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巧妻 卷五 第二十九章

  她话没说完,易峋却又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我真的有个万一,咱家衣食不愁,你和孩子后半辈子都有倚靠。再说,我要是真的因护驾而亡,朝廷皇帝必定有抚衅,你们母子以后也没人敢小看了……」
  秦春娇生起气来,斥道:「你说的这是啥话?!你当我就是怕以后没人养活了?我是不想早早的当寡妇!」撂下这一句话,她起身向外走去。
  易峋有些慌了,追问着:「你去哪儿?」
  秦春娇头也没回的说道:「去给你拿饭!」
  易峋这才放下心来,又添了一句:「我想吃你煮的阳春面。」
  秦春娇还真就煮了一碗阳春面回来,因着易峋受伤不能吃发物,这面是拿猪骨、鸡骨一道吊的高汤煮的,雪白的二宽面齐整整的码在碗中,汤汁金黄,撒着翠绿的葱花,浓香却不油腻,极适合养伤的人。
  易峋不能动弹,秦春娇便一点点的喂他吃。
  他吃着面,一眼眼的瞅着自己的妻子,唇角轻轻勾着。
  秦春娇叫他看的不自在,轻轻斥道:「好好的吃饭,傻笑个啥?」
  易峋说道:「成亲就是好,这受个伤生个病回家就有人疼,多好。」
  秦春娇听了这孩子气一样的言语,撇了撇嘴:「都是要当爹的人了,倒生出个小孩儿脾气来了。」
  易峋笑着不言语,这有女人疼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她明明在斥责,却温暖轻柔,直暖他的心窝子。
  秦春娇伺候他吃了面,想起白天的事,便说道:「你的那个蝴蝶玉带扣,掉在御苑里,被朱公公拾去了。」
  易峋没放在心上,只说道:「没事,想必就是个失物,一定放在差房里了。过几日,等二弟进宫当差,拿回来就是了。」
  秦春娇却说道:「但听朱公公的口气,东西竟然是放在皇帝那儿的。能不能讨,还要看皇帝的意思。」
  易峋却待信不信的:「皇上拿一个侍卫的东西做什么,一定是听岔了。」
  秦春娇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看丈夫受了重伤,不想他烦恼,便也没再提起。
  这夜,易峋因伤口疼痛,睡得很不安稳。
  秦春娇怕碰到他,又要照料方便,便和丫头青鸾一起睡在外间的床上。
  一夜里,秦春娇起来了许多趟,一时替他换药,一时替他喂水。
  到了子夜时分,易峋又发起了高热,醒不过来,却梦呓呻//吟不断。秦春娇给他擦汗,又将他的头放在膝上,让他上半身微微抬起,能舒服些。
  也许是在自己妻子的怀中,易峋倒渐渐睡安稳了。
  秦春娇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脸颊,看着熟睡的男人,虽然有些疲惫,心里却满是柔软的幸福。
  青鸾原本担忧她怀着身子,这般看护病榻,会累着自己,但看着那副宁静祥和的场景,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恩爱夫妻,的确让人羡慕。
  宁王府中,宁王妃正在女儿房里同郡主说话,红杏进来报道:「娘娘,郡主,王爷回府了。」
  宁王妃淡淡一笑:「找他一整日,这会儿才回来。想必,又是钻进哪个爱妾房中了吧?」
  红杏答道:「这倒不曾,王爷回来哪里都没去,只是待在书房里,一直没出来,也不准人进去打搅。」
  宁王妃有些意外,一时没有说话。
  德阳郡主轻轻劝道:「娘本来不是就有事要同父亲商量?还是过去吧。往后日子还长,总是和他赌气,也不是长法。」
  宁王妃停了停,笑了一下:「你倒是会劝我。」说着,又切齿道:「若不是我这半辈子就你一个独苗,哪里容得了那群狐狸在后宅里生乱!」
  德阳郡主便道:「娘忍耐些,我晓得娘性格向来要强。但子嗣事大,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不管如何,娘才是宁王妃,想必父亲心里也是有数的。」
  宁王妃听了女儿的言语,心里虽还是不痛快,但也不想让孩子看父母的笑话,答应着就起身去了。
  走到书房,果然见房门虚掩,一向跟随王爷的近侍从金宝就守在门边。
  金宝一见她走来,连忙上前躬身道:「见过王妃,王妃娘娘,王爷吩咐了,谁也不见。」
  宁王妃冷笑了一声:「是不是又是哪位侧妃在里面?」
  金宝回道:「这倒不是,王爷独自在书房想事。」
  宁王妃冷哼道:「又不是毛头小子,自己个儿关在书房里,能有什么事!」说着,不理会金宝,迈步向前。
  金宝不敢拦她,只得任凭她进去了。
  宁王妃推门而入,果然见宁王仰卧于东窗之下的美人榻上,手里握着一枚饰品,把玩抚摩。
  宁王正捏着那玉带扣出神,忆起当初苏月婵在世时的种种,心中不胜伤感,这宁王妃就突然闯了进来,不悦之下还生出了几分愠怒。
  他说道:「我吩咐了不许人进来,你怎么还往里闯?」
  宁王妃迈步上前,不无嘲讽道:「怎么,你干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定要背着人?」一言未了,目光便落在了宁王手里的玉带扣上,便又讥刺道:「那又是哪个红颜知己送的,让你这般惦记?既然这么放在心上,接进府里来,不是更痛快?」
  宁王眉毛一挑,说道:「我倒是想,却再也不能够了。」
  宁王妃还想说什么,但看清了宁王手里的物件之后,脸上顿时一僵,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了。
  宁王浅笑,睨着她道:「认出来了?」
  宁王妃强行定了定心神,目光冷冷,淡淡说道:「这玉带扣丢失已近二十余年,王爷从哪里寻回来的?」
  宁王但笑不语,看着她。
  宁王妃心中一阵阵发虚,面上还是强撑着镇定:「这东西,当年是姐姐的婢子茹嬅同侍卫易琮私奔时,偷出府去的。王爷,莫不是在哪个典当行见着的?这对罪人,有行踪了?王爷,是打算将他们缉拿归案么?」
  宁王这方开口:「都过去二十余年了,这两人在不在人世都还不好说。只是我疑惑,当年他们带出府去的,只是这带扣么?」
  宁王妃听出这话中之意,几乎如芒在背,再也撑不下去,声音也尖利起来:「当年他们偷跑了什么,阖府上下早已查的明白,王爷难道忘了不成!如若忘了,就把当年的账簿再拿出来。王爷这般问着妾身,莫不是妾身帮着他们偷盗么!」说着,她理了理衣裳,说道:「王爷今儿古怪的很,妾身本有几句话跟王爷商议,眼下看来也是说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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