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修恒的坚持,让吕澄音心里五味杂陈。
「有钱能使鬼推磨」还真是万年不变的道理,他的大方似乎讽剌着她为梦想出卖自己的丑陋。
不知她垂敛着眼想些什麽,他接着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绒布方盒。「还有这个,看看喜不喜欢。」
「什麽东西?」
「结婚钻戒。」
吕澄音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结婚钻戒?」
他们因为相爱而准备结婚的决定不是只是掩人耳目吗?一切不是为了取信於他的长辈才这麽做?为什麽他还要大费周章的准备结婚钻戒?
满满的疑问在脑中不住打转,吕澄音觉得自己快被韦修恒弄得头昏眼花。
无法从她惊愕的表情读出她的心情,韦修恒优雅的扬起嘴角,柔声催促。
「大部分的女人喜欢钻戒多过黄金,所以我托懂钻石的朋友挑选,你先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虽然是假装的,但为了让老头们相信,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十足十,该准备的一样也不少。
用力握着韦修恒硬塞在她手中的黑色绒布方盒,吕澄音的心不受控制的为他疯狂的评动。
自从与他做了交易、签了合约後,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美好得像是她的一场梦。
撇开那些能用金钱买到的东西不说,他吻她、抱她,对她做尽所有情人间都有的举动……她很怕,怕会陷在他刻意营造的爱恋氛围中,真的爱上他。
想到这些,吕澄音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见吕澄音迟迟没有动作,韦修恒只好开口催促。
「不喜欢钻石?」
回过神,她摇了摇头。
一打开手中黑色的绒布方盒,璀璨耀眼的光芒立刻映入她眼中。
单颗主钻周围镶满粉红色碎钻,样式十分梦幻。
她对钻石没有什麽概念,但光看主钻的尺寸也知道,这只结婚钻戒必定价值不菲。
「不会太大吗?」也只有嫁给他这样的人,才有办法戴这麽极致奢华的饰品吧。
浓眉微扬,韦修恒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这很贵吧?」
「比起国内、外女星们的钻戒,小巫见大巫。」
真是这样吗?吕澄音乖乖的闭上嘴,不再多说。
钻戒的价格,绝对是她打工十辈子也买不起的,更别说他给她的信用卡及合约上所签定的,生下孩子离婚後的赡养费以及BJ乐团的乐手之位,说来,她应该是个非常值钱的钻石级孕母。
「不喜欢?」
见她脸上没有出现半点开心的表情,韦修恒心里感到有些失落。
以往他那些女伴,若是见到这种等级的钻石,绝对开心的抱着他猛亲,猛喊着「Hoeny你真好」之类的话。
他知道吕澄音和一般女人不同,但,她这麽冷淡的反应,会不会太平静了些?
「很美。」美得让她觉得这不是她所该拥有的,就跟韦修恒给她的感觉一样。
「喜欢吗?」他坚决想知道她的回答。
「只是充场面用不是吗?」
他深深凝视着她。「是特地送给你的,你不喜欢,我就退掉。」
吕澄音垂下眼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总是这样,只消他一句话,那不愿面对现实的心,又悄悄钻进他营造出的爱恋氛围中。
「我不值得拥有这麽贵重的东西……」
「人家说自由无价,我砸下能力所及的财力,为的就是要个孩子,换取自由,而你的出现,换取了我的自由,所以绝对值得拥有这只钻戒。」
有一瞬间,吕澄音很想掐死他。
一句话可以捧得她上天堂,也可以瞬间让她坠入地狱。
咽下心里矛盾的感觉,她淡淡地道:「谢谢,我很喜欢。」
她知道,她若不说出确实的回答,韦修恒绝不会善罢甘休。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不由得想,他对她这麽好,是不是想减少对她的愧疚?毕竟,天底下没有一个孕母像她一样,得做这麽多除了专心生小孩以外的「杂务」。
「就这样?」
吕澄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挂在唇边那一抹意有所指的笑,心不由得一颤。
她大概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麽了。
韦修恒扬起性感的笑,将她带进怀里,让她每一寸柔软的身体曲线紧紧贴着他。
「知道接下来我想做什麽吗?」挺鼻蹭着她娇俏的鼻,他低声笑问。
「嗯。」吕澄音轻应着,嗓音因为紧张而微颤。她不喜欢这样,只要他一靠近,她的反应便会失去控制。
「那你想怎麽做?」
她诧异地望答他,不个知道他为什麽会这麽问。
「你人生中的好几个第一次全都给了我,这一次,虽然也是给我,但掌控权给你,我会尽量配合。」
闻言,她的脸因为他的话而不受控制地烧红。
既然是第一次,就是完全没有经验,就算拿到掌控权又如何?
「我……不会……」吕澄音羞恼地娇瞪了他一眼,强烈觉得他分明是故意想看她出糗。
「求欢做爱是人的本能,不可能不会。」韦修恒哑声低语,充满情慾的黑眸直直凝视着她。
感觉他企图诱惑她,电得她晕茫茫,她冷声娇斥。「我……真的不会!」
「那先帮我把衬衫脱了。」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笑着说:「这个总会吧?」
她抿了抿唇,认命地伸出纤长的嫩指,替他解着扣子。
当一颗颗扣子解开後,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吕澄音难掩讶异,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他强壮的胸肌与腹肌。
韦修恒的身形看来英挺修长,当他卷起衣袖时,她可以看得出他的手臂肌肉很健壮,却不知道藏在衣服下的身材也这麽好。
「轮到我了。」
在她盯着他出神时,他突然开口,直接将她压在一旁的床舖上。
老旧的床因为两人的体重,发出一声嘎吱声响。
「床不会垮了吧?」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他笑问道。「我不……啊!」
吕澄音还来不及回答,便感觉他将手伸进了她的T恤里,以带茧的指腹捻起她胸前的蓓蕾。
她惊看着压在身上的他,清灵的水眸睁得大大的。
仿佛没看见她又惊又羞的模样,他拉高她的T恤,扯下她所谓很丑的内衣,让她那对白嫩的双丘映入眼帘。
「真美……」眼底闪过一丝赞叹,韦修恒忍不住俯下身,伸出舌尖舔扫着缀在那片雪嫩上的蓓蕾。
湿热感和瘙痒感同时袭来,她倒抽了口气,身子敏感地一颤。
略微移开嘴唇,他邪邪地冲着她笑。「澄澄,你好敏感。」
敏感的蓓蕾被他温柔的舌尖一逗弄,瞬间兴奋地充血挺立,像是沾着春露的花朵,在两人眼前绽放。
……
释放的那一瞬间,韦修恒跟着发出一声粗喘,与她一同攀上美妙的高潮顶端。
吕澄音娇软的身子瘫软在他汗湿的胸口,感觉他急促的心跳与她卜通、卜通的心跳相互呼应,有种说不出的亲密。
虽然知道这只是他为了让她怀孕而做的事,但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涌上一种舍不得离开他的爱恋之情。
「澄澄,你说……我们会不会一次就中奖?」韦修恒略喘的温柔嗓音在她耳际响起。
吕澄音沉默了许久才懒懒地开口:「我不知道。」顿了顿,她又说:「若没有中奖,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激烈?」
她从不知道做爱是这麽累人的一件事,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被他撞散了。
低低的笑声在胸口震动,韦修恒无奈地坦承。「这个……我可没办法保证。」
以往在床上,他从不会如此失控,这一次,疯狂的慾望支使着他的身体,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难道是因为这阵子为了找孕母,太久没释放的关系?
他的话让吕澄音羞得满脸通红。
「我、我要起来了。」
激烈的欢爱结束後,她已渐渐恢复理智,两人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的状况让她有些不自在。
韦修恒还来不及开口,便发现她一起身,软掉的慾望滑出她体内,属於他的热情便混着她的落红从蜜 - 穴流出,将他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泞。
这样的情况让两人同时一愣。
「怎麽办……」吕澄音呐呐地问。
虽然他是射在她体内,但显然的,这样的姿势会减少怀孕的机率。
看着她显得不知所措的可爱反应,韦修恒伸手将她压进怀里。「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晚一点我得再进公司,你陪我躺躺,休息一下。」
这时,他只想抱着怀里的女人,好好休息片刻。
靠在他健壮的胸口,吕澄音的心情却突然间沉重了起来。
她与韦修恒的一切全是建立在交易上,她却有种渐渐爱上他的恐惧。
等生下孩子後,她真的舍得结束一切吗?
就如同飞蛾扑火般,就算知道受诱惑的结果是被焚毁,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投入他的怀抱。
她,该死的心动了……
一个月後,两人在秋高气爽的九月举行了一场令人称羡的盛大婚礼。
婚前,吕澄音先见过韦家三位长辈,老人家们见她虽非名门千金,但温柔优雅,很有气质,小俩口感情又稳定,便催她赶紧嫁进韦家。
她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却也知道,局面的发展全在韦修恒的意料与掌握之中。
成为韦修恒「名副其实」的妻子後,她搬离他位在市区的住处,住进韦家大宅。
住进来後她才发现,韦家果然是豪门中的豪门。
位在山区的韦宅,前栋是欧式建筑,她与韦修恒住在这儿;而越过一条两侧种满竹子的石子小径後,是风格迥异的中式建筑,充满了古典气息,这幢仅有一层楼的屋子,便是韦家长辈们的住处。
虽然与老人家住在一起,但主体建筑前後栋的设计,给了双方足够的隐私与空间。
住进韦家後,吕澄音根本不用为了生活而烦恼,每天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待在家里,乖乖等韦修恒下班回家,与他做爱,准备生小孩。
想来似乎很可悲,但她也因此多出许多时间练习小提琴。
而韦修恒为了制造疼宠她的假像,甚至为她买了钢琴,让她专注练小提琴之余还可以弹琴自娱。
富家少奶奶的生活,美好得让她觉得很不真实,比作梦还像作梦。
今晚,韦修恒较晚下班,等他回来时,吕澄音轻松的弹琴打发时间。
韦修恒停妥车,一踏进客厅,立即被她的琴音吸引。
无来由的,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回荡在寂静空间里的琴声轻柔澄净,轻易便洗涤他忙碌一整天累积的疲劳情绪,以及唐茜三天两头出现,被她纠缠不休的烦闷。
他的心情因此轻松了许多。
记得头一次见到吕澄音,他也是被她的琴音吸引,沉醉在她如呢喃般的澄净琴音中。
现在,她是他的老婆。
虽然两人的结合只是彼此利益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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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级孕母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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