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三宝妻 卷四 第八章

  他见刺激的差不多了,缓缓起身,向沈老夫人和沈木陈氏长施一礼,语调诚挚:「我知道诸位当年的心结,可魏王是魏王,我是我,我自认心志坚毅,并非能被美色蛊惑动摇之人,这些年并不少人给我送美人其中也不乏人间绝色,但我在王府并无一个侧妃姬妾,世间绝色见过几多,但能让我欢欣动容,情难自持的只有楼儿一人,是真心想娶她为妻,托付终身,若诸位始终以魏王之事对我存有偏见,那未免也太过不公了。」
  这话是实打实的心里话,也确实是实情,沈老夫人略有动容,但沈桂的惨死又浮现在心头,重重地叹了声。
  沈琼楼也想站起来帮着说话,但见沈老夫人神色,又怕这时候说了反而起了反效果,只好眼巴巴地瞅着她,心里盘算着怎么先说服最疼她的陈氏。
  沈老夫人神色疲惫,一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默了许久才道:「王爷容我们商量商量。」
  殷卓雍也没指望一夕能成,点了点头,先出去了,沈老夫人让众人退下,只留沈木和陈氏,然后转头问江嬷嬷道:「你瞧楼儿……」
  江嬷嬷当初是宫里一位嬷嬷带出来的,看女子身形看得极准,绝不会出岔子的,她笃定道:「姑娘还是完璧。」
  沈老夫人先松了口气,又犹豫道:「可她脖子上的……」她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江嬷嬷尴尬又为难:「这……姑娘和王爷都是年轻人,瞧着也互相喜欢,在一处的……情难自禁也不是没有。」
  屋里的三个主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还是沈老夫人长叹了一声,摆手道:「你们下去好好想想吧,我也好好想想。」
  沈琼楼就在屋里等着陈氏,一进去就在她身边端茶递水左拧右拧的,知女莫若母,陈氏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叹了声道:「你就这般中意豫王爷?」
  说完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自家女儿连许御都能瞧上,更何况是哪样都胜过许御千万倍的豫王了。
  沈琼楼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喜欢他。」
  陈氏倒不避讳,继续追问道:「喜欢到想嫁给他?」
  原来她还犹豫过这个,那时候归根究底,是她对殷卓雍的喜欢不如殷卓雍对她的,现在是再不会了,用力点头:「我想嫁给他,除了他我也没想过嫁给别人。」
  陈氏自然不想儿女亲事跟宗室沾边,但也不忍心驳了女儿,为难道:「你姑姑的事你是知道的,还有你姨母,嫁进皇家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不是娘棒打鸳鸯……」
  沈琼楼想了想,叹了口气:「我知道娘的意思,可除了他,我也不想找其他人凑合,回头还是找个庵堂当姑子吧,从此断绝尘缘,不问世事。」
  陈氏被吓了一跳,后半句自然而然地就咽了回去,顿了半晌才无奈道:「罢了罢了,我回头找你爹商量吧。」
  沈琼楼搂着她哼哼。
  这时候已经到了晚饭的点儿,沈琼楼看见明姐儿和福姐儿吃上了儿童餐,蒸的嫩嫩的鸡蛋羹上头放了干贝和虾子,还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滴了秋油和香油,老远就闻到香味飘出来了。
  沈琼楼早就馋了,陈氏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鸡蛋羹,陈氏立刻领了两个丫头到厨下忙活,她也不可能让陈氏一个人忙活,自己也到厨下帮忙,另做了一份稍大的,特地嘱咐端给殷卓雍。
  陈氏瞧在眼里难免酸溜溜的,长出了口气:「都说女大不中留,你长这么大连碗面都没给我下过。」
  沈琼楼立刻道:「哪儿能啊,你和我爹祖母他们的还在锅里蒸着呢。」
  陈氏抿嘴一笑,这才满意起来,端了晚饭去跟沈木商量了。
  她上辈子听过一个段子,讲得是一对儿恋人先去的男方家,男朋友的妈妈想尽办法让女孩和自己儿子住在一起,到了女孩家,女孩妈妈则是想方设法让两人分开住。
  有些段子里包含着从古至今都不变的人生真理,比如现在,沈琼楼和沈木陈氏住一个院子,殷卓雍则被安排在沈老夫人院子里,有她老人家看着,别说是往日的福利了,就连撸个管估计都不敢。
  沈琼楼脑补了以上情节,头埋在枕头里哈哈大笑。
  沈老夫人显然没两人这么轻松了,她躺在枕头上辗转反侧一夜,半夜起来冷不丁瞧见屋里挂着的老太爷的画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向外间的江嬷嬷问道:「容香,你说……我这回该怎么办?」
  江嬷嬷也睡得不安稳,在外间笑了笑:「您觉得好就应下。」
  沈老夫人道:「我觉得好不好不重要,关键他要对三丫头好。」
  江嬷嬷起了身,帮她重新盖好被子:「奴婢斗胆说一句,当初魏王爷提亲虽没少下功夫,但现在想来大都是面子功夫,什么折梅吟诗,听着是风雅,但不实际,而豫王对咱们姑娘就不一样了,姑娘喝茶他先试冷热,姑娘下台阶他小心扶着,姑娘被冷风扑着了,他就站在前头挡风,也许没魏王做的事动人,但这心意却是实在的,过日子不就图个知冷知热的实在人吗。」
  沈老夫人哭笑不得:「你觉得豫王那样的……像是实在人?」
  江嬷嬷笑着摆摆手:「奴婢不懂什么大道理,王爷其他地方奴婢也不清楚,但至少他对姑娘的这份心意是实在的。」
  沈老夫人怔忪半晌,喃喃道:「你说的是。」
  她思索了一夜外加一上午,终于命人把沈木和陈氏叫来,喟叹一声:「这门亲事……我准了。」她盘弄着手里的念珠:「你们两口子若想应下,不必顾忌我,只管应下便是。」
  陈氏和沈木对视一眼,齐齐应了声是。
  其实三人的思考角度不同,但结果出奇的一致,陈想的是,闺女既然这般喜欢豫王,以后就是另嫁了她人过的也不快活,心里还是会惦记着第一个爱的人,难道要硬逼着她亲近不喜欢的人?那样硬生生凑对凑出来的婚事,只怕结局不会比桂姐儿好到哪里去,反正现在豫王也喜欢她,倒不妨试一试。
  沈木想的是他找不出拒绝殷卓雍的理由,有救命之恩就不说了,怕他纳妾娶侧妃,但人家也没有其他女人啊,担心人不好,但豫王的才干是数得着的,让人挑刺也难,担心齐大非偶,但他已经把姿态摆的足够低了,还想让人家如何?
  三人坐在正屋,心里的天平已经斜了过去,还是陈氏犹疑着道:「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如就应下吧?反正咱们如今离豫王府近,就是出了什么事儿也能看着。」
  这时候屋外飘起了雪花,殷卓雍撑着伞送沈琼楼过来,大半伞都给了沈琼楼,她身上还是干干爽爽的,他一边肩膀却已经湿了。
  沈老夫人瞧见这一幕,微微闭起眼,慢慢地点了点头:「就这么定下吧。」
  宋喜是个有先见之明的,虽然去金陵的时候不方便把自己姨娘带上,但却托人把她早早地送到蜀地来,姨娘比她晚几天到,她去安排好的住处找她的时候,却发现屋里空空如也,把她活活吓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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