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花 第四章

  「你想在舫船上做,不怕旁人听见?」如以往每一次会面,他任她玩,由着她摆布,一张清雪俊颜彷佛无动于衷,仅问话的语调不禁幽沈,稍稍泄漏了什么。
  「旁人?你是说随船的那几位大娘和姑姑吗?」花冷香伏在他胸前挑眉笑。
  她的随从少见年轻女子,大多是有些年纪的妇人,个个宽衣劲裤,绑腿带刀,很有历练的模样。「柳归舟,我挟你游江,与你处在这儿,大娘和姑姑们哪个不心知肚明呢?她们知道我馋,饿了大半年了,再不舔个两口止饥,要饿得全身发抖的。」说着,她真探出舌舔起他。
  小嘴寻香,恣意含 住他左胸那一点,手指则捏揉右边的突点,舌与指皆来回拨弄,玩着他精瘦胸膛。
  奇异的麻感窜开,呼息更沈,柳归舟微仰头,苍白面颊隐隐染了红。
  他的手不自觉收紧,双目亦不自觉合起,唇缝却涩涩地迸出话!
  「……你前日就该抵达,迟了两天,为什么……」
  闻言,贪婪啃吮的桃唇一顿,花冷香下巴搁在他胸央,嘴角飞翘。「你该不会春信过后,就天天叨念着我吧?」
  男人不语,长睫微启,透出眼帘的目辉如黑幕中迷离的星点,若有所思。
  花冷香嘻笑了声。
  「别担心,我总能赶得及喂你这口血,他们不让,我还偏要,谁要拦我,我就跟谁没完。」
  闻言,柳归舟眉峰淡蹙。「谁与你为难!唔……」他的口被几近蛮横的力道堵实了,甜桃般的小嘴吮吻他,或重或轻地啃着他两片薄唇,欲问出的话融在舌尖,被女子小舌席卷勾缠,她的体香和独馨漫漫透进他鼻腔与胸肺里,他唇舌受不住地反击,和她大玩游戏。
  当她扬起头抽离时,她的唇红艳艳、湿润泛亮,那份艳泽同样滋润了他。
  他撑起双肘,深邃目光盯着她盈盈立起,那痴迷又有些小奸小恶的坏笑一直在她唇边。
  她眸线与他交缠,须臾不离,然后,她双手开始替自个儿宽衣解带,把原已玩得凌乱的衣裙脱去,由着一件件落地。
  一具曼妙窈窕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
  二八年华的她如含苞待放的小桃红,而今三年后,十九岁的她芳身已识情欲,桃红幽绽,曲线是柔美的一幅工笔画,他嗅到花开香气,由淡至郁,尽是含情动欲的撩人气味。
  「柳归舟,你单这样瞧着我,我就不成了……」她苦恼叹气,却也有些得意,匀称的玉腿挪动,重新跨坐在他身上。雪腻的乳在眼前晃颤,他倾前,张嘴含 住一只饱乳,将顶峰的梅尖儿和粉晕一块儿纳入口中。
  他听见她娇声嘤咛,感觉她身子不自禁抽颤。
  他内心模糊刷过什么,不及细思,随即换他喉中滚出嘎呼、浑身一震,因胯间的命脉被人一把包握,那圈裹的力道施得恰到好处,却又懂得在易感处加压,一股惊人的热气在丹田团结汇聚,下冲至腿间,他脊骨窜麻。
  「我说不成,是当真不成了,心痒难受,体内骚动难耐,被小蚁乱咬似的难受。柳归舟,咱们来玩啊……」
  女音似叹似求,他再次被推躺下来,郁郁喘息着。
  下一瞬,他里裤被扯至大腿,跨在他腰间的娇身徐徐挪移。
  随着她的挪动,稠暖的莹液一路沾染,他的腰处与下腹被抹染了,彷佛野兽为占地盘,撒下尿液与唾液当作记号,他这死里求生的身躯被她做满记号。他不知自己此时神态,仅是紧盯着欲骚发痴的她。他的命在她手里变得强壮,被疼爱般地润滑过,然后,他被扶着,当她张开双腿缓缓将自个儿坐落时,她敛眸咬唇、晕红满面的脆弱小样儿让他禁不住抬高腰臀,配合着她,把自己挺入那紧窄的湿处。
  「柳……归舟……」破碎的幽唤,饱满的充实,花冷香双手抵着男人平坦略瘦的腹部,她慢慢直起腰背,细致的眉折像是既痛苦又欢愉。
  她仰高红脸,乌溜溜的发丝整个儿散在身后。
  她轻扭腰臀,努力适应被撑开的挤迫感。
  每隔半年才与男人厮缠玩耍,她要放开来玩,不舒服也必能磨合到通体舒畅,她就要他这块天鹅肉。
  被压在底下的男人,病容浮出瑰色,微现肋骨的胸膛鼓高沈低。
  他双手分别贴覆着她的大腿,紧紧扣住,两人间惊人黏腻,小小蠕动都能爆出天大火花。
  「你……啊……」言语化作低吟,沙嘎得犹如吞了炭火,他浑身绷紧,最火热的地方因女子开始上下起落、扭摆腰肢而变得万分易感。
  他先是听到得意的笑,跟着是得意的娇语,夹伴酥筋散骨的吟哦,低荡开来。
  「……柳归舟,玩了三年,咱们也该是时候练练『玉房秘术』了……这秘术『飞霞楼』 的镇楼之宝,楼中姊妹们练来青春恒驻、强身健体的……我教你,我与你一块儿练,咱俩一阴一阳,合体相互滋养……嘻,在秘术里,这招叫『折藕栽莲』。柳归舟,瞧,我把自个儿栽种在你身上了……」
  她缩腹挺胸,上身呈现一道极其优美的弧度,蜜肌尽红,真如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枝粉莲,而她生在腿间的那朵莲更是豪放倾绽,露浓香郁,莲心吞噬了男人藕根。
  在奇异的挑勾下,他不自觉跟着反应。
  炽火狂烧,他丹田快要撑爆。
  痛苦又极乐,翻腾癫乱,压在身上的人儿用她自己的身体对他引导再引导,时而耐着性子,时而悍然逼迫,他主不主动皆无妨,只需对她交出这具不够强壮的男身,任她玩,随她反应,这滋味……这般体验……他、他……
  「柳归舟……柳归舟」她爱连名带姓唤他,唤啊唤啊,也像娇吟。
  这回相逢的第一次交锋,他像是学到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学,耳中一直迥荡着她的痴迷呢喃―
  「……你真美,真美……像我最爱的雪白坐骑。柳归舟,我喜欢这么骑着你……」
  她们花家女儿要男人,纤手随意一勾,要多少有多少,何路英雄不匍匐?但那些男人里,从没一个如柳归舟这样,光让她想着、看着、嗅着,便食指大动、饥肠辆挽,脑子不太能运转,只想饿狼扑羊般撕吞了他。
  她爱跟他玩,半年一会的嬉戏已过三载,她的活血终于把他养得健壮了些,离油光水滑虽差好几大截,但也颇有起色。
  如今的他,咳归咳,不再咳得掏心挖肺;虚归虚,可不会走上几步就气喘如牛。如今的他,可以跟她一块儿修习「玉房秘术」,玩些高段儿的花样。她只想跟他玩。浑身慵懒,人如浮腾云端,她身内奇异,像被掏得空空的,无肠无绪,意念飞邈……从至美之境转回,肤上的晕暖未退,有谁为她的裸身覆盖衣物,她伏在软垫上悄悄扬睫,看见与她共赴巫山云雨的男人此时正盘腿坐在窗边。
  他不知何时已穿妥衣裤,长发仍轻散,拔背收颚,盘腿端坐,两手放松地搁在膝头,敛目专注在呼息吐纳上。
  真好看。
  这男人连打坐都能这么赏心悦目,实在要命。
  古怪的虚迷尚在体内漫涌,花冷香一动也不动地静趴着,痴痴看他。
  忽而,他淡敛的双目徐徐掀启,脸朝窗外偏了偏。
  按理说,被层层垂帘掩住的窗子应该瞧不到外头,他却察觉到什么似的,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起身步出,往楼下去。
  不知是欢爱耗掉过多力气,抑或是被男人迷得七荤八素,花冷香怔怔望着他走出,一时之间不能反应。他这是……要去哪里……是啊,他落入她五指山,还能翻身往哪儿去?
  惊咦了声,她披着衣衫坐起,一名四十开外、五官刚中带美的妇人捧着一脸盆水走进来。
  「徐姑,外头出事了吗?」花冷香边问,急急穿衣,穿得毫无章法。
  徐姑将一盆子水搁在钉死的脸盆架上,无视于二楼内翻云覆雨过的凌乱,绞了条湿巾子递给花冷香,这才慢声慢气道:「能出什么事?不就有人不依不挠,赶着来抢你嘴里肉。」
  花冷香一听,顿时了悟,眸子灿灿溜转,两眉儿略沈。
  徐姑笑笑又道:「二姑娘且莫着急,随波公子是聪明人,总得选边靠,旁人要来抢,还得公子自个儿愿意。」
  此时际,下端传出动静。
  花冷香没立即下楼,倒是抢到窗边,揭开垂帘一角往底下觎看。舫船行在江心,此段水路平缓开阔,一艘较小却十分精致的船只不知何时赶来侧边,一接近便放缓船速,几与她们的舫船并行。精致船只上,一名身穿紫衫的秀美女子扶着船舷而立,她身后站着一小批男女,见那模样和打扮,多是懂得两下拳脚功夫的江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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