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来的山寨妻 第十九章

  季慕书先是一怔,然后羞红着脸。「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语气懊恼。
  「知道你喜欢我啊。」她娇怯的说道。
  「那你呢?」他有点咄咄逼人。
  「我……」她因害羞而吞吞吐吐,「我当然是……我……」
  「她当然也喜欢你啊,将军。」突然门外传来张静的声音,接着是孩子们的窃笑声。
  独孤我行早知道有人在门外,但他不想让任何事任何人打断他跟季慕书的对话,可他们还是打扰了。
  他浓眉一皱,沉声地说:「你们再不走,我可要打人了。」
  「嘻嘻嘻……」门外,笑声不断,只听张静说着,「走吧走吧,将军生气了。」
  不一会儿,张静拉着孩子们走开了。
  季慕书尴尬的看着他,「怎么办?你说的话都让他们听见了。」
  「我怕他们听就不说了。」
  她一惊,「你知道他们在外面?」
  「我还没虚到连门外有人都察觉不到。」说着,他一脸严肃地道:「别岔开话题了,快说。」
  她羞怯地反问:「说什么?」
  「还装傻?」他眉丘一隆,「看在你这么虚弱的分上先饶了你,慢慢再跟你算帐。」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生气,但他的眼睛在笑,看着他用带笑的眼睛凝视着自己,季慕书的胸口一暖。
  「我也喜欢你。」她小小声的说。
  独孤我行微顿,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喜。
  一名身着蓝衣的走卒行走在天狼山的山腰小径上,脚步轻快敏捷,不时四处张望。
  天狼山为天狼寨所据,山脚下有天狼寨的暗哨驻守,走贩刚踏进天狼山便有人暗中跟踪着。
  这时,走卒进入一处林木参天,枝叶茂密的林内,有人自隐密处跳出。
  「报上名来。」
  走卒取下帽子,拱手一揖,「在下赵衍,韶安王赵麒之义子。」
  此人正是遭流放的韶安王赵麒的义子赵衍。
  暗哨哨兵一听对方是赵衍,立刻问道:「可有信物?」
  赵衍自腰间取出一道红木马牌,上面雕了韶安两字。
  哨兵见了,立刻拱手作揖,「不知赵公子大驾,有失远迎。」
  「不敢。」赵衍十分客气,「赵某衔义父之命前来求见独孤将军,还请通报。」
  「赵公子随我来吧。」
  就这样,赵衍跟随着哨兵沿着山路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来到天狼寨。
  赵衍被带至议事堂,不多久,独孤我行跟徐腾匆匆赶至。
  「赵公子,别来无恙。」独孤我行跟赵衍有过数面之缘,对他并不陌生。赵衍起身相迎,「托独孤将军的福,一切平安。」
  「请坐。」独孤我行拉着他坐下,问道:「王爷可好?」
  「义父安好,谢谢独孤将军的关心。」赵衍立刻说明来意,「衍弟此行便是带着义父的口信而来赵衍仔细说明了来意。原来是各方义军已有默契及计划欲起义推翻陆太后及甘毅等人,而这些义军的领头人便是韶安王赵麒。
  赵麒这些年在边关休养生息,表面上与世无争,不问世事,私底下却持续运作着返朝的事宜。
  赵麒有野心,但他同时也是个有为能为之人。
  有他主政,他的领地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虽有几次天灾,却不曾让百姓捱饿受苦。他在税政上独立于朝廷之外,另外修法造福黎民,受到人民的推崇及敬仰。
  他遭流放后,领地被陆太后交由甘毅管理,之后百姓便深陷在水深火热之中。这几年,各地义军慢慢集结暗中联系,盼着有一天能拉下陆太后,将明君赵麒扶上王座。
  听了赵衍传达的口信,独孤我行一口答应加入义军行列。
  赵衍喜不自胜。「有独孤将军加入,义父如虎添翼,衍弟在此先谢过独孤将军。」
  「陆太后与甘毅等辈破坏朝纲,危害社稷,有志之士无不念着推翻旧朝、另立新主。」他说:「王爷清廉公明,深谙经世济民之道,若他能登基必是百姓之福,在下能助其一臂之力实属荣幸,也是应当。」
  「独孤将军身经百战,义父能得你助力,真是万幸。」
  「好说。」独孤我行谦逊地道,「赵公子远道而来,就在寨中小住几日吧。」
  「却之不恭,衍弟就叨扰了。」赵衍话锋一转,问道:「我来此途中听闻檀县太守季功昭之女被独孤将军掳上山,可有此事?」
  「确实。」
  「季功昭鱼肉百姓,其女豪奢度日,还想藉着将女儿嫁给甘鸣远更上一层,独孤将军此举真是碎了他的春秋大梦。」赵衍有几分幸灾乐祸。
  「季功昭确实可恶,但关于他女儿的传闻恐怕有误。」独孤我行说。
  闻言,赵衍不解地问:「独孤将军何出此言?」
  「一言难尽。」独孤我行蹙眉一笑,「赵公子随我来吧。」
  独孤我行领着赵衍来到外面,并行至练武场附近。此时,季慕书正带着一群孩子玩乐,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响彻云霄。
  赵衍狐疑地道,「独孤将军为何带我来此?」说话的同时,他发现独孤我行的眼底藏着温柔的笑意。
  正起疑,独孤我行已开口,「那名跟孩子们玩耍的,正是季怜儿。」
  赵衍一震,「什……她是季怜儿?」
  季怜儿是被掳上山的,就算没被限制自由也不该是如此安乐,她一点都不像是人质,倒像是天狼寨的一分子。
  「我将她掳上山后,发现她与传闻中全然不同,没有娇奢气息不说,还能烧饭洗衣带孩子,先前寨里的孩子们染病,她也日以继夜的照顾,直到最后一个孩子离开隔离房。」说起那些事,独孤我行唇角扬着笑。
  赵衍不傻,他看得出来独孤我行对季怜儿有着不寻常的情愫。说起她,独孤我行的眼睛嘴巴都在笑。
  有其父必有其女,季功昭是什么样的人,他女儿应也相去不远。赵衍压根儿不相信季怜儿真如独孤我行说的那般。
  起义在即,看独孤我行竟跟季怜儿儿女情长起来,他不禁担心。
  女人是祸水,陆太后便是一例。季怜儿若只是搞得家宅不宁便罢,要是弄得家国不安,恐怕……
  月下,季慕书看着掌心里的坠链,又是困惑不解。
  这个银坠的主人是季怜儿,如今季怜儿人在何处?这银坠为何会流落到二十一世纪的老古董店?为何会被教授买下转送给她?而她又为何会在穿越后来到季怜儿所处的华朝?
  「是你把我带来这里吗?」她看着手中的翠玉银坠,喃喃地说:「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为了让我跟他相遇吗?这一切是有意义的吧?可是是什么呢?」
  「你在自言自语?」
  突然,身后传来她陌生的声音。
  她吓一跳,猛地转头。「赵公子?」
  她已经见过赵衍了。从张静口中,她得知赵衍是韶安王赵麒的义子,赵麒是八方义军推崇的共主,此次赵衍上山正是为了跟独孤我行商讨起义之事。
  「还没歇下?」赵衍问。
  「难以成眠。赵公子也是吗?」
  「不,我睡前习惯散个步。」他说着,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在下听闻不少关于季姑娘的事。」
  「是好的还是坏的?」
  「都有,所以,在下糊涂了。」
  「无妨,我是好是坏都与赵公子毫无相干。」她淡淡一笑。「听闻季姑娘冶艳动人,千娇百媚,但本人却是小家碧玉,秀外慧中。」
  「传闻终究是传闻。」根本也没几个人见过季怜儿的容貌,真不知道那些传闻是怎么来的?
  「季姑娘原本是要嫁给甘鸣远,却让独孤将军坏了事,没想你不气恨他,反倒安稳的在天狼赛过生活,此事真是让人费疑猜。」他深深的看着她,「独孤将军一表人才,气宇不凡,季姑娘想是看上眼了……」
  赵衍的眼神充满着侵略感,虽然独孤我行也是,但两者不同,赵衍那侵略感的视线充满敌意、轻蔑,让人不舒服也不自在。
  「这是我的事情,与赵公子无关。」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赵衍一把攫住她的手,「季怜儿,你拿什么诱惑了独孤将军?听说甘鸣远作客太守府的第一天晚上,就成了你的入幕之宾……」
  「什……」季慕书羞恼的瞪着他。
  虽然她不是季怜儿,可他现在羞辱的是她!再说,季怜儿是不是真做了那种事,根本不可考。
  「我义父若登基为王,我好歹也是个王爷,你要不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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