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观点点头,又问:「你现在功力恢复了没?」
赛燕见阿观在只有两人看见的角度里,比了比食指,明白她的示意,说道:「我被他们废去武功,这辈子只能仰仗你的收留,弄弄花、玩玩草,赚点银子过生活。」
「其实没有武功也没关系呀,瞧瞧,月季、晓初……我们这群女人,哪个懂武功,还不是自力更生,活得精彩绝伦。」
赛燕点点头,两人刻意慢吞吞走着,赛燕眼尖,看见草丛里有一条肥壮硕大的醉蛇,她在耳畔对阿观说:「小心,别往草丛里靠过去,那里有蛇。」
有蛇?还是在……有没有看过正在炒饭中的蛇?春天啊,正是新生命展开「性」旅程的好时机。
哈!恰恰好,就用蛇来引蛇出洞,看他们「同类相残」,阿观倏地抓紧赛燕的手臂,拉开喉咙放声尖叫,「啊……蛇……」
她没料错,两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一人一手抓住草丛里的大肥蛇。
他们以为阿观惊吓得看不清两人,抓住蛇转身就要跑走时,哪知道,阿观气定神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在他们打算溜走时,出声大叫,「齐文、齐止,你们要把我的蛇肉羹端去哪里?」
脖子间一阵阴风吹过,毛骨栗然,他们缓缓转过身,无辜的眼神望向阿观,她的眼睛怎么这么锐利,他们分明用黑布蒙住口鼻了啊……
这下子可好,泄漏身分了,王爷要是知道,恐怕他们和手上的蛇同命运,都要被剥下一层皮。
阿观上前,一把扯掉他们脸上的黑布巾。
她是做啥的?她会画图、会制陶,她对东西的形象,只消一眼就能瞧得清楚。想唬她?门儿都没有。
看着两张扭曲的脸孔,几乎与手上那两条蛇异曲同工,阿观抓起蛇尾巴当鞭子使,一下一下打上他们的胸口,他们这才晓得,王妃……不怕蛇……
「王妃您……」齐文苦了脸,求饶地看住王妃。
是他?在大皇子府里救下自己的男子,赛燕双眼盯住齐文,齐文被她看得发窘,红着脸、低下头。
「对,我不怕蛇,别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一朝被蛇咬,就学会吞蛇鞭、吃蛇羹、用蛇皮做包包。」
这时候他们哪还有心情听阿观的玩笑话,只觉得头皮发麻,寒气从脚底心一路往上窜起。
「说吧,你们的主子在哪里?」
她气到不想吃饭、不想说话,一进屋里就把门给反锁,除了赛燕谁也不让进,急得几个丫头在外头猛拍门。
「主子,咱们不知道主爷待在庄园里的事,您不能连我和红霓都给气上。」
绿苡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阿观更跳脚了,如果她们不是齐穆韧的人,那么还能是谁的人,是皇帝、皇帝啊!
说得那么好,安排得那么妙,放她自由,不让她和过去牵扯?
结果呢,派了两个眼线在身旁跟着,难怪那时她累得慌,她们偏要拉自己上街,难怪才逛过那一次,她就遇上晓阳、晓初一群旧家人。
如果不是齐穆韧和皇帝互通一气,齐穆韧会知道她没死?皇帝会知道她怀孕,还赐下昂贵补胎药?
所有的事全是安排好的,偏偏她傻傻地一住三个月,啥也没发现,难不成他们就专门欺负她这种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人?
「主子,别气啊,齐古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王爷这段日子有多苦,您也明白啊。」晓初拍打着门替王爷说话。
「主子,是晓阳不好,那日王爷过来,同我们说一大篇话,是我先被感动了,还感动得乱七八糟,才会求各位姊姊帮帮王爷的忙。」
晓阳仗着主子疼她,居然把所有的罪全往自己头上揽,这让里头的赛燕更难理解这群女人。
「主子,您生气没关系,可是别气坏身子,您现在可不比平常时,得多顾念着孩子啊。」琉芳说道。
对!顾念完孩子顺便顾念起孩子的爹,怎样,她的亲人全转移阵线,站在齐穆韧那一边了?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跪地求情,把她们从魔鬼手里救回来?不是她,她们现在不晓得能不能在青楼里当上红牌呢?
亲人亲人,喊假的,一碰到强势的、厉害的,一个个全往人家身边蹭。
「主子,我们错了,我们马上搬家,再不理会王爷,行不?」晓阳见风转舵,可惜来不及了,船已经撞上礁岩,沉定啦。
「走开,叛徒!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们。」
阿观大叫完,捂起耳朵,半句不想再听她们说话,径自走进内室。
赛燕静静地端了杯温水给她,阿观接手喝下,看见赛燕的欲言又止,迁怒问:「怎么,你想替她们说话?」
她摇头。「我只是在想,以诚待人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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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观发财 卷三:罪妇大过天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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