他了,他迟早会将标金送上,您回去请嬷嬷放心。”
“上次的竞标已经流标,这是你亲口说的,‘天水庄’可以不履行约定。”许妈甩开盈光的手,决定不让盈光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这是出门前燕嬷嬷千叮万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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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快爱我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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