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让我很操心。」这丫头估计只有性格大胆一些、嘴上吼得威风一些,实际上整个人都是娇娇弱弱的,真是捧在手里怕她掉了,含在嘴里又怕她化了,「来,先把药喝掉,快点好起来我才能带你出去走走,见识见识京师各种好玩的。」
「那碗药好苦……我能不能不要喝?」就算事后拿块糖饴打赏她也掩盖不掉那种苦味,有好几次她几乎就要吐了。
「想要我喂你就实话实说。」
「并没有!」
他说的锁绝对不会是字面上的意思,看他脸上邪魅勾人的笑容就知道了!
可是抗议的言辞才刚说出口,她就倏地被他拉起来,等脑子里的天旋地转终于停下,她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他腿上,仰起小脸打算再抗议,却只是迎接了他的低头哺喂,苦涩的药汁随着他的味道灌入嘴里。跟他靠得这么近,鼻子也闻到属于他的,令她倍感安稳的气息,好温暖,连心都酥软了。
她放弃挣扎,打算享受起这个吻,偏偏他却像捉弄她似的放开了她。
「等等,我只是给你喂药的,别人说再苦的药,由心爱之人喂来都会变得无比甜美。我只是打算让你轻松一些,可没打算让你占我便宜啊。」
「谁占谁便宜啊?」不知羞!秋萤皱了皱鼻,摆出一张不屑臭脸,「你赶紧喂。」大不了她闭上眼睛装死尸,等他喂完便是。
可凌潇并没有如她所愿,当最后一口药汁也喂她嘴里之后,大手托住她软软无力且带些昏眩的后脑,五指感受青丝如绸的柔滑质感,嘴上却将喂药之举变为缠绵深吻。
等她好不意挣脱出来,才急乎乎地道:「你不是说只是给我喂药的吗!」
「我可不可以食言?」带茧的长指挑玩着雪色中衣的系带,弥国这种就寝时的中衣是连着裙的,这丫头因为染病脑子迷糊,衣襟又被扯得乱七八糟,他就等着挑开系带,去看衣裳底下若隐若现的酥胸与无边春色。
「你……」她不可能不懂他暗示之意,带些惊慌的小手按上勾住系带的大手,这回,泛起赧红的小脸上全是不知所措。
「萤儿,我很想你。」这些天都在宫城和校场两边跑,忙得不可开交,想专心想念她又经常被人打扰,回来时只能看得到她的睡脸,连话都说不上,他觉得好呕,「选我好不好?」
「那、那个……」她很难装傻。
从一开始她就是为了寻一个值得与她厮守一生的良人才出走的,选他,好不好?
「我的耐性并非永无止境,今天你可不能再逃避这个问题了,光是这几天就让我深有体会,我要尽快把你娶进门,让你成为我的。」让她变成他的,她就再也跑不了了,他也不用担心哪天她会蓦然失去踪影。
「呃,我……」本来心里盘算着看准时机跟他表露身分的,毕竟弥国不似乐国,跟西斐是天生死敌,年年战事不断。可之前从他口中得知他爹的事,而且她跟南宫玄那么巧又是同一国的,她是斐国公主的身分就更加不能说了。若他知道她是斐国公主,他一定会恨她的,她不想瞅见他脸上有任何对她的鄙夷之色……
「你娶一个军妓为妻,就不怕被世人取笑吗?」想了半天,她只能硬着头皮挤出这么一句,虽然她真的不是。
「有何不可?我朝司空的正室还曾是青楼名妓,结果司空大人被陷害入狱那阵子,他的正室仍对他不离不弃。」瞅着她为难的神色,凌潇倏地冷凝了俊逸脸庞,「还是说,你只是在玩弄我的感情,等你玩够了、看够了我对你神魂颠倒的痴迷模样就想开溜,所以才一直拒绝我的求亲?」
「我是那种人吗?」说反了吧?秋萤瞪着他,不自觉攀紧了他不悦想要松开的手臂。
「那就选我。反正你是逃婚的富家千金对不对?或是哪位官家小姐。你的本意,难道不是为了逃离父母为你安排的婚姻,想要靠你的双眼、你的心,去寻找真正适合你的人?我是不知道你为了何事一直在隐瞒身分,但你不愿说,我就不逼你,直到哪天你愿意告诉我为止。别人不敢承诺给你的一辈子,我敢。」
他猜得相去不远,这么聪明的男人,她能瞒住他一辈子吗?
「你决定真的是我吗?你就不打算再考虑考虑其它愿意对你更真诚的女子?」她觉得她一定表现得像要哭泣,说实话,他承诺给的,她想要呀……
「自从在树林里看见你,我的眼里就再也放不下其它女人。」他是松了手,但改为放在她左胸,「萤儿,把我放进这里,这个位置,没有人比我更想要。」他那种路人皆知的决心从一开始就露骨得非常明显。
「好……我答应你,让你成为我要寻找的那个人,只让你……住进我心里。」她把睑埋进他胸膛,不敢看他,怕看了俊脸上坚决的深情会觉得自己好无耻、好对不起他。
「萤儿!」他欣喜若狂的表情太夸张,「我爱你,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第六章】
凌潇抱起秋萤,走到房里的另一张床,他的床,把她放在了上面。
「我还在生病,你、你不会这么猴急吧?」
「书上说,生病的时候做做剧烈运动,好好出身汗,有助康复。」无耻的说法,又这么的冠冕堂皇。
他上了床,三两下就脱掉了上身的衣裳,露出她记忆中带着些陈年旧伤,却健壮均匀得不可思议的上半身。
「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她好窘,视线不知道该往哪儿摆,四下游移了许久,最后仍是只能选择抬眸看他,因为他已经撑起身子困住她,在她上方了。
「淫书。」
「你……就不能委婉一些?我好歹是个还未出嫁的姑娘家!」果然死性不改,成天不正经。
「不要紧,我就是想教坏你,反正变坏了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他是真的很猴急,所以她身上那件中衣没用脱的,直接用撕的,让它在他手中壮烈成仁,揉成一团随后丢地上。
她的肚兜是几近白色的淡粉色绣花缎料,那块小小的布料几乎遮掩不住她胸前两团呼之欲出的浑圆丰盈,衬托宛如凝脂一般的嫩肤,倒是让她显得更加粉嫩可人。
他等不及了,尽管娇颜上羞涩的赧红好似几乎滴得出血,尽管晶莹的琉璃眼瞳泛着粼粼波光,近乎哀求地请求他不要用如此直接且充满情欲的眼神看她,不要动手卸去她最后的防备,可他仍是将那块在此时变得有些碍事的小玩意连同亵裤一起,毫不留情地剥离引诱他一睹全貌的娇嫩胴体。
「别看……别这么看,好不好?」即使是平时伺候她沐浴的宫女都未曾用这样赤裸裸又火热的眼神看过她,她可以感觉到脸上的辣红一直蔓延到耳际,好似快要羞到晕死过去!
「为什么不看?你这么美。」他着迷地伸出手,掌握住一只饱满嫩乳,察觉她倏地浑身一颤,然后不住地轻轻打着哆嗦,手上动作变得更加恶劣。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那天,他们一整天都没有走出过房间。
事后她深刻体会到,自己一定会被他教坏的,然后从尊贵娇气的小公主堕落成能在床上满足他一切需求的小淫娃……
对于婚事,凌潇表现得很积极也十分迫不及待。
就在在床上把秋萤翻来覆去玩弄成死尸的隔天,虽然真如那个色胚所说做了那种剧烈运动之后差不多病愈了,她眼儿却几乎睁不开,等他对她又亲又抱占尽便宜,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床整装,立刻命人寻找良辰吉日、赶制吉服、采购准备一切婚礼所需。
她很高兴他真的如起先所说,对她并非心存玩弄。得不到的时候对着她表露无限垂涎并且千方百计,得到了只有像现下更为珍惜,但不代表他们能马上幸福美满地牵手过一辈子,因为最近一直有个问题困扰着她。
虽说他的娘亲,凌家老夫人平日爱把自己关在兰院里足不出户,但儿子的婚事已经在府里传得满天飞,大伙也整天忙出忙进的她也无动于衷,就连自己求见数次也被拒于院外,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夫人是看不起凌潇给她那个死马当活马医,能让她浑水摸鱼朦混过关的身分?
「哎,好烦呀……」她承认她对于「好媳妇儿」这个词汇还需要多加学习,可老夫人不会想着一辈子都不要见到她吧?
「小萤姑娘,您是太累了吗?不如奴婢去端碗润喉养颜的甜汤过来吧。」见量身的缝工刚走,秋萤就累趴在案几上,红袖连忙贴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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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患无妻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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