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吟霄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几乎哽咽,「好,我不会赶你走,你永远都会留在我身边,永远。傻丫头,你不是一条狗,不是。」
到了医馆,阮吟霄把裴凌南抱下马车,径自冲了进去。
大夫一看这阵势,吓坏了,「这位客……客官……」
阮吟霄喊道,「马上给她治伤,否则我要你的命!」
大夫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停了手头所有的事情,让医馆中的伙计把裴凌南抬到里间去看伤了。
过了一段时间,大夫从里间退出来,「幸好伤得不是很严重,送医又及时,好好地修养,应该就没有大碍了。」他看了看阮吟霄的手背说,「客官……你你的手……」
「不要紧。」阮吟霄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冷静地说,「今天,你没有看见过我。否则你的全家,都会在上京城里消失。」
大夫张大嘴,连忙跪了下去,「饶命啊!」
「待会,我会叫人告诉你一个地方,你派人去那里传话,就说他们家的少夫人在你这里,让他们来接,听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了。」
阮吟霄起身站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大夫连忙上前来扶住他,叫道,「客官,你在发热!我给你把把脉吧?」
「不用了,你只需好好照顾她。」阮吟霄无力地摆了摆手,向门口走去。
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转到里间忙去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裴凌南都觉得头疼欲裂,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甚是煎熬。她的脑海中有很多的片段,有时是一个午后,有时是一个夜晚。画面里总有一个少年和一个小姑娘。
她想看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但总是模模糊糊的。然后,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有人伏在床边,好像是睡着了。她的手被紧紧握着,动弹不了。她又四处看了看,见沈贺年搬了张椅子,靠在墙上睡着了。
这个时候,双双刚好进来,见到她醒来了,高兴地想叫。她连忙伸手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但这个细微的动静,还是让沈流光醒了过来。他抬起头,眉眼虽然疲惫,但脸上显露着真心的喜悦。
裴凌南抱歉地笑笑,哑声说,「对不起,让你和爹担心了。」
沈流光摇了摇头,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双双把水端过来,沈流光接过,小心地喂给裴凌南喝。
裴凌南捏了捏他的手,目光看向沈贺年,「你怎么让爹也守在这里?这样睡多不舒服。」
「不是我,是爹自己担心,硬要守在这里的。」
裴凌南愧疚地说,「怪我总闯祸,总让你们担心,连累爹一大把年纪,还要跟着我受罪。我不是一个好媳妇……」
沈流光摇了摇头,伸手按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再说。
过了一会儿,沈贺年一个激灵醒过来,发现裴凌南醒了,高兴道,「凌南,好孩子,你可醒了。伤口还疼么?」
裴凌南笑了笑,「不疼了爹,对不起,叫你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可好端端地去一趟宁王府,怎么就差点出人命了呢?那个宁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爹,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书架,被上面落下来的花瓶砸到,跟别人没关系。」
沈贺年点头,「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那我先回房休息,明天再来看你。」他又拍了拍沈流光的肩膀,「你也累了几天了,早点休息。」
沈流光点头,裴凌南说,「双双,帮我送老爷回房。」
「是。」双双过去搀着沈贺年,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裴凌南又谋得了一个借口,专心在家里养伤。
她养伤期间,上京城里,关于细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连负责调查案件的御史台官员和刑部官员,都被牵连下狱。
沈贺年每天都在家里念叨,说幸好裴凌南没去御史台办公,否则肯定脱不了干系。
沈流光也说,此时,朝中众人都忙着处理细作的事情,没空理会裴凌南和秦书遥的处罚。而等这件事告一段落,多半处罚的事情也会因为被人淡忘而不了了之。这样推算起来,被罚闭门思过,不是祸,而是福。
细作的案件,虽然由楚荆河和秦立仁联手,但仍然查不出什么端倪来。恐怕不是牵连甚广,就是难度太大,否则不可能只拿一些办事不利的小吏开刀,而是会如传言中所说的一样,抓到那个大人物。
此时,礼部排定的拜祭皇陵的日子到了。太后和皇帝便离开上京,去皇陵拜谒了。
朝中诸事,暂由宁王和阮吟霄代为处理。
裴凌南的伤,在沈府众人的悉心照顾下,恢复神速,很快就把纱布给拆了。纱布拆掉那天,她坐在镜子前面喜不自禁,「终于不用再顶着一个粽子了。」
沈流光站在她身边,忍不住说到,「你要是再不小心,下次就不是顶一个粽子这么简单了。」
裴凌南瞪他,他连忙举手投降。这时双双跑进来禀报,说阮吟霄的管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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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喜事~假面帝后 上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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