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反驳他的说法,望看他俊挺的侧颜,被他唇畔那抹带看些许自嫩的笑给吸引住,久久无法自拨。
「但我还是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在你身边!」她近乎执拗地说,就怕他以这借口不许她再亲近。
听到她的说法,唐森不感到意外,反倒因为是意料之中,而轻笑了起来,他转头看她,「就算我娶了妻子?」
「静初姊姊不喜欢你,她喜欢严家哥哥。」她以为他是在说静初表姊,所以先给自己与他打预防针,就算这心眼有点卑鄙。
「谁说的?谁说我要娶静初?又是谁说她喜欢严日和的?」他不否认,唐家人将他与范静初视为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心里也不排斥,因为他的静初表妹会是最完美的娇妻。
完美到令人无法挑剔,其至于害怕的地步,就如同她的母亲一样。
「没有人说,但我就是知道。」唐结夏昂起小巧的下额,一副「我说的话就是真理」的表情。
其实,静初姊姊喜欢严家哥哥,是她瞎猜的,可是,她知道森哥哥一直都很喜欢静初姊姊,他欣赏她的聪明能干,也喜欢她静淡的处事态度,曾说过如果要娶妻子,就要娶像静初姊姊这样的女子。
「好,就算你说的都对,那我再问你,就算你以后嫁人生子,也要继续当我的跟屁虫吗?」
「对,一直。」话虽如此,但她一点都不想嫁给他以外的男人,所以,她也开始有点担心,如果,到了最后森哥哥仍旧不肯要她,那她嫁谁去?
「就算我对你一直都不好?」
「嗯……不能再好一点点吗?」她抬起娇颜,一脸的希冀。
「要是我说办不到呢?」他伸手轻撩起她掩颊的微卷发丝,目光落在她那猫儿毛似细软的头发上,不知道她为什么老是羡慕静初柔顺的头发,他其实很爱她这一头有点不听话的卷发,绕在手指上的感觉,特别滑顺缠绵。
「那」她皱了皱小脸,一脸的挣扎,「对,一直。」
人家说割地」又「赔款」,是不是就在形容她这副窝囊德性呢?
「所以,就算我对你这么做,你也不会逃跑?」话落,他的唇已经覆落在她的唇上,轻而易举地撬开她两排编贝般的齿,勾缠住她柔软的丁香舌,力道不其强硬,就像是攫取看花蜜般,在尝足了她的味道之后,才慢慢挪开。
唐结夏娇息微喘,一直到他的亲吻都已经结束了,还忘记把眼睛闭上,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又吻了她?!
算起来,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吻她了!
她心跳飞快,几乎到了在耳边轰隆作响的地步,此刻,她只能够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气息,以及留印在她唇上的温热触感。
「你的回答呢?」他的吐息轻拂上她的脸颊,令她的脸蛋更加红润。
她梗看声答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
「回答呢?」他不太满意,眼神微沉。
「一、一直。」在乍出声时,她的嗓音沙哑得就像是重感冒,而他没客气的轻笑声,则是令她的脸儿红得像是发了四十度的高烧。
然后,他笑得更轻狂了,看起来十分恶劣,但也迷人至极。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在欺负她,但她还是喜欢,无法压抑的情感拧心似的,滚她有想哭的冲动。
唐森看看她,目光落在她的眉毛、眼睛、鼻子,还有被他吻得湿润嫣红的小嘴上,似是审视,却又有些许漫不经心。
唐结夏不知道他在瞧些什么,不知道自己脸上究竟有哪里不对劲,忐忑看,一口大气也不敢喘,呼吸微颤,心儿也颤抖了起来。
「最好你这想法,能够水远都那么笃定。」他以食指轻幻过她的眉梢,为她顺理额边微乱的发,「现在,你在想什么呢?」
「想」明明口干舌燥至极,她还是吞了口唾沫,小声道。「想你是不是又要吻我了?」
「你想吗?」
她点头。
「想吗?」他只当作没瞧见她的点头,非要她开口不可。
唐结夏心跳得飞快,她紧张,也同时害怕,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她如此之好不,其实他还是有欺负她的嫌疑,但是,想到自己能够被他亲吻,心里已经幸福得快要飞上天。
「想。」她的音量只比呼吸声大一点点,却感觉心跳声就像是雷鸣般,吵得让她听不见自己的回答。
「大声一点。」他唇畔的笑痕,俊美得就像是染了毒的蜜。
「想我想。我想要想要你吻我。」她红着脸,窘得快要哭出来,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简单的几个字。
算了!「割地赔款」就「割地赔款」吧!唐结夏有点哀怨地心想。反正,如果对象是他的话,她全部赔光光也没关系。
「乖结夏。」他低沉的嗓音之中,带着一丝赞许的轻快,好看的眼眸微微的黝黯,深沉得只能看见最底处的幽微光芒,以及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倒映在他瞳眸之中的影子。
这一刻,在喧闹的蝉声,以及树叶的沙动声里,她凝视着他,等待着他俯落唇来,但是,他只是称赞她乖,却一直没有行动。
最后,是她再也等不下去,自个儿凑上了嫩唇,吻住了他。
而他,没有拒绝。
仅仅是如此,已经教她的心情雀跃而鼓舞不已。
起初,只是她青涩的吮啄,不像是亲吻,倒像只是唇碰着唇,唐结夏的心里觉得有点挫败,可是想到他愿意让自己如此亲近,却又觉得高兴。
即便只是唇碰着唇,但她可以切实地感受到他的气息,还有比她高些的提问,她也能够感受到,他的唇虽然柔软,但是比她的饱实一点,令她可以深切感受到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而他,依然没有响应,只是任由她摆布,眸子里依然是那抹淡淡然的墉懒,任由她白嫩的小手搭上肩头,更深入地功他。
唐结夏让自己大胆地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旁的书包因为她这个举动而从缘廊上滑落,哈好砸上石地的小瓷盘,为已经够吵杂的蝉叫声多添了一丝喧闹,但是,他们却像是谁也没听见,继续着他们正在进行的事。
这一刻,他们谁也想不透,为什么他们正亲吻看彼此?
他们与对方认识太久、太久了!唐结夏忘记了是谁告诉她,她婴儿时开口说的第一个字,是「森」,连走都还走不稳的学步时期,只要见到他出现,就会飞扑向他,乐得眉开眼笑。
但,她也听说,他总不乐意,挣脱不了她,就会拖着她走,直到把她弄哭,摆脱掉她为止。
所以,她不愿意去想他们之间是如何演变至这一步的,她宁愿想是自己一直锲而不舍地追在他的背后,而他,终于愿意为她停下脚步,愿意回过头,愿意对她伸出他的手。
所以,她现在只想把握住,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或许,就再也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而这一刻,唐森的眼眸深沉得看不见一丝光芒,其实他心里很明白,亲近她,除了因为她能够勾起他的欲 - 望,还有就是她是他唾手可得,并且完全符合他洁癖与挑剔的温暖。
就在稍早之前,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就是他的父亲将公司里亲近他的部属,都分派到唐牧远的管辖之下,并且有风声传出唐牧远可能成为总裁的贴身特助,表面上看起来是降了职等,实际上,是跟在他的父亲身边贴身学习,做好随时可以接班的准备。
唐森知道自己并不是在乎继承人之位,也知道比起自己,父亲更看重唐牧远的才能与敬服,只是没料到,当这一天来临之时,他的心里仍旧觉得不太好受,所以随便找了个事由,将宅子里的人都打发回去,想要一个人安静,却没想到唐结夏会在这个时侯来找他。
他埋首在她柔软白腻的颈窝,放任自己感受她沁进呼吸之间的香气,在她身上有一种甜味,让他明明只想浅尝即止,却做不到。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着了魔,每一次,总在他回过神时,已经吻了她,他总想在下一刻就住手,但是往往到了下一刻,他又会想再多要一点点就好,只要再一下下,他就会停止。
但结果,就像是一个糟糕到极点的恶性循环,结果往往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开来。最后,他只想要继续下去,直到享受她全部的温暖为止。
一抹浅得几不可见的微笑泛上他的唇畔,唐森在心里得出了最后的结论,也知道他的结论,一大票唐家人想砍死他。
唐森修长的手指解开她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了她以白色为底,上面还印着粉红色小熊图案的胸衣,看见她的内衣图案,让他不自觉地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唐结夏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我在笑,还穿看这么幼稚的内衣,竟然就想和男人做坏事吗?」话虽如此,但他的大掌却没客气,以中指与无名指的夹缝勾下了她胸衣的边缘,然后顺势地以拇指和食指轻揉着她雪似的嫩肌。
「明明就就很可爱可爱」她红看脸想要强辩,但被他触碰的暖昧热度,让她心儿狂跳,快要不能呼吸。
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触电般,麻似的烫,明显比她还要粗糙的男人肤触,就算只是不经意的游移,都让她颤动不已,他的指尖在她的心口轻勾看笔画,就只是如此简单的举动,已让她还不懂情欲的身子,有了她不识得的反应,如粉樱般的嫩尖,染上了渐深的瑰色,渐渐地充血,绷得就像是随时可以被品尝的娇小果实。
「我没有说不可爱,我是说幼稚。」唐森笑看瞅住她水润润的美眸,还不待她回话,就以拇指腹心将她瑰嫩的乳 尖往上翻顶,立刻就看见她略感疼痛地拧起眉心,然后,他放松了力道,加以慢慢地拧弄。
唐结夏感觉疼,但是却也因为疼痛,让仿佛要钻进骨子里的酣软愉悦夏加深刻地被感受到,一丝丝,一缕缕,细密得像是要缠住她的呼吸,让她就连想深吸口气都做不到。
他凑唇轻吻她的胸口,以唇啄吮着她雪白的肌肤,不同于成熟的女人,十七岁的少女肌肤幼嫩却不通透,但一样的敏感。当他的舌尖轻舔过她的心口,立刻感觉到她浑身泛过一阵轻颤然后从她的心口就近听见她咬唇忍住的呻 - 吟声轻回而出,那柔软的嗓音因为压抑而
更加撩人。
唐结夏忍不住在颤抖,纤细的膀子不自觉地瑟缩起来,别开眼眸羞得不敢注视他正对自己所做的争情,可是因为充分感受到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酣软愉悦,而整张小脸都红透了。
「热吗?瞧你脸都红了。」唐森说这话自然是不安好心眼,分明是存心故意的提醒。
他抬起目光,直规看她红透的娇颜,一只大掌则从后面探入她的上衣下摆,轻而易举地解开她小熊内衣的暗扣,作势要将它给拉下来。
「不行!」唐结夏飞快地伸手按住内衣,回眸一脸惊恐地盯着他,「不可以,不能脱,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他笑挑起眉梢,丝毫没打算松开大掌的力道,不过她的手劲也颇使力,脆弱的小熊内衣在他们的手里岌岌可危。
「因为它们很丑。」她低下头,小小声地说,在这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背,暗里使力要将他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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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与蔷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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