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胡同发现迷阵被破,循着女儿留下的讯息来到林子,还以为受重伤的她被个圣女教资浅教徒所擒,没想到却在小屋内看到她单独一人。
由于圣女教的搜索范围已经逼近,她也无暇考虑太多,赶忙将人带到安全地方,好治疗伤处。
在这段时间,杜心娅只说胡同的居处被找出来,她为了自保,只好自捅心窝欺骗护卫,才得以逃到小屋。
那时,樊若晴也忘了询问为何幻术的使用并非用她自己的血,这会才知道是谁施的术。
“对。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放的迷香恐怕也撑不了多久,我先救你出去。”说着,华正燿就要开锁。
“不,你先别救我出去。”
华正燿一脸纳闷。
“你想,为何看守我的人这么少,还这么容易就中你的招?那是教主故意施的计,我太了解她了,这扇牢门必有机关,一等你开启,就会连你一起锁在里头,来个瓮中捉鳖。”
恍然大悟的华正燿连忙抽手收回,远离那把藏有机关的锁。
“心娅现在在哪?”这是他最关注的问题。
“我不能告诉你。”樊若晴眸变得严厉,“我不可能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
“我其实是她的未婚夫。”
“啥?”她诧异,“你真是男的?”接着摇头,“你这般瘦弱,风吹便倒,我女儿怎可能看上。”
“我是为了方便潜入,得男扮女装才不得不把自己弄成这德性,我本是高大健美的翩翩佳公子。”
樊若晴退后两步,“证明?”
“心娅真的未跟你提过我?”
“未曾。”
华正燿灵光一闪,“心娅左乳有颗红痣。”
樊若晴愕愣,“你……”
“左边大腿内侧有胎记。”
“你竟敢侮辱她!”樊若晴紧握牢房木柱,恨不得冲出去,将华正燿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我是被逼的。”他一脸无奈道,“她曾经救过我,要求我以身相许,得在十六岁那年迎娶她过门,以报答救命之恩。”
“那你也不该……不该婚前苟且!”
“圣女教之人,与男人交合,哪个行过拜堂之礼?”
樊若晴一时哑口,“那、那不同,我希望我女儿像个平常人生活。”
“你一直放她孤单一人,就是平常人生活?”他咬牙切齿低声怒道,“你以为她为何逼迫我成亲?因为她想成家,不想再孤单一人!”
闻言,一股心酸涌起,樊若晴激动的掉泪。
“我也是不得已。”樊若晴掩嘴呜咽,“我逃走时,把代代服侍圣女的奶妈也一块儿带出来,为了掩人耳目,用钱买了一个婴儿当成她的替身带着走,而把心娅交给奶妈照顾……只要撑过十六岁,我们就都安全了。”
“若心娅生女儿呢?”
“生女儿?”
“她遗传你的圣女血统,就算撑过十六岁,难保教主不会把目标放在她女儿身上!”
“我没想这么多。”她竟然忘了考虑此点。“这么说来,心娅这辈子最好别养育子女,以免又要重蹈覆辙。”
“不,这是因噎而废食的作法。”华正燿断然否决。“为了以绝后患,保住她未来无忧,我们得杀了教主。”
“你真这么想?”
教主武功高强,她就是因为动不了她,仅能采取逃走的下下之策。
莫非,眼前的男人武功比教主更高?
“我打算瘫痪圣女教,我需要有人与我里应外合。”
樊若晴眼神又充满戒备,“你想骗我说出心娅的下落。”
“她会来救你,这不也在教主意料之中,所以才打算来个瓮中捉鳖?到时,你叫她来找我,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她熟悉的人。她可以偷偷来,她的轻功了得,应该不是难事。我就住在仆役房,左边第三间。”
华正燿算了下时间,守牢人差不多要醒来了。
“我走了,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说着,他扯下颈上的一块玉佩,正面刻有“华”字,反面则写着“正燿”两字。“你把这交给她,她就会明白。”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捏着手上质感温润的玉佩,显见这男人是好人家出身,打小穿金戴银长大的。
这样一个身世优渥的公子哥,竟然为了她的女儿冒险闯入圣女教,还男扮女装?
她想,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到第二个如此重视心娅的男人了。
樊若晴握紧玉佩,决定交出她的信任。
“等等,我告诉你她的下落。”
照着樊若晴的指示,华正燿来到一座热闹小镇。
经过中药铺,左拐右转,进入一条静谧的胡同,与杜心娅在东芹镇的居所环境相似,但若无人带领,或功力未比施术者高深,就无法破此阵。
他站在一座圆形石雕面前,默念口诀。
“左行十步,右走八步,一步跳一步跃,回旋半圈……”
随着口诀行到最后,面前的景象慢慢有了改变,一栋小屋出现在他眼前。
他惊喜上前,掌心按上,分别以食指、无名指、中指轮流在门板上弹动,来回三次。
须臾,门开了,惊喜之声传出--
“娘……”杜心娅愣住,“你……你是……你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她倒退一步,“莫非你的女人因为争风吃醋,将你阉割了?你的男性信心因此受挫,故瘦成这般模样?”
才多久不见,华正燿怎么瘦成了强风吹来人就不见踪影,而且还穿起女人装束了?
“……”所谓狗嘴吐不出象牙,就是指这般吧。“我都是为了你!”
“为我?”她可从未叫他穿过女装。
他跨进屋内,“你爹呢?”
“他跟我妹妹去找我娘。”她刚还以为是父亲将母亲救回来了。
“他会无功而返。”
“你怎知?”
“因我原本打算救你娘出去,是她劝我打消主意。”
而且杜意航能否顺利走入圣女教的对外防护迷阵,还是个问题呢。
“你、你怎知我娘被捉……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此处的?”她这才想起蹊跷之处。
“当然是你娘告诉我的。”他略略昂起骄傲下巴,“就让我告诉你,这段日子我为你做了啥,看到底是谁该大恩不言谢!”
杜心娅张着大眼,正要仔细听闻华正燿细述从头时,他忽然话锋一转,黑眸望向她的胸口,“你先找张椅子坐下,以免站着太累。”
杜心娅顺着他的视线低望胸口处,“我不要紧,我的伤已好。”
“这么快?”他很自然的手摸向她胸口处的衣领,毫无顾忌的就要打开。
“等!”杜心娅忙拉紧衣领,“你不可以随意翻开姑娘家的衣服。”
“我不可以?”他啼笑皆非挑眉,“咱们早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了不是?”
“那是以前。”她拉拢好衣领,“我已经不会再逼迫你娶我了。”
“怎么,你父母跟你团聚了,就把我扔到一旁了?”
这不是他最希望的吗?何必说得好像她辜负了他似的?
“对。”她淡声道,“我已经有自己的家,不需要再去……”强求。
“好个过河拆桥啊!”他咬着牙打断她。“你是把我当你爹还你娘的替代品?桥要拆不会早点拆,我都为你做了这么多才拆,把我当啥了?”
“我早要你别管我的。”
“放任你去死,你以为我做得到?”
“你在气啥呀?”干啥好端端的朝她发起火来?“不管如何,这总是顺你的意思,你该开心、该如释重负才对,现反过头来指责我,岂不可笑?”
“好个没心没肺的女魔头!”
“啊?”他又叫她女魔头?
“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你以为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吗?你把我当傻子吗?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挥挥手转身说再见,开开心心的走掉?”
“不然……呢?”她尾音略弱。“你该不会真的想跟我成亲吧?”
“不然呢?”他以同样的词反问。
“你知道,我不准你娶小妾的。”
“我当初都被逼上梁山答应你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也不管你有没有心甘情愿,就是要照我的规矩走,万一你敢娶小妾,或是又跟外头的那些女人乱来,我会……”她望着他胯间,做出剪东西的动作,“让你变太监!”
“我已经变太监了。”
“啥?”她惊恐望着他的胯下。
“我现在对任何女人都起不了性趣,我不叫你负责,要叫谁负责?”
“我可没在那方面下药害你!”
“我每日帮你换药下面都毫无反应,就算去找相好也是一样,我认为问题一定是出在你身上!当初你死缠烂打赖上我,现在你就得负起责任。”
“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难以置信。
华正燿是个大色胚,每晚流连女人香,如衣裤一样一天换个一件,如今竟然不能人道,她怎么想都觉得他在欺骗她。
“废话!”
“我不信。”她未加思索,扯开衣领露出抹胸。
“瞧,没反应。”
她再解开颈后的抹胸系带,上半身春光泄漏。
她脱了衣裳,他的目光却未色欲的停驻在两颗浑 圆上,而是审视胸口中央的伤处。
“真的已经好了。”他伸手,轻触浅疤。
略带暖意的指尖,让她下意识瑟缩了下。
她记得,他在床上的粗暴。
他不能人道也好,至少她可以安稳过日子,不用担心他在外拈花惹草。
她在那方面也没啥需求,也或许是因为未曾享受过乐趣,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她反而开心。
只要有他在身边为伴,她就心满意足了,其他方而,她不要求。
她望着他的脸,再望向他的胯间,那儿一片平坦,不见任何起伏。“还真的没反应。”
“早跟你说过了。”他的无奈,谁人知晓。
呜呜呜,堂堂风流华家二少,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就再也无法人道,他这辈子真是完了!
为了再次确定,她拉起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上。
掌心触着柔软,特别是中央的蕊瓣特别软嫩,他忍不住指尖揉了几下。
“你!”杜心娅忙以手护胸,“不是说没反应?”
“是没反应啊!”华正燿指着下身,“虽然没反应,但还是有属于男人的基本欲 望,我的手还是想抚摸柔软的女体。”
他上前,背后的烛光所形成的阴影,仿佛杜心娅小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包裹起来,毫无空隙。
她抬头回视,眸光多少带了些许不安与不确定。
他低首,拇指抚摸柔软唇瓣,微微向下拉开,双唇覆上,舌尖探入檀口,汲取香甜。
她几乎在两唇相贴的刹那,情不自禁闭上水眸。
眼前一片黑暗,啥都瞧不见,更让她专注于口中翻搅的软舌,以及胸口放肆的巨掌。
……
见她似半昏迷般软躺在桌上,他得意略扬嘴角,“还没完,我可没这么简单就休兵……”
不对!
他……他恢复正常了?
他还是能人道并非废物?
神迹啊!
杜心娅以肘施力,撑起上半身,瞪着他胯间长物。
“你不是说你不行的?”现下又是怎回事?
“我复原了!”他开心搂紧她,“我复原了!”
他依然还是勇猛大雕兄啦!
在他怀中的杜心娅毫无兴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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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对二少爷下了蛊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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