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舔含着小巧的粉色蓓蕾,以舌不断地逗弄,轻柔地含吮着,大手褪去了她的裙,滑入她的双腿间,轻摁着柔腻的花核,听见她轻吟了声,羞涩地收拢了腿。
「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的。」他哑声喃着。
似锦紧抓着被子,连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是怕,她是难为情……这般赤裸裸地接触,要她怎么可能大方?
黑暗中,她听见了窸窣声,微微张眼,就见他褪去了袍子,露出他匀称的身形,慢慢地覆在她身上。他抓着她的手,原以为是要她环抱住他,岂料竟是往他身下一握,那炽烫如烙铁般的巨大硬物教她吓得缩手。
接着,硬物在她的腿间蹭着,热度快速地晕染着她,摩挲过每处敏感,体内爆开了陌生的渴望,渴望被填满。
蓦地,他进入了她,她抽了口气,痛楚瞬间袭来,教她浑身紧绷着。
李若凡忍着渴望,漠视湿润的诱引,直到感觉到她的放松,他才敢缓慢地推入,直到占领诱他沉沦的潮湿深处。
似锦痛皱着眉,感觉体内充盈着强悍的脉动,见他同样紧皱着眉,勾起的唇角逸出沙哑的闷哼声,那眉眼性感得教她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一个吻,仿似一个强大的暗示,教他再也无法从容,转而放肆地在她体内律动着。痛楚在每个律动之中被削减,直到她再也无法承载地逸出呻吟,两人紧密相贴,用体温熨烫着彼此。
明明是寒冻的夜晚,他却汗湿了她,热气袪散了满室的冷……
【第十一章 夫君是反派?】
对似锦来说,这几日简直可以说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为放松,最为惬意的一段日子。
她钉着麻布框,调着颜色,在上了蜡的麻布上漆上她思念的色彩,R以继夜的,一点都不觉得累。
当李若凡走进后院书房时,瞧见的就是她振笔挥毫的背影。
明明就是那般小个儿的小丫头,可是站在那立起的画布前,她却又显得那般巨大,就连目光都变得锐利,甚至任何人接近她,她都一无所感。
醍醐一见李若凡正要出声,便见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摆了摆手要她退下,他走到画布旁睨了似锦一眼,干脆拉了张椅子在画布旁坐下,然她的眼始终落在画布上,瞧也不瞧他一眼。
约莫一刻钟后,他投降了,起身走到她身后,趁着她蘸颜料时,从她身后环抱住。
似锦吓了一跳,猛地回头,见是他,不禁微嗔道:「三爷既然来了怎么不唤一声,这样抱着我会吓到我。」
话落,环顾四周,这才发现醍醐不知何时已退到书房外。
「我是没开口,可我人都走到你面前了,你还是没瞧见,你要我拿你如何是好?」看着她用奇异的方式画出他从未见过的画,甚至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真让他后悔将她带来牙行,甚至替她备了颜料和画具。
「呃……」这种恶习,似乎一时间是改不了的。
「你画的是什么?」她的画与众不同,像是将院里一角给摄进了画布里,色彩那般艳丽百变。
「是思念的地方。」那是她家中院子,里头种着母亲最爱的重瓣紫蔷薇,攀藤爬上院子里的白墙,和父亲为母亲打造的白色罗马柱。
「蔷薇?这种花在王朝里很少见,能够栽植的大抵只有皇亲国戚了,你要是喜欢,我想法子替你要几株。」
「不用了,喜欢蔷薇的不是我,是我的母亲,而她已经不在了。」
「是吗?」李若凡漫不经心地问:「你家住何方?也许哪天能带着你回故乡。」
似锦轻轻地摇摇头。「我的家人都不在了,哪来的故乡?可现在我有了你,有了家,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
「似锦……」他哑声喃着,吻上她的唇,双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三爷!」她赶忙拉住他的手。
这人真是食髓知味了,夜夜求欢还不够,连白天都不放过她?
「三爷。」门外突地传来牙行掌柜的声音。
李若凡微皱起眉。「什么事?」
「宋家二爷来访。」
李若凡无声咂着嘴,放开了似锦。「似锦,你继续画,晚一点咱们再一道用晚膳。」
「宋家二爷?是宋絜吗?」
「不是,你以为城里只有一户姓宋的人家?」他轻点着她的鼻。「我去去就来,要是累了就歇会,晚上还没打算放过你呢。」
似锦闻言不禁羞红脸,暗骂他不正经。
李若凡噙笑离开,她抹了抹脸,拿起笔继续作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渴了,喝了口茶,发觉茶都凉了,「醍醐,可以帮我拿一壶热茶吗?」
醍醐应了声,便让守在门外的小厮去拿。
打从那晚发生江道进后院书房的事后,李若凡便下令,未经李家两个主子应允,不准再带任何人进后院,甚至还多派了两名小厮守在似锦左右。
「三爷还在前厅吗?」似锦看了眼天色。
「应该是。」
「我去看看吧,顺便活动一下筋骨。」
「三夫人稍等一下,我去取件帔子。」醍醐忙道。
似锦没辙,看着她小小的身影一溜烟地跑了,瞧她个小,走起路来倒是挺快的。她踏出门外舒展筋骨,干脆走到园子里闲逛着,后头留下的一名小厮随即跟在几步之外,像是怕她有任何差池,教她有些啼笑皆非。
外头的风没有想象中的冷,似锦干脆沿着穿廊直朝前厅而去,心想醍醐一会应该也会赶来才是。
然,就在靠近前厅时,她听见了江道的声音,不由一楞,停下了脚步。
「所以这事是再确实不过了?」
「怎么,本大人在这儿,难不成连我也会诓你不成?早就跟你说过四王爷快失势了,你现在要是不赶紧将货找地方藏起,到时要是被参了个共谋之罪,谁来说情可都没用了,江大爷。」
似锦水眸微瞠,不敢相信宋絜竟也在场,李若凡方才为何要骗她?
「前几日李二爷跟我说四王爷近期内会公审,挪了一座仓库要借我放货,我还不信,找了人打探未果,想不到今天反让宋大人证实了。」江道摇头叹气,像是这状况棘手得紧。
「这些棉麻葛藤原本是皇商跟我调货的,谁知道我货调来了,他却不肯要了,我这傻得没签上合同,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如今东西全囤着,谁也吃不下这么大的量,这数十万石的货会要了我的命。」
宋絜闻言,不禁睨了李若凡一眼,李若凡微颔首,低声道:「江大爷也犯不着这般担忧,这货摆着总会有人要,当前之计是得要和四王爷划清关系,否则赔钱事小,赔了命可就难了了。」
江道虽是心疼白花花的银子,但确实没有任何东西比命还重要。「既然三爷都这么说了,就不知道是否如先前李二爷所说,能弄座仓库借我搁货?」
「江大爷一句话,我能不点头?咱们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这么点小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加上宋二爷在朝中人脉极广,哪怕真是要查,也绝不会查到李家牙行上头的,是吧,宋二爷?」
「当然,有本大人在,谁敢动李家牙行?」宋絜拍了拍江道,让人送他离开。
似锦吓得赶忙躲进园子里,待人走了,才偷偷踩上假石一窥究竟,就见宋絜起身,走到李若凡身旁。
「喏,到时候要怎么拆帐?」宋絜笑眯眼问着。
「这个嘛……」李若凡的指在桌面轻敲了几下,突地比出了三根手指头。
「喂,照你这拆帐方式,好处不都给你了?」宋絜瞬地敛笑,手往案边一按。「咱们之前说好的可不是如此,当初会牵上江家这条线,就是为了要吃下江家,顺手除去宋綦,好不容易江家这头才有了动静,但你那嫡兄却还活得好好的,你要怎么跟我交代?」要不是知道这个李若凡恨死了柳氏及宋綦,他才不会冒险跟他合作。
「二爷,我说过了这事急不得,朝中有多少双眼都在看着宋家的动静,侯爷要是在这当头出事,难保不会牵连到二爷。」李若凡神色不变地道。
「你说得倒好听,当初是要让江丽瑶当替死鬼的,只要她每天喂我特地交代你的药,宋綦绝对活不过三个月,届时咱们可以以江家人害死宋綦为由,进而问审江家,在江家判罪之前,说动江道将大半产业挪进牙行,咱们再从中吃下,结果呢?你压根没办好差事,只顾着新婚燕尔……说什么为了让江丽瑶卸除防心才接近似锦,依我看似锦分明就是合了你的胃口,教你把正经事都给忘了。」宋絜悻悻然地撇了撇唇,相当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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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管事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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