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这样看痴了。
虽是自幼厌极帝父后苑那些矫揉造作的莺燕脂粉,待成年后再如何洁身自好,却也不免因男子阳刚精力旺盛,而有过几个妃嫔美人,不过都是许久召寝一回,几近无情地发泄完后便翻身下床就走,从不曾有过半丝缱绻缠绵留恋之意。
可是……
他静静地在她身畔坐下,修长大手温柔地抚至她后颈的昏xue轻轻一压,梅小法身子微震,随即陷入晕睡状态。
元拓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粉团儿似的小脸蛋,指背轻若蝶吻地摩挲着,抚过她红肿的眼皮,她的颊、她的俏鼻,最后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宛若花瓣的唇上,指尖撬开了她丰润娇美的上下唇儿。
尽管在沉睡状态中,梅小法却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嘴边扰人得慌,本能地轻启雪白贝齿啊嗯地咬住了,在那东西僵住的当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含 住又睡着了。
「坏丫头。」元拓被她暖湿蜜润小嘴儿含得下腹一紧,阵色幽深了起来,胸口狂躁灼热难当,嗓音沙哑似斥似笑。「果然嘴上功夫了得,连睡着了也不让人安生。」
向来深以为傲的自制有些岌岌可危,他被她含得慾火贲起,原只是想逗弄她的心思霎时也变了味,有种更深更沉的热度自腹间蔓延窜烧上心口,直冲脑际。
「你,已是孤的了。」他哑声低笑,语气里透着狂傲的霸气和满满的占有,以及一丝无可察觉的温柔。
她仍睡得深,含得紧,他便以修长指头柔缓而坚定地仿傚着男物进出女体的动作,渐渐地蹭着、抽 插着,直至她湿暖芳润的玉舌尖儿再也含不住,一点香唾自唇畔流了下来,宛似情动蜜汁春水渐出……
他再也抑不住地抽出手,低下头去,薄唇覆上了那诱人如熟透果子的小嘴儿,柔软甜香的触感令他忘形地越吻越激烈缠绵,舌尖儿勾惹吸缠得像是要将她口中芳唾吞吃一净。
在梦中的梅小法只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而且身子越来越热,像是被团猛烈火焰包裹住,逃也无处逃,躲亦躲不开。
她在梦中呜咽抗议,柔软小身子也挣扎扭动了起来,半裹在纱衣中的浑 圆玉乳无意间蹭着了他强壮的胸膛,几是火上浇油,炸得元拓原就不怎么想克制的慾望更加沸腾壮大。
他老实不客气地将她捞入怀里,任她的小屁股坐抵在自己勃发硕 大热硬如铁的巨剑上,隔着薄薄的袍子和亵裤,那灼热强硬几乎破衫而出,直直地顶住她挺翘如桃儿的小屁股不放。
大手灵活地钻入被扯松了的衣襟内,牢牢地捉住一只酥乳,捧着揉 捏着、搓逗着那顶端粉红红俏生生的小樱果,弄得她嘤嘤直泣,身子如绷紧了的弦般又是抽搐又是扭动,陌生情慾自他唇瓣指尖下不断颤然绽放,甚至连双腿羞人处都不知为何变得又热又紧,还有柔腻汁水涌得一塌胡涂……
「天杀的,孤真想现在就要了你!」元拓被她情动时娇巍巍得似拧得出蜜汁子的美极模样惹得狼心大动,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却拚命勒住他的狂慾。
倔强正直高洁如她,如何能接受大婚前便失了处子身?
纵然只是几次相见,这小倔驴子的性情他却是知之甚详,是那宁折不曲的,若是真逼急了惹恼了她,恐怕愤极一头撞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此处,他心下一凛,浓眉不由纠结地蹙紧紧。
这么教人激赏喜欢的小人儿若是为此香消玉殒,他……还是不忍也舍不得的。
「好吧,今日便先饶过你。」他喃喃低语,深邃黑眸掠过一抹不甘愿的光芒,随即低低笑了。
「记着孤留手的这份情,往后待孤就别像对旁人那样,动不动张口想训便训……知道吗?」
他总算停住了撩拨骚扰之举,睡梦里的梅小法也自然安分了不少,小脸下意识地往他透着暖意的怀里直直钻去,钻得他心都软成了一汪水,可偏偏她钻吧钻吧的,小屁股又扭呀蹭的,蹭得他火又上来了。
小娃,你可是自找的!
「孤倒忘了,你还是得赔偿孤憋着这口火的失损费。」他索性将她搂得更紧,而后又低头狂吻她,大掌灵活俐落地解开她的衣襟裙袍,不一会儿梅小法便被他剥得衣衫半露,肚兜遮不住的浑 圆嫩乳颤生生抖动,薄薄的亵裤也褪至了小屁股底下。
他只说不在这儿要了她,可没说不碰她。
元拓狠劲儿上来,俊美脸庞埋在她胸前,吸咬着她一边的雪白浑 圆,吞吃得津津有味,大手则是一路滑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越过萋萋芳草,在幽密细缝处寻得了那藏在其间的小珍珠,枢逗抚挑得她水儿泄流得止不住,背脊阵阵窜过的酥麻战栗快/感,迫使她几乎尖喘低泣起来……
元拓生平从未这般失控冲动过,许是因为她雪致粉嫩得令人疯狂的酥脂玉肌,也许是因为她清醒时严肃正直可爱得令他总想微笑的小脸,此刻却漫布着娇靡荡人的春色,更激起了男人体内那头贪慾恋狂的猛兽。
他忍不住想要弄得她心失神荡,看她在自己身下舒卷释放得娇媚极致,看看她究竟能被他逼到绽放至何种境地——
那紧 窒暖热的小xue窄得连他的指尖都得极为艰难辛苦地钻研开,她的嘤嘤低吟喘泣令他慾火更狂,手指坚定地挤开了她窄不可言的蜜径,个中湿暖紧腻得教他不自禁想像,当日后是自己身下的巨物破开她的小xue时,该是何等地销魂蚀骨……
该死的!他竟生生地嫉妒起了此刻在她体内的这根手指头!
「疼……」她哀哀娇泣。
他忍得满头大汗,俊美脸庞涨得通红,宛若上好白玉教胭脂染上了一抹霞色,嗓音低沉嘶哑,温柔又紧绷得几不可克制,却还是只能好声好气哄着:「嘘,小乖,不怕,孤在这儿,孤不会再进去了,就在外头弄弄你便好了,嗯?」
「出去,疼啦……别捅……疼呢……」她挣扎着小小声呜咽泣诉,隐隐约约似有了要苏醒的迹象。
元拓又是怕她真疼得厉害,又怕她醒过来见此情状会羞恼寻死,若是再重点一次她的昏xue,却怕她身子会受不住,若日后落了什么后遗症便糟了,不禁有些无措。
而早已暗中取代了车夫和护车侍卫的大魏高手个个耳尖得不像话,听到这儿已不只是面红耳赤浑身发热,虽然心中也不无有——
「咱君上若是真在这朱轮车上吃了未来的国母,倒也是一番情趣佳话」的念头,但毕竟教十几个忠心耿耿的侍卫听自家主上的活春宫,这耻度确实也跨得太大了些。
他们还是生平首次见君上这般忘形过……
鸣,不知道回大魏后会不会被灭口啊?
元拓只得恨恨抽出被她的春水沾得滑腻腻湿透了的「幸福」指尖,见她因下腹私密羞处的压力一舒——不再被夫狼骚扰——故而松了口气后又睡得憨甜的小脸,真真气得他一口闷气堵在胸口,险些内伤。
他闷哼了声,恨得磨牙。「好,待你到大魏后,看孤怎么弄得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朱轮大车外的大魏高手们,个个忙低头假装地上有东西。
向来霸道狂傲、高高在上的元拓撂完狠话,最后还是恶霸地将人家小姑子的亵裤脱光,将她玉白赤裸的双腿架在自己宽肩上,而后他丝毫不客气地埋首吮吸起她底下小xue蜜瓣儿,吸得小人儿又是哭又是娇吟又是一阵小脚乱踢,身下春潮泄了一遭又一遭……
啧啧啧!自家君上这可憋狠了,瞧把未来国母折腾成什么模样了。
大魏高手们又是小心肝乱乱跳,又是继续假装地上「还有」东西。
直至把梅小法身子搓揉得酥软瘫成了团春泥似的,元拓这才半酣然半餍足地放过她,先是舔了舔犹沾有她甜香汁水的唇瓣,而后掏出怀中的雪缎大帕,温柔且小心地替她拭净雪白柔嫩大腿间残存的些许春水。
见那被他啜吸得粉嘟嘟微肿如樱桃子的蜜蕊,可怜兮兮地在透凉的空气中宛若欲滴凝露,深邃鹰眸暗色更深了,隐隐跳动燃烧的火焰又仿佛有一触即发、大火燎原之势。
可目光一落在她玉雪般可爱,泪珠仍沾湿未停的小脸蛋上,他心中又是一软,知道自己今天可把她弄得狠了,少不得醒来后除却惊疑迷惘外,接下来这一两天恐怕连走路都走不好了。
「怪甚,孤以往精力亦如狼虎,可总抑得下,因何今日对上你就憋不住了?」他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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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犯规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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