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请躺下 第十四章

  「我也不想在这里,只是听说你又病倒了,双脚就不受控制,自动跑来找你……」贺兰蝶尾低声咕哝,为了鄙视自己的没节操,她也没想多加掩饰,大方说给他听,让他听了以后愉快嘲笑。
  「你喜欢我,嗯?」
  「不、知、道!」
  说着不会喜欢她的人,现在倒问她是不是喜欢他,真的很恶劣!
  贺兰蝶尾气恼地想把他甩开,怎奈他太黏人,手好似固定在她手腕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应该是说,他不想让她走,怕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放手啦,我去拿药给你,喝了药你的病才会好。」没好气地瞄了他一眼,她这样的解释,是在给他承诺和安抚。
  「你不气我了?」南宫玄换一句问,免得她脸皮太薄,恼羞成怒。
  「气,气死了,最后气我自己,干脆就不气了,免得气死我。而且老实说,你做那种事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那种事,是指那封文书上的内容。
  他不想她过问,她就不问了,省得他嫌她鸡婆罗嗦,反正他那么大个人,做事不可能没半点分寸和缘由。
  「抱歉。」这句道歉一语双关,即是为前几天发生的事,也是为此时她所流露的担忧。
  先前在军议上,他一直在想,如果今日她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他就去哄她两句吧。
  若两句不成功,再哄两句,要还是不行,那就干脆学安抚奶娃的大人,抱抱她、亲亲她的脸颊,拍着她的背,来两声「好乖好乖」……
  没想到他却病倒了。
  幸好,她还愿意理他……
  好吧,既然她来了,既然她没有耍脾气,那么,他就诚实一点,就当作是给她奖励。
  「是谁告诉你我病倒的?」
  「你弟弟。他刚好要出府,碰见有人把你抬回来,马上就冲到我那儿,怪我没照顾好你,扭着我的耳朵,教训了我好久。」贺兰蝶尾难掩心中气愤,手指着右耳,叫他看他弟弟的暴行。
  「我看不见,你再凑近一点。」
  「好啦,看啦。」她没听出他话里的诱哄意味,也没发现那比平时苍白许多的脸隐隐透着一股阴谋。「再凑近一些。」
  「其实也没有多疼啦,南宫熠还小,又是个不事生产、不太懂事的公子哥儿,你不要责怪他啦……咦?」
  最后那声疑惑,是因为她感觉到有什么暖暖的,微湿带软的物体触及小巧圆润的耳珠,用舔和吮的方式滋润着,再然后,换成比较硬实的东西,绵绵密密地啃咬起来。
  「他怎么对你,我怎么对他,好不好?」
  「你……你你你你!」甜美花颜上写满震惊,贺兰蝶尾终于惊觉他到底是用什么在她耳朵上作怪了,那是他的唇、他的舌、以及他的齿!「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冲出口的话,不是骂他无耻好色,而是问他为什么要对她好,连她自己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现在你是我的人,我要对你好、对你坏,全由我来决定,有什么好惊讶的?」
  南宫玄那不屑的神情,明显在责怪她大惊小怪。
  「是哦,我都忘了。」她把「你是我的人」,如此暧昧的句子自动屏蔽,只当作是他一时兴起,既不期待也不惊喜,然后岔开话题,免得让两人无限尴尬:「对了,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你弟弟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
  「南宫熠的事你还跟谁提起过?」南宫玄倏地打断她,把她整个人扯上床,跟他面对面,贴近到她能够细数他眼睫的数量。
  贺兰蝶尾白他一眼,「你以为我跟谁都能谈天说地,勾肩搭背像个好哥儿们、好姊妹呀?」
  她只有跟他在一起话才比较多,也只有对他,才会吐露某种程度的真心。「不许管南宫熠的事。你只能管我,只许看我,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至少让他拥有这些,在她还留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
  「呃……」贺兰蝶尾不懂他突然展露出的占有欲代表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纯粹地想要那么做吧?
  望着他那双明澈眼瞳,她看到了不容拒绝的坚定,心中有一块地方忍不住软了下来,决定不跟他追究原因……
  「喝!你拉我上床干嘛?」
  「想要你侍寝。」俊脸扬起笑意,他故意开玩笑,但为了不吓着她,松开了一直抓着她手腕的手。
  「有人对我承诺过,说他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我能不能食言?」南宫玄打趣着问。
  「不可以!」她要是点头答应,那她岂不是很吃亏?
  除非他愿意对她说喜欢,否则,她绝对不会那么做。
  不愿产生过多依恋,贺兰蝶尾从床上跳下,先是扶起南宫玄,转身走到桌前拿起那碗苦黑药汁,再走回来喂他喝下。
  「头还晕吗?还感觉浑身脱力难受吗?」
  听说每回病倒,他只需喝一帖这种药,再好好休息一两天就会恢复,上回他太早下床,她没能见证药效,这次有幸目睹,忍不住好奇询问。
  「哪有这么快?又不是灵丹妙药。」
  「我说啊,你就没想过要找位大夫,把你的怪病好好治一治吗?」因担心他的病情,她不由咬了咬下唇,让那原本粉柔的唇瓣变成苍白,并残留着浅浅的贝齿印痕。
  他看着于心不忍,伸出手,长指轻柔抵在她唇上来回抚摸。
  直至那抹可爱浅粉重新出现,她的粉颊也被可疑红晕满满占据,他才停了手,露出像自嘲,又似不屑嘲讽的神色,回答她的话。
  「要找谁治?不管是隐居山林的神医,抑或是宫中御医,我爹全找来为我看过,结果每个都摇头叹气,直接开些强身健体的药方,叮咛我好好锻链身体,不管吃下多少昂贵补药,我的身子还是说倒就倒。」
  「那……那个当年给你开这种药方的老和尚呢?」
  药和老和尚的事,她都是从府中下人口中听说来的。
  可惜,南宫夫人过世之后,南宫老爷怕触景伤情,把府中下人全换掉了,不管她怎么打听能够治好他的法子,就是无法找到比这更多的线索。
  「他再也治不了了。」句末带着冷哼,不过那并非对她的打击,而是劝阻,「那老和尚,在为我诊治的隔天就圆寂了。」
  【第七章】
  贺兰蝶尾总觉得那天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
  所以一连几天,她都没有违背南宫玄的意思,任他鱼肉……是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那家伙还真不客气,除去躺在床上那两天之外,等到他能下床时,就天天吃尽她的豆腐。
  后来他一声不吭就去了战场,在他离去的第三天,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的节操只有米粒那么点大,开始对他莫名想念,几乎到了快茶饭不思的地步。
  为了不让她在南宫府里种出满满的相思红豆,南宫熠给了个提议,让她写信给身处战场的南宫玄。
  先前有太多想说和来不及说的,以及叮咛他要照顾好自己的话,还有她和南宫府里的近况,她全写在了信上,又怕他觉得她烦,她以三天一封的方式送出去,足足维持了两个多月,中间没有间断,可是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连一封信都没有回她。
  真是气煞人也!她都不想理他了。
  贺兰蝶尾丢开手中的笔,再次揉掉满满一张充满想念……是充满恶毒问候的信纸时,有人告诉她,南宫玄回来了,不过,是以病瘫着的方式。
  她跌跌撞撞地冲到他房门前,他却让她吃闭门羹,吩咐下人绝对不许她进入他的房间。
  好,这会儿她总算明白了,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自尊心催促她赶紧收拾包袱走人,不要再被那个混蛋耍着玩。
  但她才想着回房收拾细软,两名小厮一前一后走进来,说:「二少爷有请。」随即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把她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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