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没动弹,呼吸绵长而匀称,可见还是昏睡着的,但嫣红的唇瓣简直诱人犯罪,上唇当中藏了唇珠,下唇饱满而匀称,紧闭的时候像是微微撅起,好像艳丽的花朵,随时等着人采摘亲吻。
他静静地凝视片刻,指尖慢慢地移到唇瓣上,沿着唇线细细描绘着,心里的念头不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亲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左右没有人,就算有人看见了也不敢说出去……他心头大大地动了一下,虽然这么做有些趁人之危,好像不是君子所为……但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他头脑已经被这个念头占满了,心里竟然也跟着急跳起来,不可遏制地倾下身,用嘴唇代替了手指,覆在了饱满柔润的唇瓣上,呼吸都跟着重了几分。
他伸手轻轻地半揽着她的肩,拨开了耳边的发丝,迟疑了片刻,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最终还是尊重本能,舌尖细腻地沿着唇瓣勾描了一圈,探进去勾住了那轻轻软软的小舌,还带着中午用过的玫瑰卤子的味道,别样甘甜。
甜蜜的味道直流入心底,让人不知所措,比直接吃了玫瑰卤子还要甜美。
他有些难耐地勾缠着,得意的几乎忘了形,沈琼楼在睡梦中皱起眉,发出声不适的吟哦。
他一惊,扶着她动作轻缓的撤身离开,见她双眼仍是闭着,心里这才稍稍松了松,想了想又觉着自己可笑,让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的心思早晚要让她全然明白的。
他低低地叹了声:「要不是怕吓着你……」后半句没说出来,他目光又落到她如花的眉眼上,不由得轻柔地亲了亲她的眼脸。
没过多一会儿太医就赶了过来,倒是沈家人还没来,一来他吩咐的晚,二来沈家离王府颇远。
这太医就是沈琼楼上上回来大姨妈和上回流鼻血的那个,见着老客户和老客户的老板简直要仰天叹息了,为毛沈琼楼地脉象安泰康健,却屡屡出事儿呢,难道是王府风水不好?
这念头他也只敢存在心里,伸手给沈琼楼探脉,不知道掐了哪里把她弄醒过来,细细问道:「长史前些日子吃了补药,最近是不是又用了好些冰凉地东西,还时常在冰镇地屋里进进出出?」
沈琼楼人还晕晕乎乎的,而且觉得嘴唇有些肿胀,不过倒也没多想,勉强想了想点头:「正是。」
她最近补药吃多了,老感觉身上燥热,所以每天要喝好几碗酸梅汤和绿豆汤。
太医捋须点了点头:「这便是了,长史最近忽冷忽热,导致体虚气弱,不正之气入体,所以这才身子发热,我等会开一服药方,着人再给你每日擦拭额头和手心脚心,你身体底子好,不用几日便能痊愈。」
沈琼楼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什么邪秽入体。
殷卓雍也颔首道:「快开方子吧。」
太医才堪堪提起笔,沈老夫人就和陈氏走了进来,陈氏一见沈琼楼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潮,顿时心肝都颤了起来,也顾不得礼数,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搂在怀里:「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琼楼在家里被搂搂抱抱地习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头一回,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娘……我没事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陈氏也不知听没听见,摸了摸她的额头,满脸担忧。
殷卓雍瞧见她舔唇的动作,想到方才的触感,眸色微深。
这个点家里只有沈老夫人和陈氏,沈老夫人虽也担忧,但倒比陈氏镇定些,略略欠身向殷卓雍行了一礼,他偏开避过,这才问道:「老身和儿媳叨扰王爷了,敢问王爷,三丫头这是怎么了?究竟得的是什么症候?」
殷卓雍没想到沈琼楼在家里的称呼这么接地气,忍住笑意,含笑应答:「老夫人客气了,方才已经请太医诊治过,沈长史是不慎得了暑热,这才不慎晕过去的,并无大碍。」
沈老夫人和陈氏齐齐松了口气,陈氏这才记起行礼一事,福身行了礼,道谢:「小女发了急病,累的王爷费心了,妾身在这里多谢王爷。」
殷卓雍笑得十分有礼:「陈淑人教女有方,沈长史办事得力,在府里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如何谈得上费心?」
这话说的十分好听,真宛如个关心下属的好领导,再加上他容色绝佳,声音温和悦耳,做什么都事半功倍,很快就让两个中老女人心生好感。陈氏更是连连道谢,连最不待见宗室的沈老夫人脸上都颜色和缓。
沈琼楼真想把她二哥拉来看看,什么叫装逼的境界!
三人说了片刻,陈氏搂着沈琼楼拍了拍她的背:「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楼儿这几日怕是没法当差,恐怕要请几日病假,我和太太先带她回去……」
殷卓雍脸上笑意不减,若有似无地瞥了眼还在一边写药方的太医,他们这起子在宫里混惯了的,极会看人眼色,忙放下笔道:「老夫人,夫人,沈长史如今身子正虚,怕是经不得车马颠荡,最好不要挪动,万一加重了病情……」
殷卓雍道:「倒是个麻烦事,不如让她先在长史院里养着,等病稍好些再回去?」
沈琼楼立刻道:「不用了,臣回家养着也是一样的。」
陈氏不免有些犹豫,沈老夫人婉拒道:「已经麻烦王爷许多了,怎好再叨扰……」
殷卓雍善察人意:「从辈分算,本王也是沈长史皇叔,生病了在亲戚家住几日想来也无甚大碍。」
这里的叔叔绝对没有暧昧意思!
攀上亲戚关系立刻就不一样了,陈氏忙道:「那就麻烦王爷了。」沈老夫人也迟疑着点了点头。
沈琼楼:「……」立场太不坚定了。
这三人一拍板基本就没她什么事儿了,陈氏帮她掖了掖薄被一角,絮絮叨叨叮嘱好些话,又留下几个照看的丫鬟婆子,想着应当妥帖了,婆媳两个到傍晚才告辞离去。
殷卓雍一直和气地陪着两人说话,她们见他天潢贵胄竟没有半分架子,好感度刷刷地往上走。
这两人一走他随手把几个留下的丫鬟婆子支开,转眼就变了脸,转向她轻笑一声:「乖乖,只剩咱们两个了。」
沈琼楼本来就被他看得心里长毛,听了这话更是不得了,不自在地把薄被子往上提了提:「外头还有人呢。」
他一手按住她搭在被子上的手:「随口说说而已,你紧张什么?」
沈琼楼只好竭力绷着脸:「王爷,臣要歇着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唔了声:「正好我也要休息,不如一道?」他见沈琼楼见鬼的脸,微微一笑:「良辰美景,不要虚度啊。」
沈琼楼只想到叶良辰和一百种方法什么的……她囧了下:「王爷找别人度吧,我是真要歇了。」
他低头看着她还有些红的唇瓣,想着今日已经得了不少便宜了,再调弄把人吓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于是道:「你好生休息,按时用药,明日我再请太医过来瞧瞧。」
沈琼楼松了口气,正要点头,就被他连人带被子拥住,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一触即离,却还是让她呆住了。
殷卓雍轻笑了声:「不要别人,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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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三宝妻 卷二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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