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好的,带不给他有益的东西,只会拖累他。
「王爷,今天我伺候你。」
她想来想去,唯一能给他的,就是她的身子了。
沈灏笑了笑,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含义,刮刮她的鼻尖:「阿生不是每天都有伺候我么。」
禾生认真道:「这次不一样。」
进了屋,将屋门掩紧,她伺候他洗漱,拧帕擦手,为他解衣带玉环。
灯下,他的脸光洁白皙,黑眸红唇,面如冠玉,目光黏在她身上,深情温柔。
禾生心头一滞,颤着手抚上他的脸,「王爷,谢谢你。」
沈灏轻轻一笑,「谢什么?」
她贴上面,唇紧紧挨着他的,「谢这所有的一切。」
他像颗璀璨的星,照亮她生命中充满昏暗的六个月。而现在,星光不再,他注定只是一闪而过的流星。
以前不懂,总觉得他的好是应该的。他瞧上了她,带她回来,事事亲力亲为,好像他前辈子欠了她很多账一般。
现在明白过来,懊恼自己对他不够好,那么多的时间,为何不再尽力尽些。
如今再没有时间来还他的恩情了,得悔一辈子。
小心翼翼地舔他的唇,拿住他手往身上揽,亲得太过急促,忘了呼吸,喘气连连。
摸索着去解他的中衣,迫不及待地试图挑起他的欲望。沈灏讶然,止住她的动作,问:「阿生,你要作甚?」
她这样,是在玩火。
她咬唇撇开脸,脸羞得通红:「王爷不想要我吗?」
沈灏愣了愣:「……想。」
「我也想要王爷。」
她的眼睛烁烁发光,面容羞粉,像熟透了的红桃。
沈灏咽了咽唾沫,心里突突地跳。
烛光闪闪,她觉得难为情,轻推他胸:「爷,你去熄灯。」
沈灏趿鞋,外衣都不曾披,在屋内环一圈,挨个将烛台吹灭,屋内忽地暗下来。
他摸黑回到榻上,刚坐下,一双凉凉的小手环住他的腰。
她从身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背,嗫嚅着唤他:「王爷……王爷……」
黑暗中她的声音似微小烛光,引着他的眼,他的手,爱欲铺天盖地袭来,他翻身将她压在榻上。
吻一点点落下,湿了她的脸,她的眼。
沈灏抹一把她的泪,以为是她不愿意,从她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好。
「阿生,不要勉强自己。」
她撅着嘴,翻身将他缠住:「没有不愿意,我是高兴!」
一边说,一边褪自己的衣裳,歇了肚兜,只留亵裤,光溜溜地挨着他。
沈灏僵住。身旁,她主动用胸前两团柔软蹭着,动作生硬,从他的手臂,一直触到胸膛。
嫩嫩的小手摸到他的衣下,抖着音喊:「王爷,来嘛。」
热血男儿,浑身上下都要沸腾。伸手去抓,她发育得很好,比他在册子上看到的还要大上一些。
摸起来柔柔软软的,紧着手心,一碰就不想放开。
她怯怯地躺着,任他吮吸,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他恨不得亲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那舌头又湿又热,那手掌又大又暖,搅得她绷直了身体,腹部一阵阵蹿着火。
「痒……」
沈灏停下来,爱怜地看她,已经面红耳赤的娇容,此刻已经不剩折腾,喘气吁吁。
他捏捏她软成一湾春水般的身体,问:「哪里痒?」
她阖张着被亲肿的小嘴,直起脖子喊:「肚子……肚子痒……」
沈灏伸手去褪她的亵裤,安慰道:「不要紧,东西放进去,就不痒了。」
她双目含情,「东西……什么东西……」
沈灏笑,贴身挨上去:「就是你平日抓的那东西。」
禾生羞赧,好啊,原来以前他让她抓的,是他的命根子!
他揽起她的手,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学画册里面,将枕头垫在她腰下。
她忽地有点怕了,心里惶惶的,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又期待又紧张,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味地喊他名字。
沈灏看着她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问:「要我停下来吗?」
「不要停,我想要。」
这是最后一次,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他那么想要的东西,今晚她就给他,至少这样,能少一些遗憾。
她十指交叉,环过他的脖子,手指头搭在一起,太过用力,摁出泛白来。
沈灏往前一挺,并不顺利。
她疼得紧,连呼吸都上跌下荡的,并不喊疼,将痛楚咽进肚里。
他急得满头大汗。
明明是照着画册上来的,怎么行不通?难不成画册上是错的么,简直罪大恶极,画错了岂不是误人子弟么!
她安慰他,让他不要急,慢慢来。
越是安慰,他越是慌张,一边怕戳疼了她,一边又想着要进去,急急促促的,到最后,气恼至极,索性不做了。
她心中失望,贴着他的臂膀,颤颤地抽泣。
连老天爷都不让她如愿!她真是个没用的人,连这点事都做不来!
沈灏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才惹得她涕泗滂沱。
亲亲她的小脸,将眼泪卷起,吞到嘴里:「让你受苦了。」他略停顿,眉头高蹙,恶狠狠地道:「明日我便派人,将这些害人的画师都抓起来!」
她哭得止不住声。
沈灏低声安慰,心疼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将身下*压下去,扬声道:「待我们大婚时再做,好不好?」
哪有大婚,她日后都不能再见他了!禾生呜咽着,用脸蹭他的胸膛,发劲往他怀里钻。
抱得那么紧,那么用力。
沈灏回抱她,手臂扣在她的肩上,任她四平八稳地躺在身上。
她哭得累了,泪眼朦胧间,恍恍地有了困意。
窗外风雨已停,床榻对着窗,往外看去,被雨水冲洗后的夜空,澄青中透着一团茶白,像是水晶珠子里天然的裂缝,有种别样的美。
沈灏柔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看她皱着脸,已入梦乡,梦中仍未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嘴里嘟嚷着什么。
他侧耳去听,她喊着他的名。
沈灏想,岁月若停在这一刻,他宁愿付出所有,换时光凝固,她永在身畔。
他低吟,像是说给她听,也像安慰自己。
「阿生,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清晨,天空微泛鱼肚白,沈灏从梦中发醒。
无论晚上就寝几更,第二天卯时一到,雷打不动,他定准时清醒。
这样的自制力像是刻进骨子一般。以前做皇子时,晨起诵书,现在做了王爷,便要早起上朝。
休沐之日,他闲得慌,起得太早,想与门客共商政事,因怕搅扰别人,只得忍上一个时辰,待太阳从云层后亮出来了,再召集门客。
现在好了,她搬过来与他同屋住,以后睁眼便能瞅着她,再也不会觉得时间荒芜了。
她的睡颜近在咫尺,他细细地瞧,看得满心欢喜。
俯身在她额上一吻,拿过榻边的衣裳,小心翼翼地为她穿好中衣。
阿生性怯,一觉睡醒,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定会又羞又恼。
他笑了笑,穿好上衣后,手指触到亵裤,想起昨晚的失败,顿时有些气馁。
到底哪里不对,今日他得好好钻研,定要找出由头。
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下榻穿鞋。
因着他的毛病,晨起的换衣洗漱皆不经由人手,都是他自己来。
换好朝服,走到门边,脚刚抬起要踏出门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缺了那么一块,空落落的。
敛神想了想,回身走到榻边。
他亲爱的小姑娘,睡得正香。弯腰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阿生,等我回来。」
仿佛只要在她耳边低吟这么一句,她在梦中也能听到一般。
吻了吻她的娇嫩粉唇,不敢太用力,似蜻蜓点水般带过,这才心满意足地出门。
屋门缓缓闭合,禾生从被子下,伸出僵了许久的臂膀。
双手合十扣在胸前,鼻子发红。
唇上还留着他的余温,他的呢喃在耳边回荡。
——等我回来。
却是不能够了。
禾生捂起眼睛,酸酸的眼泪,从手指缝间点点涔出。
哭了一会,鼻子不通气,塞得难受,直起身,朝屋外喊了声。
翠玉连忙进屋伺候,见她一副哭颜,吓得魂飞魄散。
「姑娘,王爷欺负你了?」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旺门福星 卷二 第三十二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