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肯把嘴从她脸上移开,把手从她身上拿走,说不定她就不会心儿慌慌,可以体会出他所说的「好气氛」了。
但她现在心跳得好快,暧昧的气氛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有力的大掌擒住纤腕,反作的力道让她差点站不稳脚步,手里的木盒一个不留神给摔到了地上。
「啊……」她急忙地弯下身想将木盒拣回来,生怕他又要抢去。
但敖阙风不让她轻举妄动,沉魅的眼眸只是冷睨了地上的木盒一眼,就又回到她圆嫩的小脸上,他吻着她柔嫩的掌心,大掌撩起她衣服的袖子,顺势吻上她纤细的手腕,一路蜿蜒向上,吻上了她的臂膀,越来越亲昵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挣扎着想抽回手。
「不要,好痒……」
除了痒之外,还有一种很害羞的酥软感觉,这才是她激动地想要挣开他的真正理由。
但他丝毫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底,大掌探进她的衣襟里,只隔着一层软兜儿攫覆住她一团饱满的胸乳,揉挲着她充满弹性的乳肌,以两指捻住她顶端的嫩蕊,仿佛摘撷似地玩弄着,不片刻,如花瓣般娇嫩的乳 尖变得充血绷翘,宛如最可口的莓果般,在他的指尖调皮地滚动着。
「唔嗯……」她无力地揪住他的袍子,咬着唇轻吟出声,虽没说话,但从她漾着迷蒙水光的眸子,就可以看出来很舒服。
「这些日子天候暖了,你怎么还穿那么厚实的衣衫呢?不热吗?」
她穿着一件秋香色的薄袄子,里面塞的棉花虽不厚实,但掂在手里却仍觉得沉,他挑起眉梢瞅着她,心里其实明白她小脸上的红晕绝对不是因为穿着袄子的缘故。
「我……没带够衣服,图伦在北边,听说那儿比京城里冷,风又大,所以我都只带厚衣裳。」
「那由我来帮你脱掉衣服,让你凉快一点。」说着,他就要开始动手拆解她腰上的缎子。
「不、不不……不必了,我又没有要换衣服,不必脱呀!住手啊……」她小手抵在他厚实如钢铁般的胸膛上,原本是想要将他推开的,却没想到小手一触到那硬实的触感时,就像黏住了似的,忍不住想一摸再摸。
男人的胸膛她在武庄里见多了,可是却从没亲身抚摸过,隔着袍子依旧能够感受到他源源不绝的热度传到她的手心里,她吞了口唾液,见他没有反应,大胆地上下其手,好好地摸个过瘾。
冷不防地,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的小手探进他袍服的襟领之内,直接地碰触到他胸膛温热的肌肤,立刻听见她倒抽了口息儿,小脸儿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你不是想摸吗?隔着衣服摸不过瘾,你可以直接来,把我的衣服脱了也成,你想怎么做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喉头震动了下,她的手心柔嫩得宛如婴儿的肌肤,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颤动着,让他一时之间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闻言,滕挽儿心头慌了,但她却自动地加入另外一只小手,同时探进他的袍襟之内,动作羞涩地敞开交叠的双襟,一大片男性的胸膛展露在她面前,迷蒙的眼光不自觉地被两抹小巧的突起给吸引住。
「那里也会……也会有感觉的,是吗?」她忍不住好奇地问,刚才,被他大掌抚摸胸部的时候,强烈的愉悦感觉教她以为连骨子里都会酥软掉,那男人呢?被摸的时候一样也会有感觉吗?
「是,会有感觉,被用手指玩弄,或者是用唇舌舔舐,都会觉得舒服,那种感觉你应该心里也清楚,是不?」
「也可以舔吗?」她一脸看起来跃跃欲试。
「你可以试试看。」
她觑了他邪气的眸光一眼,粉嫩的小舌润了润唇,怯怯地张嘴含 住了其中一抹小巧突起,立刻听见宛如雷鸣般的闷吼从他的胸膛震出。
她吓了一跳,连忙退开,见他没发脾气,才又大胆地开始行动,这次她含 住了另外一边,还加入了丁香小舌吮舔着,她小手熨贴在他强健结实的腹肌上,一次又一次地舔着,像极了一只嗜吃蜜糖的猫儿般,已经舔上瘾了。
最后,是他将她这只猫儿给揪开,她似乎意犹未尽地咬着湿润的红唇,怯生生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她没有错。敖阙风心想,她非但没有做错,反而是做得太对了!他猛然俯首吻住她顽皮的小嘴,直至将她两片花瓣似的唇吻得肿胀潋滟,才不舍地放开她,长臂一横,将她腾空抱起。
滕挽儿无助地抱住他的颈项,转头望向他们正要前往的目的地,武场之前摆着一张坐榻,与卧榻不同的是长度较短,无法让人完全平躺下来,但深度却足够容纳一个普通人大半的身子。
她被放在杨上,身子陷入柔软的垫子里,只有一小截白嫩的腿肚儿是悬空的,她一双眸子不知所措地看着矗立在面前的身影,坐榻的两旁各有一盏烛火,炽红的火光幽晃晃地照映着他,火光也同时在他深黝的眸子燃烧着。
他先脱去她的鞋袜,露出一双如白玉般剔透的小脚,接着是她上身的袄子,还有已经半敞开的外袍与单衣,不片刻,她的身上只剩下湖绿色的小抹胸,还有月白色的亵裤。
从她一身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就知道她被娇养得极好。敖阙风一双大掌从她纤细的膀子往下爱抚,揉着她饱满的双峰,以拇指挲弄着两抹娇嫩的蕊心,她不自主地呻 吟。
忽地,她娇呼了声,湖绿色的亵兜儿被他撩到胸上,两团饱满的娇乳晃颤颤弹跳而出,她别开小脸,不敢直视他欣赏她雪白胴体的炽热眼神。
……
【第五章】
今晚的夜太黑,银牙月的光芒太过微弱,长廊上,除了灯笼的火光之外,四周都是一片幽暗阗静的,滕挽儿被握住小手,拖着往前走,好几次都快要跟不上他长迈的脚步,努力了几次之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敖公子……」她小声地唤道,虽然两人已经有肌肤之亲,可是长辈交代过,做人要懂礼数。
敖阙风听见她唤他「敖公子」,回眸觑了她一眼,继续大步地往前走,似乎对她用小狗般眼睛望着他的乞求视若无睹。
他做得那么明显,就算滕挽儿再迟钝,都可以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她委屈地扁起小嘴,心想人家不是都说要怜香惜玉吗?可是他好像不懂这套道理,替他们两人穿好衣服之后,不由分说地就把她人给拉出来。
好吧!既然他不懂做人要懂礼数的道理,那她也不要客气了!
「敖阙风!」她娇喝了声,满意地看见他又回头了,这次他回头的时间长了一点,但只是投给她一记冷睨,又回头继续走他的。
也不行?滕挽儿有点错愕,露出哭丧的表情,一双小脚跟得好累,最后她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可怜兮兮地叫道:「阙风哥哥……」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停下脚步,回眸神情有些不耐地瞅着她。
哈!成功了耶!原来他不吃软也不吃硬,只要撒娇就对了!她忍住兴奋到想叫出来的心情,继续苦着小脸,「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不要不说话呀!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啦?」
「咱们要去哪里有差别吗?你现在已经被我带回贼窟里了,无论是去东西南北边,不都一样在贼窟里面吗?」他冷笑了声,继迹提起脚步往前迈进。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是──」她又被拖着走,忍不住哇哇大叫,「你不告诉我要去哪里,至少走慢一点嘛!」
「连这一点脚程你也跟不上?」他转过眸子,投给她一记嘲讽似的笑睨。
滕挽儿气闷地瞪着他,到底是谁说过她的筋骨奇差无比,不适合练武功的?她会跟不上当然也是应该的嘛!
何况,因为他的关系,她现在身子里还隐隐地疼着呢!
蓦地,就在她还来不及再出声抗议之时,纤细的腰肢就被他长而有力的臂膀给揽住,下一刻,他已经带着她整个人腾空飞起,迅速地往目的地而去。
「既然跟不上,就早点开口说。」他淡声道。
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她早就想说了呀!明明就是他不理人!
她挽住他的颈项,忍住了心里的惊叹,心想卧佛爷爷说的都是实话,敖阙风的内力确实比他们还要好。
虽然她的武功永远都只是三脚猫程度,但是他们滕家九代以来出了不少名门武将,她看多了高手,当然也能窥出其中堂奥,如果,她是最不适合练武功的人,那他大概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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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戏可人儿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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