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三宝妻 卷二 第十八章

  毕竟殷卓雍是她顶头上司,只要没有圣旨或者他允准,她也一时半会不能离职,所以不敢闹的太过火,现在看来,好像不但没有掐灭,反而烧的更着。
  她想到沈老夫人说的那些话,还有惨死的沈桂姑姑,眉头紧皱地回了府。
  昨天晚上心事重重,今早上便起的有些晚,还是沈老夫人指挥人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匆匆洗漱完才到了王府,她没顾得上吃饭,幸好王府管事殷勤周到,给她准备了鲜肉香菇烧麦和金灿灿的小米粥,并几样下饭小菜和一碟熏肉丝。
  这一顿甜咸搭配,沈琼楼和宋喜吃的分外香甜。
  沈琼楼吃的有七八分饱才放下筷子,就见陈河匆匆忙忙走进来,对着她和宋喜道:「两位长史,府里出事儿了。」
  这几日扩府的事儿已经走上正轨,也不用她天天盯着,于是便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陈河却反而住了嘴,似有几分难以启齿:「长史有所不知,这几日外院有好些仆役都生了病,不知是什么人传出的谣言,在府里越演越烈,小的不敢拿这种事惊扰王爷,所以特特来问两位长史……」
  陈河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儿太精细了,养出副慢性子,沈琼楼直接打断他的话:「什么谣言?」
  陈河叹了口气,皱眉道:「闹鬼。」
  宋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沈琼楼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诧异道:「闹鬼?」
  陈河也一脸狐疑不解地摇摇头,比了个请的手势:「这事儿一句两句也说不清,请两位长史跟我到地方瞧瞧。
  三人一路走他一路说:「前些日子西边角门哪里经常有奇怪的响动,先是看角门的婆子夜里吓病了,再后来也有好几个到这边值夜巡视的人也陆续病了,现在越传越邪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特特来找两位长史商议。」
  西边角门还是前公主府留下的,听说这边还死过人,所以下人都不爱到这边来,三人一路过去,就见多年生长的古树藤蔓纠缠环绕,遮挡了浓烈的日头,就是大白天也显得阴气森森,一片地方只能听见几人轻微的脚步声,果然是个闹鬼的好地方。
  宋喜吓得两手死死搂住沈琼楼的腰,沈琼楼无奈地拍了拍她:「老宋,你松开点,抱着我都没办法走路了。」两人熟了之后就弃了正式称谓,老宋小沈这么叫起来。
  她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也坚信自己八字调和又没做亏心事,所以肯定不会遇到鬼,更何况这还是大白天的。
  宋喜死不撒手,沈琼楼也只好任由他搂着,三人立在角门跟前,陈河继续道:「一开始有人常能听见半夜传来敲门声,但打开一看却见不着人,再后来又有人说在墙上能看见人影,闹的人心惶惶的,下人再不敢来这边巡逻了,都说是有邪秽作祟。」
  沈琼楼这几日苦夏严重,身上不住地冒汗,擦了擦汗才道:「劳烦总管把门打开让我瞧瞧。」
  陈河自然准备了钥匙,打开门让两人一看,就见门外光秃秃一口枯井,两颗细瘦的桃树,都不像是能藏人的,不过鬼片的元素倒是都齐备了。
  沈琼楼大着胆子往井里瞧了瞧,见井底很浅,里头都是干裂开的泥土黄沙,也不像有什么的样子。
  宋喜哆哆嗦嗦地道:「桃树是五鬼之一,会不会是这两颗桃树化成了鬼……」
  沈琼楼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她一说看见那两颗桃树也觉得不大得劲,转头问陈河:「这事儿跟王爷回报过了吗?」
  陈河苦笑道:「这等琐事哪里敢去叨扰王爷,再说王爷也不信这个,他只怕都不知道西边有个角门。」
  沈琼楼总觉着这桩闹鬼事件好似有些耳熟,但具体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好回去和宋喜细细讨论。
  宋喜坚持认为是闹鬼,还建议陈河让王爷请个高人来瞧瞧,陈河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见。
  几人讨论也没个结果出来,只得就这么算了,沈琼楼继续低头干活,没想到才用过午饭,人就还是不爽利起来,先是脸颊发红,觉得头重脚轻,全身上下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难道是真中了邪秽?她勉强打起精神看最后一页账本,却觉得越发头晕眼花,忽然眼前一黑,人就一头栽到在桌案上。
  宋喜是第一个发现她不对的,先是一惊,走过去轻轻推了推,没想到沈琼楼就软绵绵的歪倒在一边,要不是她扶着,人就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她慌忙探了探鼻息,觉出沈琼楼还有气才稍稍松了口气,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叫人了。
  长史院子离正院最近,殷卓雍听到沈琼楼昏过去的消息,面带惊色,冷厉地朝着下人看过去:「不是让你们好好照看着长史院子吗?!」
  底下人齐刷刷跪倒一片,他暂时也无心料理,只是命人赶紧去请太医过来,自己抬步往长史院子去了。
  长史院子里有张长榻,沈琼楼双眼闭合被安置在榻上,宋喜坐在旁边照看人,给她额头上搭了块毛巾,又抬手翻了个面。
  殷卓雍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宋喜迟疑一瞬,还是没把闹鬼的事儿说出来,只是道:「刚摸了摸沈长史额头,好似有些发热,具体的臣也不知道了,她刚才醒过来要了回水,又沉沉睡过去了。」
  殷卓雍听到人还能清醒过来,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松,偏头问陈河:「怎么好端端地就发热了?」
  这话显见是为难人了,陈河怎么可能知道沈琼楼为毛生病?!但这时候说个不字指不定要被拉出去打死,他心里念头略转了转,躬身道:「这……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近来盛传西边角门闹鬼,奴才便带了两位长史过去查看,没想到沈长史下午回来就发热了,这……难不成真跟邪秽有关?」
  殷卓雍淡淡道:「你是在问我?」
  陈河脸一白,慌慌张张跪下了,再不敢多言。
  殷卓雍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只要结果。」
  他顿了下,又吩咐道:「等会儿去请沈家人过来,就说沈长史在王府里发了急病,让他们派个人过来瞧瞧。」
  陈河应了声是,带着人惊慌退下了。宋喜这种事儿最有眼色,不用人说就溜了,屋里只剩下还昏睡的沈琼楼和殷卓雍两人。
  他听过个土方法,用烈酒帮人擦额头可以退烧,他转头命人取了一坛烈酒过来,把给她盖着额头的巾栉,浸湿,细细地给她擦起白洁宽阔的额头。
  做这种事难免有个挨挨碰碰,指尖无意触及那柔嫩到极点的肌肤,微微颤了颤,低头去看,就见她长睫微颤了颤,鼻子也皱了起来,似乎闻到酒味极不舒服。
  他一手搭在她肩上,柔声安慰:「乖乖,忍着些,等会儿就好了。」
  沈琼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他说话,微颤的睫毛竟然真的停了下来,覆着眼脸,静谧不动。
  他伸手又指尖去拨弄那卷长的睫毛,也是异常的好看,从眉到眼无有不精致的,他不受克制地指尖下移,在挺立的鼻尖摩挲片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往下。
  他试探着叫了声:「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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