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把命拼 下 第九章

  窦贵妃紧牢握住手中的茶盏,恨不得朝那低贱无耻的主仆脸上砸去!
  「嗯咳。」身后柳嬷嬷清了清喉咙提醒。
  窦贵妃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又转为关怀,含笑道:「见妹妹咳得这般厉害,本宫心里也甚是难受,唉,可惜如今后宫中馈已不在本宫手上,本宫竟连想多照拂妹妹一二也不能话说回来,大君最疼妹妹了,想必也会乐见这宫中多个人来帮着照顾妹妹,本宫不才——」
  「娘娘人真好,咳咳咳」孟弱明知她意有所指,偏偏顾左右而言他,身子软软地偎着儒女,假作晕眩难支。「臣妾先告退了,娘娘莫送,免得害您过了病气阿弱病惯了不要紧,您要是一有个不好,臣妾可就罪过了,咳咳咳咳」
  「妹妹多保重了。」窦贵妃只得咬牙强笑,眼睁睁目送她离去。
  待孟弱在众多侍女宫人的簇拥下远去,窦贵妃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
  「明知道这痨病鬼在装模作样,可本宫却是奈何不了她。」窦贵妃神情阴森冰冷,几乎磨碎了一口贝齿。「哼,本宫和珍妃当初还真是看走眼了,就不该先对付那个志大才疏的崔丽华,而是该先弄死这个痨病鬼才对!」
  一个两个见她稍稍失势就坐不住了,哼,没想到昔日可怜兮兮跟个随时会断气的孤鬼儿似的贱人,今日竟也敢在她面前嚣张起来了。
  侍立在一旁默默观察良久的柳嬷嬷开口。
  「娘娘息怒,此不过雕虫小技尔。」
  「嬷嬷,就算是雕虫小技,可谁叫大君就是被这痨病鬼迷得七荤八素,她略咳一声就像天要塌下来了,宝贝着呢!」窦贵妃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尖酸刻薄地嗤笑道。
  「大君是男人,若是后宫无大事时,自然乐得顺从自己的喜好心愿疼宠女人。」
  柳嬷嬷气定神闲地道,「可后宫与前朝牵丝攀藤、可轻可重,若是真出了「大事」,恐怕尊贵如帝王,也只能有所取舍了。」
  窦贵妃蹙起眉,「嬷嬷的意思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柳嬷嬷自另一只石榴描金茶壶里斟了杯热茶恭敬奉上,平静地低声笑着,「此刻若比不了圣心,那么就看看谁更师出有名了。」
  窦贵妃抬起纤手缓缓摩挲着红玉茶盏,倾听着柳嬷嬷压低声音说出的内容后,脸上渐渐涌上笑意。
  「好,就这么办。」
  而这一头——
  回到如意殿的孟弱则是收起了虚弱喘咳娇蛮之态,小巧脸上隐约有抹若有所思。
  「您看贵妃娘娘是真的想拉拢您,所以才对您种种示好吗?」儒女虽然心性朴实淳厚,可这些时日来历经了多次风波,也不再像昔日那傻乎乎的单纯宫女了,一见伺候的侍女们退出内殿,便再难掩忧虑,迫不及待地开口,「您今儿故意这样气她,她竟然还忍下了,奴刚才下巴都快惊掉了。」
  「那有什么?她不想在风头上得罪本宫,就算再怒火滔天,她还是会忍的。」
  孟弱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雪白皓腕上的暖玉镯子。「只不过呀,忍得越久,恨意越深」
  ——那不就成了不死不休之局了吗?
  儒女听得心惊胆战。「还是以后云香殿再有人来,奴就大胆替您拒了,反正大君有令,如意殿非得您召请,外人不得擅入,就是贵妃娘娘也不敢违抗圣命吧?」
  「不管是拉拢也好,是试探也罢,」她忽然笑了,娇佣地靠在堆满柔软锦墩的榻上,抬手轻轻掠过颊畔的发丝,懒懒地道:「她是贵妃,身分高于本宫之上,一次两次本宫可以仗着大君恩宠不奉召,可是久了,恐怕里里外外都要说本宫恃宠而骄,目中无人了。」
  「那、那怎么办?」老实的儒女急得眼圏都红了。
  「不怎么办哪,本宫就是目中无人,就是恃宠而骄了又怎么样?」孟弱笑吟吟,如玉葱般的指尖点了点儒女的额头,「傻姑子,现在大君将本宫捧在手里怕落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又哪里舍得本宫在这后宫被谁刁难数说?」
  哪怕是她稍稍皱一皱眉,他都要心疼好半天的。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奴了。」儒女拍着胸口,释然地咧嘴笑了。
  「不过本宫要是日日安然待在如意殿里,成天无人敢招惹上来,又哪里显摆得出「大燕第一宠妃」的风光?」她笑靥如花。
  「唉?」儒女被这么东绕西绕的,都傻了。
  「本宫渴了,要喝蜜炖冰梨汤。」孟弱慵懒地伸展着娇小的身躯,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风流妩媚态儿。
  连同为女子之身的儒女都看得一阵脸红心跳。
  果然在君恩雨露娇宠之下,主子是越来越妖娆鲜艳欲滴了。
  这一日休沐,大清早孟弱就跟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似地在慕容犷身上磨呀蹭呀,硬生生把他给蹭醒了。
  「大君该起,该起了,您答应过阿弱,今天要出宫玩儿的快起呀,您不能胡赖不认帐,而且时辰宝贵」
  「嗯」慕容犷如酣睡乍醒的老虎,精实身躯被她扯得衣松带宽,想也不想地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人儿牢牢环箍住。
  「啊!」她脆生生地惊呼。
  一心想出宫玩的孟弱万万没想到,自己闹醒的不只是年轻的帝王,还有他精血气旺、蓬勃狂猛的欲火!
  「孤还心疼着前日累坏了小乖乖,想着让你多休养几日再开吃的,可今儿是小乖乖自个儿招惹孤的——」他坏坏的在她耳畔吹着气,惹得孟弱浑身起了一阵无关恐惧的战栗。「孤就不客气了!」
  她心一跳,呀一声想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不行唔」
  娇小的孟弱立时被高大的慕容犷压倒在榻上,迅速被剥得一干二净,纤瘦却凹凸有致的光裸玉体,被他从头到脚吸吻舔弄了一遍,在濒临疯狂的极致快感和痛楚并存的羞煞滋味中,身子紧紧绷着、扭动着,最后长长娇吟如丝春水狂溢,蜜处抽搐不绝
  慕容犷再也憋不住了,在她浑身香汗淋漓酥软放松的当儿,沾就着那翘臀蜜缝处,艰难却坚定地挤入、撑破开了
  纵是千般怜惜万分不舍,可慕容犷心知长痛不如短痛,俊美脸庞满是热汗,昂首吐气低吼了一声,身下巨物凶猛长驱直入!
  刹那间,孟弱呜咽娇声惨呼,剧痛难禁的身子拚命想往后躲,那破瓜之苦几乎将她劈成了两半,偏偏整个人被他紧紧搂住,一条修长雪白腿儿被他手臂勾起,而后就是一阵失控的横冲猛撞,进进出出,入到最深'顶到极致花心酥颤,桃红点点
  虽然他在她耳畔不断安抚哄慰着,可孟弱觉得自己就快要被他入死了——
  「好乖乖,孤疼你略松松些,你夹吸得太紧了,孤都快抽不出你不是疼得狠吗?孤先出来会儿」
  「骗人呜呜呜呜好痛您要弄死阿弱了」她娇喘哀泣着,拚命想要把他推开,却被他缠抱得更紧,下身的巨物也顶得一耸一耸,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恨不得马上气厥了去。
  前世他虽然巨物雄伟,可许是心思不在她身上的缘故,总是匆匆了事,起身更衣便转至崔丽华的宫殿中寝上一夜,就算偶尔一时兴起弄了许久,也没有像这样好似要把她往死里做
  明明知道身上这个男人如果被自己勾引得神魂颠倒,对她而言更是一大助力,可是眼见他深邃迷人的凤眼此刻都赤红了,眼放狼光,搂住她腰的手虽然堪称温柔,可胯下那物却似自有意识地不断深入、顶弄,抵住了她湿润紧窄的最深处,却还悍然不知餍足地磨着、入着,弄得她胀撑得再受不住了
  素来多病娇弱的孟弱忽然生生害怕了起来,她被狂滔怒海般顶上了颠峰,极痛和极欢快的双重折磨几乎逼死她,只觉心脏疾跳气息虚短她嘴唇越来越白,可小脸却浮现了妖艳的桃花娇色
  「小阿弱,莫怕,只疼过这一回就是极乐了」慕容犷撕哑喘息着,弄得性起,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又是一阵大弄。
  「啊啊啊不行不」她昏昏沉沉颠痴得小嘴儿都合不上,娇唾忘情淌溢而出,又被他狠狠地吻住,接着就是一番销魂蚀骨的吸吮勾缠
  但见垂落的纱帐和着紫檀床架锦榻剧烈摇动着,女子的娇泣求饶和男子的闷哼低吼交错,自晨光洒落直至午时骄阳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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