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去。」南宫书沉声说:「但是回去之前,我必须先与你讨论,如何才是『有资格』管你。」
「没什么好讨论。」
「是吗?既然如此,我便用寻常人的手段,来确认我管你的资格。」
满月看着他诡异的笑,连连倒退几步,却发现手腕被他握住。
她咽咽喉头,「你想做什么?」
「你担心?」危险的眼眸望着她流露出紧张的面容。
「谁、谁说的?」
「小顽猴,你可知道,我南宫书一旦在乎一样事物,占有欲便十分强烈,会认为那东西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仅那东西本身,就连她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全都是归我所有?」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告诉她这个做什么?他占有欲是否强烈,干嘛告诉她?
「知道吗?你让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气!」他再三强调着,手用力一扯,把娇小的她扣入怀里。
他之前不断克制自己,命令自己不许吓到满月,虽然她大刺刺的,可到底也是生涩姑娘家,先前在竹林里的那次,即使没有非常深入,却也造成她在后几日,一边偷看自己的胸,一边露出困惑的神情。
他揣测,从没有人教导她这方面的事情,即使二寨主心思聪颖,却也忽略了这件事。
妹妹南宫镜是他爹爹不愿意让她「沾染」,直到妹妹离家,遇见妹婿翟商殷,才改变情况,否则依照世俗的状况来看,一般女孩家到了癸水初来,娘亲多少会说一些男女情事让女儿知晓,好让女儿心中有底。
来到青风寨,他日日留心满月,直到非常确定自己的心意,就想要让满月整个人都属于他,但是他忍,决定忍到二寨主对他的「偏见」好转--那是满月的家人,他必须获得满月家人的认同。
可是这丫头的一句「你没资格管」,让他的打算瞬间全毁。
既然她认为他没资格,那就让他找个名正言顺的资格吧!这样往后或多或少能抑制她的冲动性子,让她再也无法说他「没资格」!
妻子顺从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面对妻子,他不会强势,只要她开心快乐,他绝不会限制任何事,除非那件事会让她受伤。
「南宫书,你、你干嘛?」满月察觉腰间绸带松开,急忙出手扯住裤腰口。
「我说了,我决定依照寻常方法,让『没资格』变成『有资格』。」他拨开她的手,粗鲁地抱起她往室内走,将她摔入层层迭迭的泛白被褥里,同时扯下绸带,把她的手腕高高拉起,绑在床头。
「该死的!南宫书,放开我!」虽然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女性本能让她开始惊慌。
南宫书坐在床边,看着她像虫子般扭动。
「小顽猴,从你强吻我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手里便被绑上红线,我开始想你、念你,把你放在心上揣摩又揣摩,并期待你来交手稿的时刻,却没料到你总是让阿猫来……当时,我恰好在忙小镜的婚事,没时间来山寨找你,直到……」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看着你顽皮,总喜欢逗弄你,却从未留心到心底居然还藏着这样的情感,我真的很感谢你四个月前的吻。」
「那是我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
南宫书摇头,「虽然我不认同,但你冲动一向是有原因。」
她冲动就冲动,哪里有什么原因。
「满月,你可知晓男与女的不同?」
「什么?」
「好吧!对于这件事,你是不解的,可是……」南宫书抬手摸摸满月泛红的面颊,「你的本能却使你一直偷看我。」
「我才没有!」满月否认得非常迅速,惹来南宫书一阵轻笑。
「你就是爱闯瞥扭。」他停了停,「要开始了,满月。」
「什么?」眼前一花,身子就这么被南宫书压上,她想举脚踢他,他却像算准她的行动般,立刻压制住她的脚,然后吻住她。
满月眯眼挣扎,不愿乖乖屈服,用齿狠狠咬住他。听见一声低哼后,她心底得意起来,却没想到他丝毫不气,就这样任她狠狠咬着,睁着一双黑夜般的眸子定定地瞧她,像是猛兽紧紧盯住属于他的猎物。
好半晌,她才甘愿松开口。
「你……唔……」
他的舌乘机钻入她的唇内,让她尝到被她咬出来的咸味。
他不断在她热热的嘴里旋转勾弄,霸道地硬是要她品尝他的味道。
满月瘫软下来,身子慢慢停止扭动。
唉……她真像怒气奔腾的小动物,非得要让她狠狠咬上一口,才情愿顺下自己的毛,让他抚摸。
南宫书一边无奈地想着,薄唇一边顺着她的颈项滑动,先是细细啃吻她的下颔,接着落在她的肩颈间,迫使她微仰起脑袋,露出小巧可爱的锁骨。
「你最近一直烦恼着这些吧?自从被我碰过以后,胸乳总是胀胀疼疼的,然而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南宫书挑开她的襦衣,泛白的粉色小肚兜立刻露了出来。
「你、你怎么……」满月被吻到喘息。
「我瞧见了。」南宫书调整身躯,与她眼对眼,「女人的身子第一次被男人烙下痕迹后,总会这样,何况你又单纯,更是容易记住被我碰触的感觉。现下,信任我,把身子放松,让我告诉你其他更美好的。」
其实,没有什么信任不信任,她一直都没来由的相信他,虽然他总是爱闹她,实在有那么一些些讨人厌……
不,不对,他们不是还在讨论有没有资格?怎么现下变成这般状况?
南宫书轻而易举地摸透她的心思。
「别想了,我直接告诉你,我打算吃了你,让你这只小顽猴成为我的小女人。」
「吃了我?」什么鬼名堂?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他低下脑袋,将鼻息吐在她的耳壳上,感觉到她缩缩脖子,便再接再厉继续逗弄。
没想到这儿是她的敏感处,呵……瞧她缩颈躲他的模样,真是可爱。
「别一直朝我吹气,会痒。」她往侧边缩了缩,但碍于手腕被某个恶劣男人绑住,总是无法顺利躲过。
南宫书根本不把她软软的抗议放在心上,又喷口气在她的耳廓,瞧见她用双眼瞪着他,他脸上的笑意更深。
他侧躺过身,仍是用脚压住她的下半身,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手伸出食指来到她兜儿的顶端打转。
「你……你别这样碰我!」他的碰触,让她想起那日竹林里的情况,不由得发出轻颤。
诚如他说的,自从那天被他碰过后,身子--尤其是胸乳,明显地不对劲。每回一想到他,抑或是他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那儿都会胀胀痛痛的,乳 尖儿也总会翘起,上头依稀残留他指头的力道。
「这般碰你,让你想起上回的事吗?.」
「是又如何?谁晓得你是不是手上带着什么东西,让我……让我……混蛋,你走开啦!」
「就说了,是你的本能让你眷恋不忘我的碰触。」南宫书顿了顿,「放心,这回我会继续下去,将你喂得饱饱。」
他探手到她的颈后,解开肚兜系带,将兜儿布料拉下一角,迫使她一只软嫩露了出来。
满月小脸乍红,双手紧握成拳。
呼!别在意、别在意,反正男人不也会赤身露体,虽然她是姑娘,但其实没什么。
她眼睁睁瞧着南宫书用食指滚动她的粉色尖端。
「男人赤身不碍事,但女人裸身却另有意义。」南宫书用指尖摩掌那尖尖的粉嫩,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收手!」
「不要。」南宫书温吞说着,让指尖转个方向,逗弄尖端旁的一圈粉红,「我说过我要『有资格』对你做一切事情,而获得这项资格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让你成为我的。」
「我拒绝!」谁要成为他的?
「小顽猴,现下情势不容许你拒绝。」
他看着她的尖端逐渐挺立起来,于是张开手掌,罩住了那只软嫩,用轻缓的力道抓握起来。
酥麻的感受从被他握住的绵乳蔓延开来,满月低喘口气。
天,就是这种感觉!有些舒服却又有些疼,让她……
「喜欢吗?」他刻意用掌心揉揉小乳 尖,「来,看看你奶儿被我揉的模样,瞧瞧它们栖息在我掌里的景致,是多么美丽,你的小乳 尖儿还在我的两指之间呢!」
满月奋力抿住唇,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浑身的感觉似乎更加敏锐,她可……
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粗糙,可以感受到他每一次的吐息。
「唔!」她用力咬住唇。他居然弹她的椒乳!
「别咬,松开自己,呻 吟是正常的,我就是想听你的呻 吟。」拨开她紧紧咬着的嘴唇,他将一指伸入,拨弄她的软舌。
他或快或缓,或轻或重,不断揉着她的椒乳,如此过了几个呼吸,他才收手,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只被他疼爱过的软乳。
上头红通通,像含苞的牡丹。没想到她的嫩乳这么不禁握,才用这般力道,便压上几个指印。不过这样也好,跨上了他的记号,她更衣时便会瞧见,让她想忘也忘不了--他可得多按几枚才行!
南宫书如此想着,将整件肚兜从她的身子扯落,随手扔在地上。
「真是可爱。」他瞧着两只玲珑绵乳,食指与拇指滚了滚那只还未苏醒的尖端,直到它可怜万分的挺翘而起,才轻轻用指头夹住。它怯生生地栖息在他的指尖前,他的心头突然怦跳得厉害。
「南……南宫……」满月扭动身躯,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太多太多感觉朝她蜂拥而来。
这些到底是什么感觉?欢愉、痛楚,还是……空虚?
「上回在竹林里,我就想这样做,但终究还是忍住,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他弯身将脸凑近,细细瞧着那挺翘尖端。
实在太讨人喜爱了,瞧它在指头下颤抖,原先的粉嫩色逐渐染深,转化成玫瑰似的瑰艳。
南宫书伸出温舌,细细舔了一口,火热地盯住因为他的舔讯而闪闪发亮的尖端。
……
一下,一下,再一下,连绵不绝。
「满月,我的小满月,你欢快吗?告诉书哥。」
满月紧紧攀住南宫书的肩膀,「书哥……我……我快……啊啊……我快喘不过气不行……别动、别动了……我好昏……」
「满月,好好享受……我真爱你这媚样……」
水穴被捣弄得啪滋作响,回荡在两人耳里,然后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加快,再加快!
最后,随着女子的叫嚷,与男子的低吼,这场飨宴才终于止息。
雕刻精致的门边,一张小脸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净明书坊内人来人往,比其他日子都还要多人。
今日是净明书坊每半个月发行小报的日子,此次内容,除了淮都城的大小事外,还包含「武狐传」第八四与「春梅记」第五回,是以,从净明书坊里出来的客人,几乎人人端着一份小报。
「小兄弟,你是来买小报的吗?」
一只大掌从后方伸来,朝门边的鬼祟之人拍去,让紧紧趴在门边的人跳了起来,顶着一头被风吹乱的短发,兢兢业业地回头。
「籍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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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欺满月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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