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的手掌没少用力,但是表面上笑得一派轻松,「很丑?你还在介意我说你的内衣很幼稚吗?」
明明就是可爱!唐结夏瞪了他一眼,在心里对他嘟嗦,「不是内衣,是我的胸部很丑。」
「谁说的?」他顿了一顿,眉梢挑得更高。
「明明就是你说—?!」
「我?」他意会过来,有瞬间的疑惑,随即联想到那年在海边说她的胸部长得难看,不禁失笑出声,「我不过就随口说说,你竟然当真了?」
「我才不管你说得是不是真的,总之就是不能让你看。」她的双手依旧掀住了内衣不放,却是忍不住一脸的委屈,想自己为他一句话,这些年来自卑得半死,没想到他章然只是「随口说说」。
「放手。」他微笑,温柔地诱哄着。
「不放。」她别开美眸,嗓音有些硬咽。
「我数到三,一」
她用力摇头,心里除了跟他呕气之外,还有这些年来根深蒂固,存在她心里的自卑感,想他真的见到了,说不定真的会觉得丑。
「二」
呜他连带着恐吓的声音都好好听!唐结夏觉得自己可悲到接近可耻的地步,但还是很亨受听他对她说话。
「不要再让我多说一遍,三!」
在他说出「到这个字时,她的手几乎是同时放开,不敢再与他僵持下去,看着一抹满意的微笑跃上他的唇畔,俊美而且邪气,这一刻,满溢的爱恋在她的心上倾覆而出,化成豆大的泪珠滚落她的眼眶。
「不过是要你放手,有难过到让你想哭的地步吗?」他轻笑了声,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被她的泪水给震动了,低敛着眸光,注视着她雪白饱满的胸脯,以尺寸而言并不算大,但是,颜色十分的粉嫩,其中几处肌肤因为他刚才的揉弄,还留看红印子,「不准哭,我才告诉你实话。」
「什么……什么实话?」她吸了吸鼻涕,抽噎地问。
「就是—」他话声才落,已经凑唇吻住了她左边的嫩蕊,以舌与牙交互地舔咬着,才不到片刻,当他放开她时,在她少女的雪肌上,已经留下湿润的红痕,轻颤着,夏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淫靡,「你的胸部离我心目中觉得好看的标准还差了一点,不过,我很喜欢。
」
说完,他抬起眸光,注视着她喘息不止的小脸,「你说,你想要我觉得好看,还是我喜欢呢?」
「你……你喜欢。」她羞得不敢看他的脸,别开的目光落在她揪住他肩头衣料的纤手上,看着自己的手颤得厉害。
唐森的唇畔泛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眸色却变得深沉,他一宜都知道她喜欢自己,但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见识到她爱得毫无保留。
在她的世界里,他爱的,他要的,成就了她的全部。
即便是他再不经心,她的这份执着,仍旧令他的心口泛过一阵难以抑止的悸动,他托起了她的下额,扳回她别开的娇颜,再度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多了几分深入与强硬,似乎是想要用最强悍的力道,宣告对她的占有。
「唔……」唐结夏被他功痛了,她不自觉地发出嘤咛声,似在抗议他弄痛了她,但是,比起疼痛,更令她震撼的是这一刻的自己,仿佛是他的一部分,亲昵的濡染,将他的气息与温轰,渐渐地染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但她不害性。
是他,她就不怕。
但是,即便她的心里有这份笃定,但是兰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裙子里,触碰到腿心之间的柔软时,她还是瑟缩了下,身子紧绷得不知道该如何放松。
明明她已经觉得全身热得快要喘不过气,然而,隔着底裤,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长指的温度,当他略施力道,将单薄的布料揉进她的瑰嫩之间时,她羞得脸儿发烫,只能埋进他的颈窝之间。
男人的长指几次来回的勾弄,几乎将那片单薄的布料给揉扯得不复原形,少女的湿润透着暗香,诱惑着男人情不自禁的深入。
她是如此地柔软、湿润,就像是天鹅绒般,吸附看他的手指,少女的身子里,藏看不同于表面温度的烫,紧紧地夹看他的手指,而这并不是故意的,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放松。
一阵催来的凉风,挟带看树荫的清凉,拂上他们二人,乍然袭上的凉意,让唐结夏发现自己的脸蛋与胸前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但被他碰看的地方仍旧是那么的烫,属于她的湿个,依然不断地染透他的指。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并不是全然的舒服,甚至于在他的手指深入之则,会觉得有一点疼痛,但是,当他以拇指腹心来回在她粉瑰色的软缝间滑动,故意刺激她少女未曾经事的尖嫩时,难以言喻的狂欢宛如潮水,会在一瞬间淹没微痛的不适,让她颤动不能自已。
「不可以不能再」她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奇怪,随着气息越来越喘促,在她身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释放出来。
她开始觉得害怕明明决定了只要是他,她就不怕,但是,身子渐渐失去控制的感觉,令她不自禁地心慌意乱了起来。
她埋首在他的肩上,双手紧揪住他背上的衣料,不知从何时开始,吐气比吸气多,不自觉地摆动腰肢,不知是闪躲或是迎合他的手指,只觉热浪越来越高,蓦然,她的身子一阵紧抽,好半晌的震颤不能自已。
「森哥哥」她喊着他,微弱的嗓音里有一丝不知所措的恐慌。
「不要害怕,以后多试几次,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唐森的语气里含着笑,轻吻了她的耳朵,同时抽出长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已经打横的抱起她,迈开修长的双腿,直往他二楼的房间走去。
一踏进房门,室内的阳光充足,竟比院子里更明亮,唐结夏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很快地被脱得一丝不挂,少女莹白的身子在阳光的洗礼之不,美得教人屏息。
唐森脱下了上衣,曲膝上了床,仿佛是一只想要吃掉猎物的野兽般逼近少女,但少女没有挣扎,只是用她那双漾着水光的美眸,静静看看他扯开了长裤的拉辞,直到看见他火热的欲 - 望时,才胆怯地想要逃开。
但他没允许,大掌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踩,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过去,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地顶上她充分被湿润过的柔软,虽缓慢但坚定,在她弓起身子的痛苦之中,将自己完全没入她的身子里。
「唔」少女没喊出声,只是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痛了,但很快地,一张被她咬痛的小嘴再度被他吻住,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觉到他在同一个时间后撤,那生生的疼让她颤抖了起来。
但少女的害怕没有改变任何事实,这一刻,唐森几乎可以听见唐家人们磨刀霍霍的声音,二叔不会放过他唐靖远也一定不会,说不定就连一向淡定的唐牧远都会失控。
但是,他们有资格责怪他吗?
一直以来,不就是他们这些人放纵她飞蛾扑火,投入他的怀抱吗?
唐结夏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思,几次的进出,她仍旧感觉到痛楚,但她却爱着那火烫似的疼痛,因为她觉得那是自己成为女人的证明。
而她的男人,是唐森。
她开心得想笑,却是鸣咽了声,涌出了无法控制的泪水,笨拙地回吻他,用她纤细的手臂紧圈住他的颈项,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放纵,直至柔软娇躯的最深处,漫开他热烫的温度,以及烙印上他的痕迹为止。
美国组约唐家庄园。
灿灿的阳光,宛如碎金股,渔通进东方汽稳色调的沓房里,客人刚离开不久,唐熙恩从另一道小门走进书房,怀里抱着一大把她从温室里别摘下的盛开花朵,一声不响地,将大把花搁进一只雕香几上的青白釉印花勾莲的瓷盆里,这盆是未朝的古董,是她儿子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而这书房虽然是丈夫在使用,但他阻止不了她将这瓷盆搁在这里。
只是也很微妙,她的丈夫与儿子明明相处得水火不容,但是,儿子挑的东西,放在父亲的书房里,竟宛如天成股融合得无比巧妙,怕是存心挑选的,都未必能如此合适。
这时,唐厉风正坐在另一端的单人沙发上,打从唐熙恩抱着花进来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妻子身上,看着她拿赶一旁的水瓶,往瓷盆里浇水,另一手拨疏花朵的密度,自在的态度如在无人之境。
他泛起笑,知道妻子当然知道他也在书房里,也就因为知道,才会故意捧花进来,但也是故意当作他不存在。
「你想知道刚才韩家的人过来,告诉我什么吗?」他知道自己必须先开口,也知道这就是她进来书房的目的。
她的心眼一向不深,但是,那并不代表她是一个很好耍骗的人,从台北回来纽约之后,她对待他的态度明显地与以前不同,说是猜疑太过了些,只是对他所说的话多了几分保留。
唐熙恩微顿了下,依旧是一声不吭,把还剩下三分之一清水的瓶子搁回原位,缓了口气,才回头看着丈夫。
她就算再不管事,也知道常年韩苍震娶了纳荣叔叔的女儿,接下了纳兰家在唐氏里「清道夫」的位置,替掌权者排除掉不必要的人物。
「我可以不必知道,这些事我一向不过问。」她微微昂起下额,「但我信你,不会伤害我们的儿子。」
直至这一刻,她仍旧不想过问,仍旧想要继续相信丈夫,只是,想要拥护她儿子继承「唐氏」的部属却总有办法让她知道,她的丈夫正在想尽办法,剪除拥护唐森的势力,让他们儿子在「唐氏」没有可插足之地。
闻言,唐厉风的眸色黯了一黯,他一向不是迟钝的人,所以不会听不出妻子话里的防范与警告。
她不是信他,而是明白地在告诉他,不准他伤害他们的儿子。
要不要不她能如何呢?
唐家的权柄在他手里,所以她对付不了他,但是,她却知道对付他最残忍的方法,一个唯有她能办得到,足以教他心碎的法子。
「如果他要伤害唐家,伤害我们所有人呢?」他试探问。「他不会。」「你如何能肯定?」
这一瞬,他们沉默地凝视彼此,唐厉风这次不打算主动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宁静,非要逼得妻子给他一个答复不可。
刚才,他所得到的消息,进一步证实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猜测,这两年,唐森拉拢了不少唐氏里有能力的高手,诱他们离开唐氏去为他做事,对于这一点,身为他的父亲,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他利用这些人回头来对付唐氏,就不可原谅了!
此刻,唐厉风很想知道,他的儿子为什么要对付那个在唐家待了十数年的高层干部,但他不以为儿子会好心的给他答案。
「大哥问我如何能够肯定吗?」半晌,唐熙恩深吸了口气,「因为,我是生他的母亲,我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所以我会是这世上信任他到最后一刻的人,如果身为他父亲的你做不到这一点,我不勉强,只是遗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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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与蔷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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