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弱闷哼一声,小屁股被顶得生疼,狂野火辣的滋味让羞人处迅速濡湿了,她娇喘着,本能想要逃,可脑中闪过一丝灵光阻止了她,随即她娇吟出声,翘臀假若无意的磨蹭了两下那炽铁般的硕长坚硬,在那物一跳一跳的刹那,哀哀叫道:「不要戳阿弱疼唔,都、都湿了是不是流血了啊」
慕容犷做春梦也没想过身下娇怯怯的小人儿竟会叫得这般骚媚入骨,偏偏带着就要哭了的颤音,他只觉浑身滚烫成一团火球,大手用力扯下了那不知何时沾惹了点点晶莹春水的亵裤,在清晨逐渐透亮的曙光下,小巧粉红丰润的蜜缝,藏着小小如珠的微露了出来,颤巍巍地瑟缩,一抖一抖如花瓣春露点点
孟弱这下子是真的忘形地叫了出来,因为他修长的手指蓦地入了进去,挤过春液和紧窄湿润的软肉,像是就要毫不留情地将她塞得满满,那异物破入的熟悉震颤感,令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在半掩映的衣衫底下,雪白身躯泛起了诱人的粉红晕色
「痛!」她哆嗦地低泣起来,呜咽着想要挣脱开来,半是真半是假地嚷嚷道:「阿弱怕大君饶了臣妾吧唔!」
「好阿弱,好乖乖孤疼你」他憋出了满头满身的热汗,指尖已挤进了极畅美之境,甚至能碰触到那处子的紧小
尽管想就着这诱惑勾人的销魂美景大肆攻城陷地、疯狂挞伐,可慕容犷残存不多的理智总算记起了小人儿的体弱和初次难以生受,连忙抽回手指,和着上头点点滑腻,开始勾勾掏掏揉弄调戏起来,一忽儿逗惹,一忽儿俯下头去吸啜挑吮,一时间把个孟弱弄得娇颤难禁,春潮淋淋沥沥又哭又喘又抽搐
孟弱上辈子也没禁受过这么极度羞耻的捉弄,明明他还没有进入,却是凭着一双邪肆的手和嘴,便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得濒临崩溃
小巧浑圆的雪白双乳,被他又啃吻又啮咬得泛起桃花朵朵,脆弱樱红的顶端被吸得肿胀颤抖,小屁股更是被大手揉弄得斑斑青紫,身下被褥沾满了她和他的
黏腻得一塌胡涂,明明、明明就还没真正地真刀实枪,她却已经泄身了好几回,若不是屡屡被他强渡过好几口气,只怕早就晕死过去了。
——还不如索性真家伙给她个痛快呢!
「不不不不要了呜呜呜」她气若游丝地呜咽着,被迫骑坐在他强壮有力的大腿上,底下的小樱珠红肿娇艳欲滴,他大手强压着她的小屁股,摁在那硕长炽热上一前一后猛烈蹭着、磨着,速度越来越快,又痛又莫名舒爽却又羞愧欲死的滋味几乎将她弄死了,而后他低哑闷哼一声,火热的濡湿喷溅得两人紧密贴合之处都是
孟弱娇汗点点洒落,小脸靠在他的宽肩上,断断续续地喘着,魂都快没了。
——她怀疑自己会是大燕国史上头一个被操弄至死犹是处子之身的嫔妃。
「好阿弱孤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了」慕容犷心满意足地喘息着,慵懒愉悦地笑了起来,语气里难掩懊悔。「唉,若不是孤还要早朝,咱们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孟弱勉强撑开眼皮翻了翻白眼——原来他还记得有早朝这件事吗?那还把她往死里弄到底是想闹哪样啊?
而「远」在外殿的黑子则是「老泪纵横」
大君呀,主子哟,这早朝都成午朝了,您让奴可怎么跟文武百官解释啊!
相较于黑子的哭啼跳脚,慕容犷爱怜地轻抚着小人儿的发丝,好一番哄诱后,总算让她愿意由着他亲手替她擦身换衣——不过孟弱不依也不行,她已经累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白眼使出也杀气无能啊。
在亲自将小人儿打理得清清爽爽之后,又命人取来了珍贵的凝玉膏,轻手轻脚地细细替她身上的瘀青和桃花吻痕抹得妥妥当当,尤其是她下身那处红肿可怜又可爱的花瓣,更是重中之重
虽然凝玉膏上着上着,某帝王又有了禽兽化的冲动,可是在孟弱泪汪汪抵死不从的抗议中,终于还是把满心满怀的欲火给勉强吞抑了回去,最后帮她把新的衣衫和亵裤都穿好了,还喂她喝完了补身子的药汤,这才一步三回头地上朝去了。
黑子万分同情那些连午膳都错过了的文武百官。
躺在锦榻上的孟弱虚累得昏昏欲睡,可水盈盈的双眸却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光芒。
【第四章】
翌日。
宝花大园内,夏色胜景处处妖娆华丽,除却百花盛放,香气袭人,绕过花墙幽径的另一头,更有一片奇石嶙峋的假山,巧妙地牵引出一注清泉瀑布流泻,在金色艳阳下雾气蒸腾成七彩绚虹,真真巧夺天工,叫人目眩惊叹。
孟弱应邀而来,静静坐在亭子内,捧着暖手的红玉雕花玲珑熏球,对着面前和颜悦色的窦贵妃,温柔而怯生生地笑了笑。
「妹妹这些时日气色看着好些了,」窦贵妃温和亲切地道,「姊姊心里总记挂着你的身子,尤其前些儿还遭了大罪还好大君英明,及时替你洗脱嫌疑,还早早将你接出冷牢」
「娘娘今日找臣妾究竟所为何事?」她突兀地打断了窦贵妃示好的攀谈,娇慵地打了个呵欠,接着还气死人地甜甜羞赧一笑。「对不住,臣妾并非有意失礼的,只是昨儿大君他臣妾,嗯,躺了一天,今儿还是浑身酸软,坐不住呢!」
窦贵妃的笑脸瞬间僵住,眸底掠过了杀气。在她身后的柳嬷嬷巧妙地举着九转玲珑壶,恭谨地替她与孟弱斟了酒。
被这么一打岔,窦贵妃笑容恢复完美无瑕,语带关怀地道:「妹妹辛苦了,大君精力无穷,凡是承宠的姊妹们没有一个受得住的,妹妹身子骨这么弱,会觉酸软疲惫也是自然的。来,这是宫中秘造的滋补灵药酒,用九九八十一种珍贵药草酿制,妹妹先饮一杯补补。」
「谢娘娘费心,可臣妾正吃着太医开的药,怕药性和这灵药酒有所冲撞,还是得婉谢您的一片心了。」孟弱柔声地道。
「既然如此,姊姊也不好勉强,省得好心办错事儿,倒害了妹妹。」窦贵妃不以为忤,笑着亲手夹了一块桂花糕到她面前的碟子里。「这桂花糕是姊姊殿里小膳房自个儿做的,香软甜糯,连素来不喜甜食的大君都夸过,妹妹尝尝吧。」
大君最喜的桂花糕?
孟弱面上笑意盈盈,心中却是苦涩与冷意并存,转念间强自抑下勾起前世种种苦痛的念想,专注于应付眼前处境——
前世窦贵妃虽表现出雍容贤淑大度,可是她记得凡与窦贵妃交好的嫔妃,从无一人能孕有慕容犷的子嗣,而且几乎人人添了下红之症,日渐血气亏损、美貌凋零
可是她已拒绝过一次灵药酒,连桂花糕都敬谢不敏,除却明面上十足不给窦贵妃面子外,更会引起她的戒心。
孟弱内心思忖再三,浅笑着拿起银筷,夹起雪白泛着甜美桂子香气的精巧糕点到嘴边——
窦贵妃嘴角的笑容越发亲昵宽和关切。
孟弱张嘴欲咬下的当儿,忽然剧烈的咳了起来,桂花糕自筷子坠落跌碎在地上,她一手捣着胸口咳得像是要撕心裂肺,小脸涨红之后随即又透着深深的惨白。
窦贵妃脸一僵,面上却忧心忡忡地道:「哎呀,这是怎么了?来人,传太医——」
「不、不用了咳咳!是这桂花糕味儿太腻人了」她勉强摆了摆手,示意儒女搀扶起自己,半是娇半是怨地嘟囔,「难怪大君前先时日总叫臣妾别在外头胡乱吃什么臭的脏的」
——贱人!
窦贵妃脸色瞬间难看至极,险些就拍案暴怒而起,可最后还是死死地强吞下了,努力挤出笑容来,柔声道:「妹妹这身子也忒弱了,竟连这般香甜绵软的桂花糕都吃不得,料想是平时药喝多了,舌头也不中用了吧?」
这番绵里藏针的话听在孟弱耳里,压根儿不痛不癀,仍是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嫌恶,轻轻呕了一声。
「不行了不行了,臣妾这会儿胸闷得厉害,非得回去服一丸雪参养肺丸不可。」她娇弱地微晃着身子,彷佛快要站不住脚了。
儒女见机也忙道:「是呀,主子,您这几日不容易才好些的,要是大君知道您又犯喘咳了,肯定心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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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把命拼 下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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