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么?我把设计稿交出去了,我也跟你说过回去的日期,五天还没到--”
“我早跟你说过,我等不了五天,那太折磨人,我等不了五天。”梁靖亨直接打她的话,“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见到我,又能怎么样呢?”杨思毓摇头。
虽然他的出现,短暂的带给她一丝不该有的希望,但是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他的出现只是让自己更加难受罢了。
“我要带你回去。”梁靖亨想也不想的回答。
“不可能,我不回去。”杨思毓也否决得很快。
见到她笃定的表情,梁靖亨倾低身子,鼻尖抵住她,灼热的气息拂在两人之间。
他的气息浓重,她的气息则是短而急促,他们都因为彼此身躯的贴近而心跳不正常。
“你不回去,没关系,我陪你留下。”梁靖亨已经决定,非得在这里,把杨思毓“解决”掉。
一切的事情,他都暂且交给能干的秘书,待他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将思毓成功的带回他的身边,他才甘愿回到工作的岗位上。
闻言,杨思毓又是一阵惊愕,不确定她竟究听到了什么。
迎视着他的眼,她看出他眸中与之前迥然不同的情绪,那眸里依然深邃、依然迷人,却多了几分真挚的柔情,与坚决的专注。
“我说过,直接判我死刑,对我来说不公平,所以我亲自到此,向‘杨法官’上诉,我只要一个机会。”梁靖亨要的是一个公平。
杨思毓注视着他眸里的温柔,一颗心几乎要融化。
只是,对于两人继续往前走的可能性,她仍有满满的不确定。
“我认识你很久了。”杨思毓垂下眼,将视线盯着他性感的薄唇。
曾经,她也渴望着被他热切的吻着,以为那就是她渴望的全部,而如今,她尝到他的滋味,却不是单纯的只有幸福,还夹杂着浓浓的心酸与难过。
“那又如何?”梁靖亨瞧着她的长睫,虽然视线不甚明朗,他却仿佛能记得她的轮廓,她的唇、她的眼、她的挺鼻。
“认识你那么多年,你有真心爱过一个女人吗?”杨思毓咬唇,只想一针戳破两人幸福的假象。
她不愿沉溺,不能沉溺,否则,她真的会无法自拔。
见她又将红唇咬紧,梁靖亨心疼的捧起她的脸,让她的眼无可避免的只能迎向他专注的视线。
“我也曾经以为,我一辈子不会得爱人……”梁靖亨士声音低哑粗沉,压抑着激动的情绪,“直到那一夜我才发现,原来,我早就早上了你。”
杨思毓颤抖着,无法相信她真的从他的口中,听到这醉人的爱语。
“不、不可能……这事……没有道理……”她淈强的摇头,不让自己轻易的相信他,“你不可能因为一个晚上就爱上我。”
“想想,这句话也不对,那个晚上只是个触发点,若真要谈爱上的时机,怕是早到已经厘不清。”
杨思毓不解的摇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只能怪我自私。”梁靖亨始终不承认这一点,但是为了挽回她,他也只能承认。
“因为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乐得不安定,自在的在众多女人身边游走,以为能这样过上一辈子,直到我意识到,我就要失去你了。”他轻吻着她的唇,每一句话都贴着她的唇瓣,每一句低语都像是在轻吻着她的唇。
杨思毓瞠大眸,那些话甜美得灌进她的耳里,她却虚浮的无法感受到真实,但是他落在唇上的触感那般软柔,他吹在自己脸上的气息那般的热……
那是真的。
“我早就爱上你了。”梁靖亨在说出这句爱语后,又一次重重的吻上她。
他对她的爱,或许早早就萌芽,在大学同窗的时候,在国外共度求学生涯的时候,甚或是那些出了社会,一同为生活打拚的日子。
他只是太迟钝、太自私,惊钝的不想去承认自己对她的爱恋。
伴随着他的吻,她感动的泪水一滴滴落下。
这一切的转变太过不可思议,她狂喜的泪水落得又急又狂,却让梁靖亨的心又一次紧揪。
“别哭了,原谅我的迟钝,我早该弄懂自己的心意。”梁靖亨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干那些落下的泪痕。
如果他早懂得那些,他也不用虚晃这么多年。
“可是……”杨思毓仍然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受这个巨大的改变。
牵着他的手,她能直奔天堂,但是要是他松开了她的手,只怕她会跌落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嫁给我。”梁靖亨像是怕给她的惊吓还不够,突地又丢出一句让她心脏差点跳出胸口的话。
“嫁……”杨思毓难以置信的猛摇头,“你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那么多年来,你从来没跟谁求过婚,你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梁靖亨又一次重申,“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只抱着你、拥着你。”
“不可能的……”杨思毓仍在自己的思绪里打转,“你不可能--”
“够了!”梁靖亨制止她近乎歇斯底里的自言自语,将她更深的往软沙里压去,“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大吼,终于止住她的低喃,她回过神,迎向他真诚却又带着一丝无力的黑眸,再次听到他的承诺。
“这辈子,我跟不少女人说过爱这个字,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这么真心的呵护。”梁靖亨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伟岸的胸膛紧紧贴上她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错,我以前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烂人一个;没错,我身边的确曾有过数不清的女人;没错,我以前又滥情又滥爱,说出口的情话没一句可信,但是……”
他从她的身上起身,鼻尖抵着她的,黑眸望进她的眼里。
“够了,你要说的一切,我已经听够了,你没说出口的不信,我也已经看够了,我现在要让你知道的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句一句的爱语,从他的薄唇里低喃而出,眸光深情而专注,语气专一且真切。
无论杨思毓怎么逼自己听若未闻,那一句句的“我爱你”,还是穿透她的心墙,直往她心坎撞去。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都快疯了。”梁靖亨听进秘书的建言,决定让她明白他的心情。
向她示弱这个行为,他虽然很不习惯,但仔细想起来,她的工作并非没人能替代,但是他总是相当尊重她。
无论她在哪里,只要一通电话,他都会马上赶回来。
如果不是当真把她放在心里,他又怎么会甘心被当成小弟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呢!
话说至此,杨思毓的心墙已经塌圮得一塌糊涂,只剩一些断垣残壁,被强行围堵的情感,在溃堤之后,更往他的方向靠去,哪还能存有一丝一毫的理智。
“我不能没有你。”他抵住她的额,真心诚意的让他知道自己的心,“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能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句话,让杨思毓完全无法招架。
她噙着泪,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那满是怜爱的情绪,与最诚挚的真心,甚至还能看出深深的后悔。
浓浓的委屈,从杨思毓的红唇里逸出来,她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总是欺负我,从以前到现在,你总是让我哭……”她又一次泪如泉涌。
梁靖亨捧着她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偿还,从今以后,我梁靖亨绝对以‘老婆’为大,老婆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闻言,杨思毓往他口一捶。
“谁是你老婆!”她轻哼一声,转开她的脸。
“当然是你!”梁靖亨再肯定不过,“这辈子,我梁靖亨只打算娶你一个老婆了!”
“我都还没答应呢!你活该做一辈子光棍算了。”杨思毓仍在嘴硬,但红唇边却已然有了笑容。
梁靖亨没有忽略她的软化,薄唇一勾,在沉闷几天之后,终于真心的露出笑容。
“放心,我会找到方法让你点头的。”话毕,他倾下身,封住她欲出口的抗议,再度品尝她软嫩的唇。
早起的星子,害羞的弯月,在树梢后,见证着两人重新认识彼此,真正爱上对方。
至于,他打算用什么方法说服她……
饭店的豪华浴室里,传来低低的,致过压抑的声响。
濛濛的雾气里,看不清淋浴间里的情形,却隐约能看见两个交缠的身影。
突地,一双手砰的一声,被压上淋浴间的毛玻璃,仔细瞧瞧,像是被谁箝制住了。
“太甜了,你尝起来实在太甜了……”满足的男声咕哝的说着,仿佛是口里正含着什么奇珍异宝。
“嗯……靖亨……”女人的气息喘着,毛玻璃上的娇躯,似是正因什么挑逗而轻扭着身子。
“瞧瞧,都为了我挺立起来,像是正呼唤着我去吻、我舔咬一番。”梁靖亨伸出舌尖,轻轻绕过她早已变硬的蓓蕾,一圈一圈又一圈。
杨思毓的娇吟声,一声喘过一声。
……
“靖亨……”她在神智恍惚中,只能喊着他的名字,过多的剌激,让她收缩得更紧。
那是最甜蜜的紧缩。
冲 刺像是要烙进她的身体里,她拱起身子让他能更加的进入自己,他纠结的肌肉因为情欲而紧绷,高大的身体在她的身后移动,每一次都让两人更加贴近。
快 - 感在压抑过久之后,轻易被燃起,不只是梁靖亨,连杨思毓都因为这撩人的情欲而失去矜持,不停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终于,两人的身躯都因为到来的高潮而绷紧,让情欲的火焰彻底棪烧两人的理智,最后,他将灼热的体液在她的体内释放……
欢爱之后,梁靖亨体贴的替她清洗身躯,甚至将她抱出浴室,轻柔的放上床。
情欲过于激燃,杨思毓像是被掏尽全身的力气,连移动的体力都没有。
就在梁靖亨轻柔的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时,他惊醒了她。
“你说过你会说服我的……”杨思毓喃喃的说了一句,“但是你一句话也没说……”
话才说完,她又沉沉的睡去。
梁靖亨勾起唇,黑眸注视着因为倦极而睡去的她,语带笑意。
“我没说,但是我做了。”他轻捏住她的下颚,轻轻摇了摇,“有句话叫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我把你给‘煮熟’了,你还飞得了吗?”
已经睡熟的杨思毓,当然没有听见他的鬼主意,他乐得继续往下说。
“你是我的妻,你只能嫁给我,我要缠着你一辈子,要你一辈子,说服你这件事,我一定会做到,只因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亲吻着她的额,“我是个最厉害的说客,你知道的吧!我的爱。”
月色濛濛,照着床上两人紧偎的身影,梁靖亨轻拥着她,心里满是幸福。
在交出自由的时候,却感觉到更多,有了她的陪伴,梁请亨再也别无所求。
原来,这就是爱情。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的那个人,就是思毓。
他绕了一圈,差点迷了路,还好他迷途知返。
“我爱你。”虽然知道她睡了,他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我真的……爱你。”
在柔柔月光的见证下,梁靖亨告诉自己,他会珍视她一辈子。
直到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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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爱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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