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一路上的半小时车程给了他缓冲怒气的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
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该对她怎么做才是最好。
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建立在肉体上,就好像染上了毒瘾,想戎,已经太难,他对她的欲 望,始终找不到尽头,无穷无尽。
「我买表送他又怎么样?」常乐被他墨瞳中的黑色风暴吓坏了,嘴巴却不肯示弱。
这人也太不讲理了!当初他送给小露咪的珠宝耳环估计也有千来万,她买支千万的男表又算得了什么?切!
他有必要因为那点钱就化身暗黑系破坏神吗?想她常乐可是一路「腐」过来的,还会怕他吗?照样在心里偷偷萌!
「表在哪里?」
「你问这个做什么?」
「拿出来。」
他光用眼神就可以把人冻戍冰棒,她吓得瑟瑟发抖。
气我送给小辉辉了……」水嫩的下巴怱然被他轻轻掐住,她抖着嗓子,眼角已经泛起湿意,不敢再跟他对着干,「在我皮包里。」
真奇怪,是谁规定买了男表就一定是要送男人?她想留下来自己用也不行吗?不过这句话要是说出来,又不知道要被他扭曲成什么样,想想还是算了。
「皮包在哪里?」「楼下。」她内心的小人儿正在泪奔一万逼。
他阴恻恻的睇着她,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命令佣人把她的皮包送上来。
早知道会这样,她没事何必惹来一身腥,过去就让它过去,做什么被雷击中似的,突然动了把那支表买下来的蠢念头。
有那笔钱,她还不如去添购更多BT周边,或是去买几打G片安慰自己算了。
看看傲娇女王攻那一脸山雨欲来的暗黑神情,常乐真的悔到肠子都打结了,这次不知道又要便秘多久……
当晚,等富豪爸偕同狐狸精妈一起慰问过后,常乐本以为从此天下太平,江湖再无乱事,可以稳稳当当的拖着残破身躯睡上一晚好觉。
谁知……
一股熟悉的触感从身上的敏感点阵阵传来,当她一睁眼,就被酥麻的快 感刺激得全身发软。
就着迷蒙的晕黄小夜灯,她看见身上的睡袍和贴身衣裤已经不翼而飞,裸着白腻如奶油的香滑身子,手上只戴了一支男表。
男表?
常乐揉了揉眼,把手腕举近,清楚看见左腕上的那支手表正是1966三问表。这个不是被岑利阳没收了?怎么会……
她困惑抬眼,看见一团高大的蒙胧黑影欺上来,身上瞬间多了一道密实的重量,她赶紧伸手推阻着。
「我脸肿成这样,你还有心情?」
捂着还有点肿的脸,她自己都感到心惊,虽说只要兴头一来,男人关了灯,就算是母猪也照上不误,但是岑利阳不一样,他可是样样讲究的贵公子,就算是要发泄欲火,也应该很挑剔的好不好?
一声极冷的哼笑,岑利阳将俊颜移到她面前,墨瞳像两团不见尽头的黑色漩涡,更像两窟黑洞,每每望之,就会让她坠溺其中。
「有了盛宝辉,就不想和我做?」他的嗓音寒人,表情在迷蒙的灯光辉映下,竟透出几分暴怒的狰狞,一点也不像寻常淡定如得道高僧的那个岑利阳。
大人,冤枉啊!她只是考量到他做到一半可能会思心想吐,就算是再美的天仙,哪个脸肿起来不像猪头?
面对着一张猪头,男人不瞬间阳痿就很庆幸的了,哪可能还盼他的小弟弟可以雄纠纠气昂昂。
「你误会了……唔……」她都还没把自己的一番好意解释清楚,他已经揪拧着高耸的白乳,开始进行甜蜜的酷刑。
她有预感,今晚会被折腾得很惨、很惨……
……
岑利阳是铁了心要看她被情欲折磨到极限,用尽了一整夜的时间让她娇媚嘤泣,让她无论达到多少次炫迷的极乐高潮,就是没办法被饱胀的充实。
常乐被撩拨到春心荡漾,爱液奔流,却只能含吮着大拇指聊以自慰……
今晚的傲娇女王攻真的好鬼畜,好黄好暴力,小腐女只能自慰多福……呃!不是,是瑟瑟发抖的自求多福……哭哭。
一早醒来,腿间还泛着酥麻余韵,以及空虚了整晚得不到完整满足的失落,常乐抱着被子,泪流满面的对壁挠墙。
实在是太狠了他!这种事情亏他干得出来!
昨晚不论她怎么哀求,还主动替他解开裤头拉链,帮他掏出肿大的硬硕,还很牺牲的用小嘴含弄,直到他在她嘴里释放……
可是他就是不肯满足她,只肯用嘴或是用手,让她达到不上巅蜂的小高潮。
如果有人因为欲求不满而暴毙,她常乐肯定会是第一个。
哀怨地下了床,穿好衣服,为了遮掩身上各处的青青紫紫,她挑了件翻领的衬衫式洋装,看起来怪正经的,像个死板板的老师。
刷牙洗脸的时候照了镜子,左颊虽然还是明显的红肿,不过比起昨天已经好多了,至少不像猪头,真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一出房门,对面房门正好也打开,她郁闷地看着那一身清爽的俊美男人,眼光又不争气地滑到他腿间的那一处。要是她手上有根黄瓜,肯定……
「早。」岑利阳面色沉静似水,温润的墨瞳已经看不见昨晚的火焰,纯净得像两块黑水晶。
常乐被这声招呼华丽丽地雷到了。
他不只是傲娇女王攻,还是硬底子的戏精,不去拿个奥斯卡奖实在太可惜了。
昨晚他大爷自己爽够了,她却苦哈哈,像个小可怜似的只能吸着大拇指靠幻想满足,多苦啊她。
本来想甩头彻底无视,不过看在他那张俊朗的脸让她很萌,她只好也伸手跟他回了声早。
但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光秃秃的左腕上,立刻困惑地回瞅他,「我的表呢?」
记得昨晚一直到失去意识前都还好好的戴在她手上,怎么会又不见了?
岑利阳淡瞥了她困惑的小脸一眼,好整以暇地别上琉璃袖扣,不偏不倚地露出左手腕上价值千万的1966三问表。
常乐当场石化。
原来昨晚这位大爷不只劫色,爽完之后还不忘劫了财,真是物超所值啊!
「那支表……怎么会在你手上?一她囵固的问。
岑和阳修长的指头抚过18K玫瑰金的表壳,目光清冷,嘴角轻微上扬,「正好我缺支表,勉强凑合着用。」
「勉强凑合?」常乐差点四肢趴地仆下,「那支表要上千万,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我可以自己留着用。」
「是自己用还是又想送给盛宝辉?」
岑利阳目光转锐,一记眼刀射过来,吓得常乐龟缩。
明明这支表就不关小辉辉的事,他为什么就是三句不离盛宝辉?难道……难道他……
常乐忽然眼睛大亮,腐女本事再现,「搞了半天,原来你喜欢小辉辉这种弱受?所以才会这么气我是不是?」
岑利阳额际上的青筋抽搐,看着一脸眼冒爱心的常乐,有股想把她压倒,用肉体狠狠教训她的冲动。
常乐不知死活,继续口无辽拦,「早说嘛你,原来你早看上了小辉辉,所以才会弃养小露咪,是不是?看我跟小辉辉在一起,你吃醋是不是?所以才会误会我买表送小辉辉。」
「误会?」岑利阳眯细了墨瞳,像只晨间刚睡醒的眯眼黑豹。
常乐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顺口就瞎掰,「这支表我已经看很久了,因为没有可以送的对象,所以一直没有买,那天刚好搭了小辉辉的顺风车,经过精品店,想说老爸下个月要过生日,干脆就买起来当寿礼。」
岑利阳的表情有一瞬间冻结,在她察觉之前又恢复原本似水的沉静。
原来不是送给盛宝辉的……
堵在胸口的那股强烈不快,立刻舒缓了许多,但是想到这是她准备送给其他男人的礼物,即使那人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不悦的情绪依然浓厚。
「所以如果你不喜欢这支表,还是还给我比较好,你钱比我多,应该可以买到更……」
没下文了,因为她被凶残大黑豹拖进房间,背抵着门板,洋装裙摆被往上撩起,小内裤已经被粗暴的扯破,双腿被架开,拉链解开,粗硬的男性毫不留情地插入还没湿透的粉穴 。
「啊嗯……」她未完的呻吟全被他含吞,小舌被他拨弄卷绕,清新的薄荷牙膏香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开。
「为什么要说谎?」
「说……哼嗯……说什么谎?」她欢快地仰着嫩自的颈子,只想享受这一刻被他彻底填满空虚的快意。
「父亲除了机械表,从来不戴别种表,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支表到底是要送给谁的?」
岑利阳逼问的同时,强劲结实的臀狠狠摆动,将柔润的阴柔女性欺负得颤缩不止,让常乐一瞬间就达到狂乐的高潮。
「啊……嗯啊……」她无助地将后脑靠着门板,厚重实心的核桃木闩板因为他们激烈的交欢而发出规律的嘎叽嘎叽声。
好快……太快了……她承受不住……可是又好想要……想起昨晚的不满足,她想要他想得快疯掉,连在梦中也渴望着他的进入。
常乐舒服得眼角泛湿,鼻音浓重的哼声,小嘴浪吟出媚人的淫 荡喃语。
「给我……利阳……给我……」滑腻如锦蛇般的白润手臂勾住他颈窝,粉嫩嘴唇印上他性感的喉结,伸出粉舌小小力地湿舔。
「表是要送给谁的?」他闷声地问,也着了情欲的魔法,双手勾起她发抖站不稳的双腿,狠狠地往上顶弄,以最湿润的欢泣恭迎它的侵入。
「真的没有……呜哼……啊……太深了……会痛……」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泣喊,粉舌无力地在他喉闻蹭着。
「不说?」他使劲用力一捣,准确无误地戳弄那块淫嫩软肉。
她无助的躺在他颈窝上,小嘴咬住衣领,唾沫都溽湿了铁灰色西装。
「呜呜……就跟你说那里不要……我会死掉……」因为太舒服太快乐而死翘翘。
「还是不说?」他又使出蛮劲,狠狠冲入她体内,用嘴晈开她胸前的排扣,裸露出被蕾丝胸罩托高的雪白圆乳,狡猾的舌头从蕾丝边缘溜入,找到已经绷挺的乳蕾,舌尖一下一下地来回刷弄,最后再含入嘴里尽情吸吮。
战栗的快 感一波紧接着一波,常乐意识迷乱地后仰,染上媚态的蒙蒙双眼微睁,往下瞥,看见埋在她胸前的俊颜,像渴坏似的吸吮乳 尖,一向淡定的俊朗眉眼流露出近乎迷醉的专注。
看到他的真情表露,她内心是说不尽的兴奋愉悦,主动拱起正被他吸舔的右乳,双手紧紧压住他的头颅,十指在丰厚的黑发中穿梭,渴望自己可以给他更多欢愉,就像他现在给她的一样。
「啊嗯……哼嗯……」一直以来,她用肉体取悦他,用动欲的爱液喂养他,渴望他也跟她一样的渴望着她,这一刻,似乎如愿了。
「常乐,告诉我,这支表是要送给谁的?」
他喊她的名字……常乐开心得在这一瞬间抵达前所未有的商潮。
「表……是想送给你的……嗯……」她湿着双眼吐露实情,然后在那张同样因为激烈性爱而潮红的俊脸上,看见一抹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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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家有女初动心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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