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双修了?一听到这一句,他的脸随即变了,“你是说日后都不用了?”
“也、也不是这么说啦!”只是她希望次数别这么频繁,让她可以有休息的空间。
“当……当殿下的身体感到有些燥火不退,一整天都觉得心浮气躁,觉得身体不适时,就可以找我与你……双修。”她小小声的回答。
这样的唬烂连她听了都觉得好害羞,害她以为自己在欺骗一名纯情的高中生……可能高中生健康教育的知识都比凤燎好了。
一听见有特例,他的脸又一亮,“只要我的身体不适,就可以宣你进宫双修了?”
“对啦、对啦!”她急忙点头。反正他身体勇猛如牛,也不可能会天天生病吧?
“这可是你说的!”他抓住她的手腕,像是抓住她的小辫子般紧紧的握在掌心,一刻也不愿意放松。
“我说的。”见他的脸上没了怒意,她总算松了一口气,“殿下,瞧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用晚膳好吗?”
看到她低声下气的求饶,他也不好再刁难她。
原本还在担心她的身子,此刻她生龙活虎、两颊红润,心中一颗为她担心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不知为何,随着一天天过去,他对她的惦记是逐渐的加重。
她似乎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天女身份,更不是德高望重、高不可攀的国师,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个可爱又娇小的女子。
她比任何的女人还要吸引他的目光——
就像现在。
他望着她,眼神早已抽离不了,任她放肆的拉着他的衣袍,好声好气的把他哄出舞馆,一张樱桃小口还不时说笑逗他。
他似乎已经无法放开掌心中的这只柔荑,想要与她肩并肩的一直走下去。
“病了?”
花露正准备就寝,秦公公就前来敲门告知。
骗肖欤!她差点翻了白眼,为了形象,还是忍住没翻。
明明晚餐才和凤燎用过,怎么她才回去洗个澡正要睡觉,就听见凤燎生病的消息呢?
秦公公前来提灯告知完后也不走,就这样站在她的门口,与她大眼瞪小眼。
一会儿,秦公公总算试探性的小声开口,“大人,您还是前往凤栖宫看看殿下吧!”
“生病就应该找太医,找我做什么呢?”她知道凤燎一定装病,懒得理他。
“大人拥有神力,不但可治殿下身体病痛,还能治殿下的心病,所以这病不由大人治,天下还有哪个太医能够治呢?”秦公公嘴角噙笑的说着,拿着洞悉的目光望着她。
难怪人家都说宦官向来心细,这么快就被秦公公看出她和凤燎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她轻叹一口气,只好拿了件披风,趁夜与掌灯的秦公公前往凤栖宫。
直到她进到凤燎的寝宫,外头掌灯的侍奴才全都退了下去,寝殿内就只剩几盏烛火摇曳。
“殿下。”她娇声喊着,一路走向他的金床。
金床上的薄帐已经拆下,幽暗的光线只让她瞧见男人正半坐在床榻上,直到她走近床前,才发现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落在她的身上。
“上来。”他的声音带着瘩哑,低沉得十分好听。
她鼓着脸颊,小声的道:“殿下,你又没生病,何必骗我来此呢?”
见她不肯上床,他只好腾身而起,将她一把捉上床,俊颜与她的小脸贴在咫尺。
“你又知道我没生病了?”他将她避在身下,感受着她细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还有她身上芬芳的香气。
不管随时随地,她都是一身充满花香的香气,像是一支羽毛搔进他的心底,总教他神昏意乱。
她想,他应该是生了一种叫做“色急攻心”的病。
“哪儿病了?”她不满的皱皱鼻子,“我帮殿下找太医就是了。”
她硬是推开他强健的身子,急忙恳要下床离去。
可她怎么可能躲得过又鲁又番的凤燎,很快的就被他的双臂圈进怀里,“我得了一种……一会儿没见到你,便会觉得全身不对劲的怪病,还有,真如你说的,我想见你想得全身烦躁不已,几乎每夜都失眠,难道这症状还不严重吗?”
她身子一颤,他的直白让她的心狂跳了好几拍。他这是向她直接告白吗?他喜欢她?
她咬咬唇,莫名觉得心头小鹿乱撞,一时之间只能任由他圈住身子。
“我这是病了吧?”他的唇在她的耳边轻呼着气,“我不需要那群庸医,我只需要与你双修,这样就能解决我身体的不适。”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位先生找理由,也找得太勉强了吧?明明就是贪恋她的身体……
她还在暗自腹诽时,他的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内,在她胸前的小笼包揉来捏去。
喂喂喂!她还没有答应要奉献她的身体啊!
“殿下……”她像毛毛虫般扭动自己的身子,但这一扭动,只是让自己的背部磨蹭着他的胸膛。
这无疑是帮野兽搔痒,还是一种调情的动作。
“我需要你的神气,张嘴。”他扣住她的小嘴,硬是把他的唇覆上她的檀口。
他的舌尖灵活的钻进她的唇中,与她的丁香小舌来回旋转挑弄,她有些恼他,于是故意轻咬他的舌尖一下。
而他只是挑挑眉,双手更是惩罚她的拉下她的襟口,露出了大片的抹胸,还有那令他血脉愤张的肌肤。
……
直到他吻上她的唇,她总算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至隔日一早,他还是拥着她,不曾放开过。
为了让凤燎的身子不精尽人亡,也不让他禁欲变得更加疯狂,花露最后还是得与凤燎把话说清楚。
她的身子是很娇小、很脆弱的,如果天天被精力旺盛的他拉上床,她真的有一天会暴毙身亡。
所以她决定七天只能和他做两次嗯嗯哼哼的闺房之乐,其余的时间请爱用他自己的双手。
还好凤燎还听得人话,不想见到她每一次都像见鬼般的躲避着他,他最后也只好退让一步,从每天想做变成七天两次,至于一夜几次就随他高兴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祭典来到,还好她又可以唬烂祭典前要斋戒净身。
终于要与好友相见欢了。
由朱雀岛赶回天地城需要十天的时间,因此在好几天前,她就安排好了一切,銮车、猛男军团,还有她一箱的金银珠宝衣饰统统都塞进车内,她想,连妈祖出巡都没有她威,金光闪闪的又有猛男军团包围。
出了宫外,王公贵族也要一起上路,这个阵仗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身为皇室的申屠府也入列跟随,但申屠铮儿硬是要挤入銮车与凤燎随行,只是一进去,竟然见到一身华丽的花露。
她一头长发编成双边牛角髻,髻中间戴着凤燎送给她的纯金小金雀冠,更别说牛角髻尖上还垂着水滴状的红宝石,叮叮咚咚的好不耀眼。
“你……”申屠铮儿一见到花露,就指着她的鼻子开口,“哪里来的野丫头,居然也可以和殿下平起平坐!”
花露正襟危坐的坐在凤燎的身旁,侧着头望着申屠铮儿,脸上不禁露出“我才想问你哪里来的肖查某来大吼大叫咧”的表情。
不过为了形象,她还是要保持气质的开口,“申屠姑娘,好久不见,上次多亏你将我赶出府外,我才能够瞒着殿下到市集晃晃呢!”
她一向不喜欢与人发生争执,因为吵架太浪费时间,而时间就是金钱,因此浪费金钱的事情,她一向都不想做。
“你……”申屠铮儿拧眉想了想,回想一下后才惊叫一声,“你……你就是凤哥哥带进来的野女人。”
“铮儿!”凤燎眯眸望向申屠铮儿,“不可无礼。”
申屠铮儿咬咬唇,不悦的看向凤燎,“凤哥哥,这女人到底是谁?需要你三番两次为她袒护?”
“不关你的事。”凤燎没什么好耐性,冷声道:“要就上车,不要就下去。”
“我们赶时间喔!”花露好坏心的补上这么一句,意思就是暗示“你快滚吧”。
“难道她就是近日传说的妖女吗?”申屠铮儿被宠惯了,仗着身为女人的优势,她偶尔连凤燎也敢顶撞,“就是她把凤哥哥洗脑,妖言惑众迷惑了你吗?”
妖女?妖言惑众?花露沉吟着。她以为自己顶多只是个神棍而已,还没到祸国殃民的程度。
不过她会努力朝这方向努力,总有一天,她要让朱雀岛纳入自己的“存摺簿”下,到时金山银山都归她管,直到她年老死去,她一定要存够一只金棺材。
不知睡在金棺材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冬暖夏凉咧?
一想到钱,花露也没心思听申屠铮儿在这里乱吠乱叫,她还得感谢申屠铮儿点醒她的未来霸业。
祭典过后,她还必须努力打造自己的不夜城,最好到时候把凤鸣城都贴上金箔,这样才能证明皇室好野人的气势。
“胡扯。”凤燎瞪着申屠铮儿,“休得胡言乱语,下去!”
“凤哥哥,铮儿是为了你好,像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总有一天会害了你,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她!”申屠铮儿忍不住叫道。“哥哥我都说朱雀岛近日动作频频,但看似对岛上没有任何帮助,若是再继续下去,恐怕会──”
“申屠姑娘。”她打断了申屠铮儿的话,“故步自封才会自取灭亡,哪一个朝代不是由变革求取进步?难道你真想眼睁睁看着朱雀岛继续变成野蛮岛吗?空有一身武力,却不会利用岛上资源做利用,到时只会坐吃山空等着抢掠他国。试问,你们朱雀岛懂海战吗?可以在海上与龙公主抗衡吗?还有,朱雀岛有东海七岛的技术吗?不会海战,不懂技术,难道就要封岛不做任何改变,等着别人来轰岛吗?”
申屠铮儿怎懂得一个国家的运作,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捧在掌心的明珠,这种国家大事,她连皮毛都不会,更别说反驳花露的话,只能被堵得哑口无言。
“不然你告诉我,岛上该如何做,才能达到你所谓的帮助呢?”花露不怒反笑,把问题丢给一言不发的申屠铮儿。
“这……”申屠铮儿沉默一下,最后嗫嚅的道:“这种事本来就不应该由女人担心,我们女人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政治上的事情,我们女人家是无法插手的。”
“对了。”她朝申屠铮儿笑得甜美,“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不同,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我不是,我与生俱来就是要在殿下身旁辅佐,帮助他走向他该走的王道,而我也把朱雀岛当成是自己家,所以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家,至于你呢!还是回家当掌上明珠比较幸福。”
她就只差没送申屠铮儿一个“啾咪”的手势。
这一段话就像一巴掌火辣辣的打在申屠铮儿的脸上,让她无地自容,可她又不甘愿的瞪着花露。
凤燎因花露这番话而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终于找到她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她不同于三妹龙公主的凶悍蛮横,也不如他的二妹麒麟公主怕事胆小,总是龟缩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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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火爆皇子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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