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烂是一定要的,总不能要她向他坦白——因为太觊觎大皇子的肉体。
所以她只能利用职务之便,能在他身上捞一点好处,她就不会放过任何的一丝机会。
他对她还是有些怀疑,但每一次她说出来的藉口,又是那么头头是道,令他不知该怀疑,还是该相信?
见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她只好又开口,“既然我身为女娲后裔,身上的神气就得用最自然的方法过给殿下,若殿下觉得这样不妥,以后我就不碰殿下那冰清玉洁的身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腕便被他用力一抓,只见他五官几乎变得狰狞。
“日后我觉得有身体不适,还是用得到你的地方!”他急切的打断她的话,“从今之后,全天下只有我,你才能过渡神气,听到了吗?”
他霸道的威胁她,语气充满无限的占有。
不过她不讨厌,心底反而有一丝甜滋滋的。也许在他的心中,她渐渐占有一席之地了吧?
“只有你,殿下。”她扬起双唇的角度,“也只有你,我才愿意奉献我的一切。”
她的小脸有些微红。这算是间接向他告白吗?
总算,凤燎有些被取悦了,一张俊颜也放柔许多。
“真不需要我找太医为你看看身子?”他还是有些担心昨晚自己太粗暴,弄伤了她粉嫩的娇躯。
她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只要殿下现在让我到泉馆泡泡澡,我的身子就不会那么疼了。”
“疼?意思是你的身子还是会疼了?”他想抢过她身上的被子,“让我瞧瞧。”
“没什么好瞧……”她拗不过他的力气,身上的被子很快就被拉走,身体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鳗鱼般被他瞧光了,“殿下!”
映入他眼底的,该是白皙的身体,然而她身上却布满了青紫色的瘀血,令他倒抽了口气。
“这些都是我弄的?”他的指尖忍不住覆上她胸前的紫色印记,还有她身体上面大小不一的红瘀,“我……”
他自小就被外公耳提面命不可以伤害女人,可他没想到昨晚的失控,竟让他如此对待她。
见他一脸愧疚的表情,害她又心虚了起来。
“殿下,也不能全怪你……”要怪就怪她没事下了药,他会失控也非自愿。
“没关系,泡泡澡就可以去瘀了。”她抢过他手上的被子,小手忍不住为他拂去额间的皱棹。
他听完,将被子裹住她的身子,接着以蛮力抱起她的身子。
“殿下?”她惊讶的呼喊,“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泉馆。”他将她包得密不透风的抱下床,然后一路走往泉馆的方向。
在他怀里的花露,感受到他体温的包围,突然之间有种想赖上他的冲动了……
唉!这个可爱又单纯的大皇子,怎么教她这个神棍的心愈来愈沦陷了呢?
祭典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花露忙着训练猛男的火辣辣之舞,不想到时候在好友们面前丢脸,毕竟身为大皇子的第一参谋军师,肯定什么都要最好的。
反正朱雀岛资源这么丰富,若不善加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为了打开“国际”知名度,她更是把活动拉到民间百姓,希望大家都能参与这项盛会。
她白宫中拨了乐师以及舞师到民间,各在东西南北市的广场,不管是百姓还是皇室,早晚都要到广场练舞,到时候在十月十日才有磅砖的气势。
要玩,就玩大一点,一向都是她的座右铭。
回想过去,她在大学时,也是一名优质的联谊系长,因为联谊的油水其实还满好捞的,只要多花一点时间去找便宜的自助餐包几个菜回来,准备自泡的茶类饮品,多的油水她还可以捞起来自肥。当然,有三个重点要把握好:一是人缘要好,二是俊男美女不可少,三是娱乐节目要热闹。
她还计划要把朱雀岛改建成猛男不夜城,到时吸引各岛国来观光,成为另类的拉斯维加斯。
娱乐业不管是哪个时代,都是报酬率很高的事业,不过投下的资金也不能太小气。
又刚好朱雀岛矿产特别丰富,黄金、宝石可以说挖到她进棺材,应该也挖不完。
祭典顺利进行时,她的触手又伸向民间,打算将收购的民房慢慢改建成金碧辉煌的超大娱乐中心,日子一忙之后,抛也不会想东想西想要回家。
家?她有时候都会问自己,还有家吗?
在潜意识里,她拚命的工作,拚命的还债,拚命的赚钱,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买下属于自己的家。
后来她才发现,房子可以用钱买到,家,却不一定能用现金买到。
所以穿越到这个朝代,她回家的欲望一天比一天还要低,毕竟,这里有吃有住,还有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身份地位又是一名国师,基于虚荣心,她干嘛回去当勤劳的小蚂蚁呢?
在这里,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棍国师呢!
不过自从她拐骗大皇子上床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真是自找苦吃,没事找事做。
她要做的事情反而增加了——
要忙祭典,要忙她未来的“酒池肉林”计划,现在又要好生伺候着凤燎这位大爷。
“一日之计在于晨,因此要你过渡神气给我,让我整日都能够神清气爽,这也不行吗?”凤燎拿着一张认真的俊庞开口,反问着她。
第一次,她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神棍也有吃瘪的一天吗?
她只能极力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好生好气的安抚着他。
“当然行。”三个字才刚说出,下一刻,她随即又被扑倒。
她身上的衣服又被扒个精光,被他压在床上,开始滚滚乐的游戏。
连续好几天,她被整惨了,她实在佩服朱雀岛男人的体力,身强体壮又不是外强中干,是实实在在的猛男。
尤其身为猛男极品的凤燎更不用说了,他的精力似乎永远都发泄不完,逼得她不得不又开口唬烂自己神力已用光,十天内不可接近她,否则她将会气尽身亡。
凤燎一听,脸色随即变为铁青。
隔天,他很乖的没来烦她了。
接下来好几个夜晚、早晨,她再也不用应付那精力旺盛的凤燎,换她整个人神清气爽,快活的过着每一天。
没有烦人的大皇子,瞧她日子也过得好优闲,午觉一醒来,她就来到舞馆探视猛男舞团,看他们一身发达的肌肉的养眼镜头来醒醒昏昏欲睡的脑袋,点心与茗茶搁在一旁随她享用,侍奴还拿着羽扇为她摄风去热。
“要不要设计把衣服脱掉的桥段呢?”她想,搞不好还可以把背景音乐弄成“脱掉”,要不然麻吉二哥的“热浪”也行。
正当她欣赏着力与美的舞蹈时,眼前的猛男们突然像木头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直视着她的背后。
“怎不跳了?”花露把松子糕往嘴里一塞,看到一半被打断,十分扫兴,令她埋怨的开口。
连她身旁的侍奴也把羽扇一放,急忙退至一旁,不敢吭一声的默默退离门外。
她还来不及反应,馆里的猛男们就全退出馆内,一闪而光。
“喂喂喂……”她急忙扯嗓大喊要他们留下。他们都走光了,她还看什么啊?
“梅花露。”
冷冷的声音自她的背后响起。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像是一条滑蛇爬上了她的背部,那冷凉的感觉一路爬至她的脑门。
一听到“梅花露”三个字,她就知道自己的皮要绷紧一点了。
她回头,果然见到一张冰冷的包公脸,一双如猫的琥珀大眼正阴森森的瞪着她。
“殿下。”她急忙自椅子上跳下,连忙福身娇声喊着。
“前几天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他挑眉,双手反剪于后,冷声的问着。
前几天……她侧头想了想,接着小心翼翼的说:“我很忙?”
“忙?”他额间的青筋微微一爆,“好,就算你忙,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刚刚她口里还喊着“脱掉”,到底是要脱掉什么?
“呃……哈哈……”她有装傻装死装哈哈,“我正在……监工,殿下别误会了,我并没有假公济私喔!”
他眼一眯,危险自他的眼缝中射出,“监工?你不是跟我哭诉你近日身体很差,需要闭关修练吗?为何天天我都接到你往这儿跑的消息呢?”
自她虚弱的告诉他,她过渡太多的神气给他,他对此耿耿于怀,害怕她真的有一天会气尽人亡,于是他每天交代下人准备补精气血的药品往她的寝宫送。
在她闭关这几天,他也不敢私自擅闯她的寝宫,就怕打扰了她的闭关。
可没想到他却听见有人谈论着她每到下午就往舞馆跑,一待就是待至晚膳时间矛肯离去。
她天天如此,却骗他需要闭关,不能见人,把他蒙在鼓里!
看猛男也是一种充电的方式嘛!不过她没胆跟凤燎这样回嘴,盛怒中的狮子是不能再揍他一拳,因为这是跟他的主权挑战。
她可没笨到要恃宠而骄,毕竟她不想得罪自己的金主,在还没有捞够本之前,打死她也不会惹怒衣食父母的。
“就算我拖着破烂的身体,也要为殿下举办一场最完美的祭典,所以每一个小细节都不能放过。”她急忙挨近他的身旁,“殿下,你可别小看这舞蹈,其实每一个走位都是有阵法的。”
她脑筋动得快,开口个一、两句又不离唬烂。
唉!她也不愿意啊!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很伤人的,唬烂就不一定了,信她一定得永生,永远都不会被她伤害。
“但我刚刚见你一脸痴的望着一群男人!”凤燎拢眉怒道:“你真以为我眼瞎耳聋了?”
见到她刚刚一脸痴迷的看着他以外的男人,他确实是怒意不断往上飘,当下就想一一砍下侍卫们的脑袋。
呃?这算是他的另类吃醋吗?她忍住不敢偷笑,只能委屈的吸吸鼻子。
明明就长得高头大马的,怎么心眼就这么小呢?她连意淫都不行啊?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但他的脾气,她也渐渐晓得,以柔克刚永远都没有错,顺着他的毛摸就没事了。
“殿下,在我眼里,只有你才是真男人!”她娇娇滴滴的开口安抚,就是希望狂狮快点息怒,她可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打翻了她所有的计划,“其实,我也是不得已才来监督,我可不想祭典出了任何一丝意外,打乱了殿下当时的气场。”
“既然你如此关心我,为何却要频频找藉口,不再与我双修呢?”他此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噗!她差点因为他的话喷出满口口水,害她的小脸几乎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殿下,双修这回事,你可别到处嚷嚷啊!”她上前捂住他的口,“毕竟我还是个姑娘家,这话儿传出去,我以后怎么面对众人?”
他拢拢眉宇,望着她微红的脸颊,“我如道了,以后我不会在你之外向人提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再与我双修了?”
“这……”她总不能直白说他索求无度令她双腿发软吧?只能改口道:“殿下,这双修是填补你体内缺乏的阴气,现在你阴阳调合了,就不需要跟我双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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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火爆皇子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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