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火速说出这些话后,终于见到他愀然变色了,那神色吓得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急急再往后远退一步,生怕他一出手,就将自己捏碎。
「你给朕爱上谁了?!」他怒不可遏的诘问。
「我……我……」知晓他定会发怒,但像这样滔天大怒,可就出乎她的预料,当场不禁吓白了脸,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他恚怒的站起身,重重地拂袖。「是那朱志庆吗?你为他苦等多年,这难道不是有情,是朕糊涂了,没能即时想透,很好,真是太好了,你竟敢送朕一顶乌云绿帽戴,你怎敢!」他怒火攻心。
瞧他怒容满面,可能因此杀人,她不禁后悔了,自己不该胡讲这理由的。「我……我没给您戴什么绿帽,真的,没有!」她忙摇首否认,避免灾情扩大。
「你心中有人,这不是侮辱朕是什么?!」他怒气不减。
「骗人的,骗人的,我说谎!」
他眼睛倏眯。「你好啊,为了保住那姓朱的小命,居然学会对朕说瞎话。」他认定她现在说的才是谎话,为的就是怕他一怒之下,宰了朱志庆。思及此,怒火更为勃发。
「啊,您误会了,我的心上人不是他——」
「原来还另有其人,说,是谁!」他简直忍无可忍了。
真是有理说不清啊!「不是的,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臣女没有心上人,没有——」
她不用多说了,因为怒火中烧的男人已经扛起她,步履带杀气的往龙殿而去。
她惊惶失措。这是要在龙殿将她就地正法还是怎的?
人说祸从口出这话一点也不假,她真要小命不保了!
【第七章 废柴皇帝】
「你踢了朕的爱猫是吗?瞧它叫得多凄惨。」
「三弟,我不知牠是您的……」
「它丑,朕知,没有怪你,只不过……再丑,也是朕的畜生啊——」
闻言,南宫盛颤抖了。
春风姑姑料事如神,她当真是说不明白,而且,不仅说不明白,还反被「吃」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她在他身下,身无寸缕,光滑的身子羞怯地缩起,可他不许,硬是不让她遮掩自己,将刚被他饱餐过的身子再看个仔细。
她也不知是怎么发生的?他将她扛回龙殿后,像打翻醋坛子似的,不由分说就将她抛上床,不仅剥光她的衣裳,还对她强取豪夺。
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明明顽强抵抗,可他仿佛极为熟悉她的身子,轻轻的一触,撩拨的一吻,便教她由惊慌转为安定。
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似乎晓得如何让她欢愉,如何化解她的抵抗,更清楚如何激发她的热情,让她无从抵挡的彻底为他解放!
喔!她真想死,原来,自己是个浪荡女,怎么会如此呢?
她婚前失贞,还是跟自己的侄子,这该如何是好?
「朕本来不想在你妾身未明的情况下要了你的,毕竟这是你的新人生,总得为你打点好一切再说,可是……忍无可忍啊!」他正以一副餍足、神情畅快到令人发指的神态说着这话。
他双眼炽热,明了亲爱的小女人在担忧什么,轻笑一声,大掌熟稳地抚着她的细肩。
终于啊……他终于真正、再次的,拥有了这女人!
而再次拥着她的感觉好到令他全身舒畅,一扫数百年来的忧郁,彻底挥别前世的孤寂哀恸。
就她、就唯有她,他的水儿,能够带给他这份无以言喻的满足,让自己干涸已久的心灵不再枯竭。
「别担心,朕会负责的。」他轻声道,爱极了自己烙在她身上的点点红痕,感激她这世有个健康的身子,不再受心疾所苦,今后,他可以再无顾忌的与她欢爱,尝尽人间极乐。
「我没要您负什么责——」她才说话,他脸色又变,显然她的话他不爱听。
「如今已由不得你了,难道经过朕宠幸后,你还想接受别人?」方才的浓情蜜意骤然消失,他的醋火一起,可是翻脸跟翻书一样快。
谢红花咬着唇,心下不安。「我不要做您的妃子!」
后宫那些女人个个视她为眼中钉,在她看来,后宫比龙潭虎穴还可怕。
「朕有说要你做妃子吗?」他星目炯炯。真没想到都到这光景了,这女人还敢反抗!
「可是您说负责又是什么意思?」她难堪的问。
「朕说的负责就是负责,你只管等着就是,问这么多做什么!」
真是大男人,她气死了。「谁要等您负责,不需要,臣女要回马阳县去,随您爱向谁负责就负责去!」她也赌了气。
南宫策怒视她。「女人,你最好别惹朕生气,否则——」
「否则您又想如何?人家都失身了,您还想怎样?!」说着,哭了。
他一愣,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眼泪,随即收敛了跋扈。「别哭。」语气也软了不少。
可惜谢红花悲从中来,哪是他两个字就能化解,当场由小哭变成大哭,眼泪泉涌而出,收也收不住。
他头痛了起来。这女人欢爱的当下一滴眼泪也没落,这会却哭得梨花带泪的。
「你想怎么样?」皱着眉,他忍耐的问。
「人家要回马阳县!」她哭说。
「不可能!」
「哇——人家想念大哥,不想成为您后宫的一员!」她嚎陶大哭。
「这些朕都能解决,不需要回马阳县了!」
「哇哇——」这哭声如雷鸣。
男人的太阳穴隐隐抽动,殿外站着的一干太监、宫娥无不吓傻了,尤其李三重更是愕然,想着里头不是正在「开花结果」,怎么恩爱过后是这场面?
幸亏不久,声音止了,太上皇似乎又搞定了人家,里头传出的声响又如先前一般,轻吟低嗔,引人阵阵遐思……
离宫偏殿里,一名男子不可一世、大刺刺地走进去,他长相俊美,只可惜,双眼浮肿,显是长年过度饮酒作乐所致。
他眼睛扫视了下,见四下无人,而一干奴才全候在外头,他更加安心,一屁股傲慢地坐上主位。
「可恶,摆什么架子,竟要等他午憩后才肯接见,什么东西!」他一面啐骂,一面打量起殿里的精致摆设。「这小子真会享受,什么都用最好的,过得比老子还舒服,哼!」他神态极为愤慨不屑。
气闷的站起来,刻意踢踢龙椅。「连这张椅子瞧起来都比京城的牢固!」他更恼了,抬腿用力再踢下去,结果那龙椅当真坚固无此,连震一下也没有,反观他,脚吃痛得让他皱起眉。「该死!」他斥骂。
这时,一只不知从哪跑出来的花猫竟然跳到龙椅上,四脚朝天的躺在上头,他见了火大。「哪来的畜生这么大胆,还不下来!」他斥喝。
花猫不理,像是大胆惯了,更像这龙椅是它的,别人休想赶它。
他气结,伸出手要抓下牠修理,但于才伸了过去,那花猫竟发怒的对他伸出爪子,狠狠倒下,当场在他的手上抓出数道痕迹,他大怒。
「混帐,你死定了!」他一脚踹过去,花猫来不及躲,被踹得飞出龙椅,躺在地上哀鸣。
李三重闻声赶紧入内,一见,立刻大惊的冲上去将它抱起。像是找到人控诉,小花叫得更凄厉,他着急不已,就怕这小祖宗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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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倾心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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