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丫环好冷淡 第八章

  酥酥麻麻的感觉比他几次故意含吮她的耳垂、刻意在她耳旁吹气时威力更胜十倍,她不由得缩起肩来,双眸下意识往下瞧,这才发现他的手正在她的胸口肆虐,而她上半身的衣物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啊!」她霍地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双手掩胸,「你……你干啥……你怎么可以……脱我衣物?」
  刺激太过强烈,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费了好大的工夫才说清楚。
  「我饿了呀!」他像个无赖,更像个孩童,腻在她身上撒娇,头还埋在手臂上方,轻蹭着那因躺着而往锁骨方向延伸的丰满雪乳。
  她平时衣服穿得宽松,人又纤瘦,丰满的双乳与圆臀都被遮掩了,若未脱衣,还真不知她如此性感诱人呢!
  那充满弹性、柔细得像冬日白雪的酥胸,在他的掌心上残留着强烈的触感,他好想放肆地再抚摸上几固,直接用他的唇舌去品尝雪肤的细致……
  「饿就该吃东西,怎么……怎么能这样?」管茅紫气呼呼地低嚷。
  她从小就失去父母,关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她晓得的也不多,只知道男女之间不应该太亲近,可是当她们生活在古家堡时,常与师兄、师弟共食共眠,倒也不会想太多,只是不致没常识到不晓得女孩的裸躯被男人看走了代表什么,更没听过肚子饿了要脱人衣服的!
  「我现下的饿,光靠食物是饱不了的!」
  「有这回事?」她一愣,「难不成你除了伤风还得了其它的病?」
  这可不得了!她是不是该再找大夫过来替他看诊把脉?
  见她面露着急,在他身边,除了奶娘以外,不会有人这么关心他了!
  而且,她还单纯得他说啥就信啥!
  他心中暗暗窃喜,决定继续掰下去。
  「是啊,是得了其它的病!」他状似痛苦地眉眼纠结。
  「我现在就去叫大夫!」
  「不用!」他喝止她想找第三者来破坏「好事」的举止,「这病不难,你就可以治了。」
  「真的?」管茅紫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快告诉我,怎么治?」
  「你只要乖乖的躺着,不管我做啥都不要反抗,你现在在做的就是治好这连食物都填不饱的饿病!」
  「真的?」她怎么觉得这话有蹊跷?
  「真的!」
  见她不太相信,他夸张地抱住她,嘴里急嚷着:「我好饿!好饿啊……」
  管茅紫被他充满痛苦的嚷嚷喊得心都乱了。
  「好!好!」小手忙贴上他的背,着急地上下抚摸,「你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全依你!」
  「此话当真?」唉呀呀,大野狼的奸计得逞了!
  「当然!」她挪动了下身子,好让自己躺得舒服些,「我现在该怎么做才好呢?」
  一双充满忧心的水眸直勾勾地锁着他,仔细一瞧,眸中微带湿意,可见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在担忧。
  一丝丝罪恶感在心头掠过,然而人在「饥饿」时,对于「美食」的渴望一下子就胜过那微乎其微、比蚂蚁还要小的良心,他二话不说,决定将她的童贞给「吞」了!
  上等的美食佳肴就摆在眼前,不吃枉为男人!
  更何况她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仅着长裤,横陈在软搨上的模样迷人,更别说她双臂摆放在身子两侧,完全毫无防备,俨然不管他对她做出任何「坏事」都概括承受的娇柔模样,有多刺激男人的感官了!
  血液迅速朝双腿间的男性奔流,没一会儿就傲然地高高隆起在裤裆之间,撑出了一个小山丘。
  他要吃了她!就是现在!
  「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吞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我来就好。」
  大野狼仰头嘶吼一声,俯身吃掉了他的小梅精……
  疼!
  她只不过动了下腿儿,难以言喻的酸疼窜流入四肢百骸,让她躺在床榻上,动也不能动。
  昨日为了治好他奇异的「饿病」,她任由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又是吻又是舔又是揉又是摸。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就可以让他止饥,但自他的唇舌与双手之间传来的奇异酥软快意,让她不想再为问题的答案想得头疼,全心全意投入「治病」的过程当中。
  为何替人治病可以这么舒服呢?她红着脸想。
  那种感觉可以叫作舒服吧?
  而且在他亲着摸着的同时,她的身子也起了很奇特的反应,好像是……好像是她也跟着饿了,巴不得他能给予更多的舒畅快意,让她摆脱那难以言喻的空虚饥饿感。
  直到──那像是被大刀劈落的痛楚让她自混沌美梦中醒来。
  她感觉得到有什么正好填补了那一份空虚,但是,填满的同时却又让她尝到了难忍的痛楚。
  习了十年武艺的她对于这样的疼痛并非无法忍受,她只是不懂,为何在帮他「治病」的同时,也要承受被刀砍落的疼。
  「抱歉,第一次总会这样的!」他抱着她,眸中有着心疼,「以后就不会了!」以后就……不会了?
  她霎时忘了破身的痛苦,急急问道:「这病一次治不好吗?」
  她问得心急,段归秋却差点笑歪了嘴角。
  「治不好的!」他刻意装出非常严肃的声调,「这病要长期抗战。」
  「所以只要你饿了时,就……就必须……脱掉衣服让你……」她红着小脸说不下去。
  「对!」他忍笑点头,因为笑意太过汹涌,他差点编不出下面的谎言。
  「你愿意每次都帮我治病吗?」
  「我愿意!」她用力点头,「就算每次都痛一次也无妨,我练过武,这样的痛我可以忍……」
  「傻瓜!」段归秋笑着亲吻了她一口,「若是每次都要让你痛一次,我怎么舍得!」
  要不是造物者该死地制了那一层薄膜,不冲过第一次就没有接下来的欢愉,他怎么舍得让她疼?
  「我真的不要紧!」她只想要他好!
  「不会再疼了!」他喃喃保证,「真的不会再疼了……」
  她还记得,在他保证之后,在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粗大地在她体内来去之后,蚀人的痛苦果然如他所言,慢慢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烈的快意,让她忘情地吟哦,十指掐入他的背部肌理,整个人像是疯狂了一般。
  那感觉……真的好奇妙!
  这是什么样的治病方法,为何会这么奇特?
  外头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微光透进窗纱,天已经快亮了!
  糟糕!管茅紫大惊失色,昨儿个晚上她既没准备主子的膳食,更没让他服药,万一病情因而加重怎么办?
  毕竟她为他做的只是「止饥」,伤风的事还是得靠大夫开的药啊!
  她明明早就醒了,怎么只是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时间就这么悄然自指缝间溜走?
  但……她心疼得拂开落在段归秋颊上的发丝。
  他未用晚膳,府里也没人过来关心一下,他这个小少爷,在段府真的毫无地位啊!
  若不是段老爷为着家和万事兴,不想兄弟阋墙,硬是逼他退让,把商行的主事全都给了大房所出的三兄弟,他也不会过得这么窝囊。
  最过分的是,既然段家的事业不让他参与,他打算自个儿出外创业时,又被大房与三兄弟给连手阻止,要他别用了段家的钱,去当了段家的对手。
  说穿了,这三兄弟是怕吧?
  怕小弟事业有成,威胁到他们,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阻隔他的创业之路!
  而段老爷为了不起内哄,毁了家业,竟百般要求他隐忍,他可以任意使用段家的钱,但每一分每一毫都必须经过账房的允许。
  他要不要干脆将他的手脚砍断,一劳永逸?她深深替他觉得委屈与不平。
  「你有我!」她抱着他低喃,「我手上有点积蓄,等再过个几年,我契约满了,钱也攒够了,咱们一起离开这个不公不平的家!」
  被她拥抱的男人长睫半扬起,一双黑瞳黑黝黝的,瞧不透心思。「茅紫。」
  骇了一跳的管茅繁忙松开他。「你醒了?」她竟然没察觉。
  「嗯!」他伸了个懒腰,「天是不是亮了?」
  「对啊!我去帮你准备早膳跟洗脸水。」
  「别忙!」他将欲离开的娇躯紧拥入怀,「让我抱抱你!」
  「喂……你……」想到昨晚的缠绵,管茅紫红着小脸问:「你该不会又饿了吧?」
  「不,我现在很饱。」他昨晚将她吃得十分彻底,浑身上下舒畅得不得了,哪会「饿」啊?
  是吗……奇怪,她为啥觉得有点小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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