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暴君 第六章

  不会错了,他一定就是黎蔚海!还有谁会像他一样,如此自负傲慢,自以为可以任意操纵别人的喜怒哀乐,甚至改写别人的命运。
  蔚阳用手背抚过她细嫩的颊肤,眼底泛起一丝迷离,似雾气氤氲。
  「真要我把话说白吗?」他的声嗓放轻,夹杂着恶劣笑意。
  荆安气恨地死瞪他,根本不明白他在鬼扯什么。
  「你是荆安,但也不是。」
  闻言,她浑身倏然发僵。
  他、他知道些什么?
  「我问过青姥姥,她也说了,当时她替东皇举行的祭命大典,是为了续她的命,续命不续魂。此时在我身下的女人,她是谁?」
  青姥姥与另两国的祭司师出同门,三个师姊妹倶懂阴阳玄术,功力不分轩轾,各自为所属的国家效命。
  青姥姥正是北燕王朝开国至今的祭司,地位高过所有人,即便是她这个女皇帝,见着了老人家也得恭敬行礼。
  青姥姥说的话,远比东皇的圣旨更不可忤逆,谁敢质疑她,便是质疑整个北燕王朝。
  荆安心下一凉,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
  「你不想说也无妨,反正眼下你是当定了荆安,你这条魂哪里也去不了。」蔚阳垂睫一笑,妖媚惑人。
  荆安心如捣鼓,血液中的酒精又蠢蠢欲动。
  「可我不懂,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却这样的恨我,处处与我作对。」
  荆安反辩,「你真把别人当傻子?!你只是把东皇当成傀儡摆弄,处处左右着东皇的裁定。你不只是想摄政,还想夺政!」
  「喔,所以你是替原本的荆安打抱不平,才会这样恨我?」蔚阳的手滑过她的颈窝,长指拨开了滚毛交襟,轻触里头的亵衣。
  荆安浑身倏起一阵颤栗,脑中窜过曾经与那个男人有过的缠绵,顽强的神色泄漏了一丝软弱。
  正是这份软弱,让蔚阳得以掌握她的弱点--
  她的弱点,正是他。
  「把手拿走……」荆安咬住下唇,忍下心口的酥麻。
  不对劲……尽管意识清晰,思路端正,可她浑身使不上力气,肌肤滚烫如火灼,只要他一碰触,便会酥麻难耐。
  「刚才你喝下的是艳情酒,那酒,是为了让女子在闺房间放松筋骨所用。」
  「蔚阳,你敢!」
  蔚阳又笑,俯下教人心颤的俊颜,极为亲昵的吮起她下唇,甚至探舌轻舔。
  「你放心,那不是药,我可没对你下药。喝下那酒的人,只会对自己心仪的人有反应。」
  荆安大僵。如若真像他所说的,那她会对他产生反应,不就是……
  「我不知道你恨的人究竟是谁,可我清楚一件事,你心中有我。」
  他将舌喂给了她,两相勾缠,她竟连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也使不出,心口似被烧熔了一般,同时涌上悲哀的痛。
  就连面对这个男人的前世,她也抗拒不了吗?孟思瑜,你究竟对黎蔚海放了多少的爱?是否要彻底毁了自己,才能真正放下这份爱?
  「艳情酒不是药,不会影响人的判断力。荆安,你分明是清醒的,可看看你。」蔚阳从她颈间抬起扬笑的俊颜,斜睨着她攀附在他臂间的纤手。
  荆安瞪着自己那只手,想抽回来却被他制止。
  「何必?」他挑眉,笑容嘲讽。
  这一刻,浓浓的羞辱淹没了她,她气红了眼,想逃开这一切,但蔚阳不给她机会,他粗鲁地拉起她,吮啃起她嫩白的颈。
  她不清楚什么是艳情酒,也不明白那酒到底有什么神效,可她内心明白一件事:哪怕重生再多次,她永远也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诱惑。
  修长的大手探进襟里,带着恶意戏弄似的力道,抚揉起她敏感的胸,她嘤咛一声,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你喜欢这样是不?」蔚阳含住她的耳珠,两人衣衫整齐,可他的手正在她衣下,做尽各种让她倍觉羞耻的坏事。
  「拿开……」她气得磨起牙来,呻吟声却藏于齿间,一不留神便要溢出。
  「君上这样热情,为人臣子怎能置之不顾?」
  乍然听见他哼笑一声,她前襟被拉开,如玉的修长大手一路往下,扯开了缠金丝腰带,拉下了里头宽大的绸裤,抚上了那处柔嫩。
  「啊!」她死死咬唇,因激动而溢出的泪珠缓缓滑下眼角。
  「若你没对我动心,又怎会对我动情?」
  「呸!孤就是拿你来泄火,跟动不动心一点关系也没有。蔚阳,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泄火是吗?」蔚阳沉沉一笑,眼底的讽意更浓。
  荆安忍下眼中流淌的媚色,故意咬牙冷笑道:「堂堂一个云中侯,居然也沦落成男妓,伺候起女人,孤这也算是占了便宜。」
  蔚阳不怒反笑,可异常黑沉的眸色透着几分不悦;她察觉到了,不由得扬起挑衅的笑。
  可她的嚣张没能维持太久,下一刻就被整肃了。
  他将她狠压在身下,扯开两人凌乱的衣衫,随即又硬又沉地顶进她温润的身子。
  荆安咬唇,溢满水光的美目瞪大,因为承受不住这突来的快意,纤细的腰身僵硬地弓起,感觉他在她体内掀起了阵阵狂澜。
  蔚阳脸上绽放着绝色魅人的笑,一如烙印在她记忆中的那样,残酷不留情地夺占她的心。
  他俯下身,与她额贴额,喷洒而出的热雾像一道无声的咒法,束缚了她。
  「你说,你恨的人是我,也不是我。我不管你恨的人究竟是谁,可我很清楚,你的恨因爱而生,既然如此,你何不将恨人的力气拿来爱我?」他掩眸而笑,像烟媚世间的绝美妖魔,美丽精悍的身躯伏在她身上舞动,紧紧占有了她的全部。
  这具身子已非处子,在他极富技巧的逗惹下,荆安几乎抵挡不住他给予的激情,只能死命扣住意识,不让自己沉沦其中。
  「不过是一夜寻欢,你还真以为孤爱上你了?」她忍下娇吟,冷笑连连。
  蔚阳笑里添了一丝自负,目光慵懒中闪烁一道凌厉光芒,轻道:「你不是爱上我,而是早就爱了我很久。」
  荆安一窒,被彻底看穿的难堪贯穿了她,她泛红的眼眶隐约浮现泪光,最终只能狼狈地将脸别到另一边,不看他。
  蔚阳笑容更盛,薄唇贴着她细白如瓷的耳,柔声道:「也许你爱的人不是我,恨的也不是我,可那人一定与我极像,或是跟我有什么渊源。他不能给你的,就由我来给;他做不到的,由我来做。」
  荆安缓缓将脸转回,直视他双眼,问道:「你想得到什么?」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的所作所为,背后一定有其目的。
  蔚阳犹笑,妖娆倾城,他探出一根长指,自她的颊画至胸口。「我要你的死心塌地。」
  荆安怔了怔,还没回过神,身下忽尔一阵猛烈耸动,她再也忍不住,娇喘出声,美眸生媚。
  「给我你的死心塌地,我就能给你,你在那个人身上所求而求不得的。」
  抵达欢愉的极致时,那个带着绝美微笑的男人,对流下泪水的她高傲地说道。
  【第三章】
  砰!叶裴一掌拍散了红木如意斗柜,再一脚踢翻了黄花梨木矮凳,又将桌上的玉盏全扫到地上,铿锵碎了满地。
  「岂有此理!」她气得眼眶发红,满脸的悔恨。「微臣真没想过,那个蔚阳竟然会在君上的身边动手脚,安插了眼线,早我们一步到了山城。」
  荆安双手合捧着带耳杯盏,半垂下眼眸,嘴角抿紧,耳根子略红。
  当她醒来之时,人已经在宫中,蔚阳就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笑睨,她狼狈至极的惊坐起身,察觉自己仅披着一件大氅,氅下全身赤裸。
  她一僵,两颊生晕,两手拢紧了大氅,指尖颤抖得更剧,脑中浮现的是一幕幕孟浪野艳的情景。
  「是我抱君上回宫的,途间已经让所有人看见。」言下之意,所有人已知他俩关系暧昧,她根本不必羞怯。
  她冷下脸色,指向门口。「滚!」
  蔚阳走上前,不顾她的怒瞪,勾起她的下巴,印上她颤抖的唇,喃声道:「想想我说的话。荆安,你是聪明人,别让我失望。」
  孟思瑜,你真是让我失望透了。
  听见蔚阳说出与黎蔚海相似的话,她的心颤摇了下。
  真的是他!再也无须怀疑,蔚阳肯定就是黎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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