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指掰开掩覆,放肆的舌尖在花唇上辗转来回,一遍一遍刷过花唇细缝。
未曾人事的女孩哪受得住这般折磨,小嘴失控的哀声泣吟。
然后,高潮。
自幽微深处激流出湿滑的悸动,濡湿腿心,就连他的唇都沾上那抹香甜。
……
「痛……」撕裂般的痛楚划破混沌,「放了我!严哥哥。」她哭喊,「放了我!」
「这不是妳一开始就想要的结果吗!」他牙根狠咬,仍是硬将分 身推入。
失望、愤怒远胜于理智,他不会再让他们以为,他仍会随他们起舞,由他们设计、玩弄,却不会有任何反击!
「不要……不要……」小手因疼痛而在他的肩上留下红色的月牙印。
他无视那份疼,无视在他耳旁的哭喊,尽情驰骋着欲 望,直到欲火平息的那一刻。
而且,毫无愧疚之意。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却装作一无所知!
纱致躲在房间的角落呜咽哭泣,下腹处传来阵阵疼痛,说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以为他们在背后设计他,将他置于掌心玩弄,但其实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出发点真的没有恶意,可是盛怒中的他不只听不进去解释,反而误以为她一心为着严爷爷,一点儿都不替他着想。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心中真正的想法无法传递给对方知晓呢?
她呜呜咽咽的哭了一晚,哭得累了,虽缩在墙角,不知觉地睡着了,待醒来时,天已蒙蒙亮,眼睛既酸涩又疼,肿胀得几乎快睁不开来。
她不想这副模样被严爷爷看到,故以毛巾沾冷水敷眼,一整个早上都未下楼,更没吃早餐。
佣仆过来叫唤,她也只以倦累为由打发掉关心。
午餐时间,仆人又过来请她下楼用餐,她于镜中审视,确定双眸已经恢复平常,这才换了衣服来到餐厅。
「小纱!」严毕东关心的过来询问,「昨天妳跟凯岳有发生什么事吗?」
纱致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严凯岳昨天说的那句话──
我比较想知道,当事情的发展未完全照他的意思来,只演出了上半部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能让严爷爷知道严凯岳已经晓得他的全盘计划,更不能让严爷爷知道,他以什么心态强要了她的身子。
她怕严爷爷会伤心愤怒,对她充满愧疚。
她不想看到老人家难过的眼神,于是她决定隐瞒。
「没有。」她摇摇头,「我跟他又吵了一会架,但没有达成任何共识。」
「这样喔?」严毕东很是失望的垂下眼睫,「我还以为你们之间会有什么发展呢!」
「怎么会有发展呢!严哥哥都有想结婚的对象了,我对他而言,不过是昔日的邻家小女孩而已。」
「我的计划不会没有成功的一天了吧?」严毕东重重的叹了口气。
的确是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了!纱致在心中为他感到难过,却又无法开口告知真相。
她希望能够改变严凯岳对严爷爷的偏见,但又明白自身的无能为力。
达不成严爷爷的计划,那她就没有这个脸继续在严家待下去了,可她要用什么理由离开呢?
她想不出来。
或许只能拖一天是一天,直到严爷爷主动愿意放弃为止了吧……
过了数天,家里的气氛仍一如往常,没有什么变化,不见严毕东找他兴师问罪,而且仍一天到晚想了一堆白痴的伎俩,想要制造他跟纱致单独相处的机会,其用心不外乎是想让他们「增进感情」。
怎么,她没告诉爷爷,他在盛怒之中强要了她?
她什么都没说吗?
她隐瞒是为了什么?
这几天晚上,他曾在半夜故意绕过去她的房前,自门缝下发现房内的灯仍亮着,细微的电视声响显示她可能还未睡着。
或许她是真的不敢在房里睡,但她也未像第一天那样主动来找他。
因为计谋被识破的关系,所以不敢来了吧?这点他完全可以理解。
抬首,坐在餐桌左边的纱致正埋首于早餐上,沉默而快速的食用桌上的餐食。
而对面的严毕东完全没发现餐桌上的纱致一天比一天还要沉默,脑子里只转着怎么让计划达成的方法。
「天气这么冷,周日大家一起去洗温泉吧!」
是全部的人还是只有他跟她?严凯岳心中冷笑。
恐怕到时一定会有一个人搞失踪,或有事不能来,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爷爷!
「纱致,怎么样?」严毕东以眼神示意。
「呃……我……」不知该不该答应的纱致有些为难的转过头去,面对严凯岳,「先问严哥哥吧!」
反正他也不会去的,这样严爷爷的提议又会流局了。
「凯岳的意思呢?」严毕东充满希冀的望着孙子。
她以为他会拒绝吗?
他就偏要出乎她意料之外。
「好啊!去放松一下也不错。」
闻言,纱致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太好了!」严毕东转头对老管家交代,「去帮我跟乌来的温泉饭店订房,要订最好的。」
「是,大老爷。」管家转身离开餐厅,去找寻饭店数据。
「我吃饱了。」严凯岳推开餐盘,起身离开。
「我也吃饱了。」纱致连忙追了过去。
浑然不觉「奸计」早被识破的严毕东仍沉浸在孙子改变态度的喜悦中。
凯岳愿意跟他一起去洗温泉呢!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是要跟着一起去,还是让他们小两口培养感情呢?
想想,应该得先让纱致击败情敌,这样才能够上演「抢新娘」的戏码啊!
那这次他还是先不去好了。
少了他这个「电灯泡」,再故意只订一间房,就不信他们之间起不了任何化学变化!
「为什么你会答应一起去?」追上严凯岳脚步的纱致问。
「很意外吗?」严凯岳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当然很意外,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我就是知道妳会这么想,才故意答应的!」
虽然他答应的原因让纱致厂到微愠,但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个好机会,如果她借故离开,这对爷孙说不定就会有长谈的机会。
天真的她完全没想到,在她尚未搬进来之前,两人就有不少机会可共谈,关系要有所改变早就改了。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
「我看那天老头子一定会突然有事不能去,只剩妳跟我两个人吧!」
「啊?」她完全没料想到这一点,「我还想说我那一天不要去……」
「妳不去,可以,只要不怕老头子被我气死的话!」他走进更衣室,挑选上班用的西装与领带。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把严爷爷当仇人看待呢?」
「我没有把他当仇人看待,我只是尽量不要让他又害我一次。」他不耐烦的摆手,「别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跟他之间是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的,倒是妳……」
他转过身来,双眸直视着她,「为什么没把我跟妳之间的事告诉爷爷?」
「我……我不想说……」她别过头去。
「妳不说的话,那我就气不到那个老头了!」
「我知道你的目的,所以我才不想说。」
「妳真是替爷爷着想!」她越是这样做,他心中的气愤越是难消。
「严爷爷对我很好,我不想看到他难过……」
「那我就对妳不好?」巨掌用力一拍,更衣室门砰然关上,我怎样都无所谓,老头子妳就这么关心保护他?」
「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不好,我只是不想被你利用来气严爷爷。」
「妳的心都向着老头子!」如炬的目光定格在她贲起的胸前,「我倒想看看,妳是否都会一直保持不说!」
「你……你想做什么?」她慌张的用双手掩住胸口。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啊!」大手猛地拉住领口,用力扯开,纱致衣上的扣子依序掉落地毯,身前春光尽泄,「既然妳能跟老头子连手起来玩弄我,那我也会如数还回去!」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让你们和好。」
她恐慌的退后,才不过一步的距离,背脊就顶在冰冷的墙上,他的双臂顺势抵在墙上,将她包围起来。
「鬼才会信妳的话!」他对她早已失望透顶,失去所有的信任。
「严哥哥,拜托你……」她颤抖着恳求。
「妳可以去告诉老头子,妳的身体已经被我要了,但我一点都不想抢新娘,而且我祝福你们永浴爱河!」他硬是将遮掩胸口的两手扣在一起,拉至于头顶。
他无情的话语撕裂了她的心。
「老头子若知道的话,一定会气死吧!」将内衣推至喉口,巨掌用力揉拧胸乳。
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让纱致痛得哭出来。
「虽然这房间隔音设备还不错,但若妳用尽全力尖叫或卖力哭泣的话,说不定会有路过的人听到。怎样?要不要哭大声一点?」
闻言,纱致用力将红唇紧咬,不肯让任何声音透出房间。
「这么维护他?」在她心上,爷爷比他还要重要,是吗?
扯下以松紧带系住的休闲长裤,隔着底裤罩住腿心,充满威胁的低吟在她耳畔旋绕。
「只要妳去告诉他,我就不再碰妳。」
纱致晓得,她现在只是爷孙俩斗气的工具而已。
但是她说什么都不会顺他的意,去气坏严爷爷!
不只是因为严爷爷是长辈,若真的让他气得病了,她会良心不安,更由于父亲的葬礼,严爷爷出了很大的力气,帮了不少忙,甚至还帮她付了她无力偿还的医药费与葬礼费用,让父亲的骨灰有个安置的地方,光是这些了就算要她以命交换,她都不会吭上半句。
「我不会说的!」她傲然迎上他的目光,什么都不会跟严爷爷说的!」
……
「喊啊!」他狠狠的一撞,「快喊啊!」
她摇头,贝齿将粉唇咬得渗出血来。
为什么她要这么维护老头子?
为什么?
难道她跟老头子之间还有其它不可告人之事?
未察觉胸口翻涌的不只是怒气,还有浓浓妒意的他,激狂的自她身上夺取最甜美的快意,尽情的逞泄烈焰般的怒火……
好恐怖!
纱致整个人缩在棉被里,寂静的室内反而在耳旁制造诡异的低鸣,她总觉得床边有人,墙上的雕像正在她床沿走来走去,企图掀开她的被子,杀了她!
她知道这是她胡思乱想,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恐惧。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电视,让电视的声音取代一室的寂静,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法在灯光大亮的房间平稳的睡去。
可是不开灯又容易让她胡思乱想,于是也只能亮着灯,再用棉被盖住全身,不断的重复睡睡醒醒的不安稳睡眠状态。
说来,她也只有第一天在严凯岳的房间里头有过安稳的睡眠,后来自己独睡的夜晚,她都不曾睡好过。
她不敢再抱着棉被枕头去找他,怕又成为他怒火之下的牺牲品。
她也不敢去找严毕东,因为他一定又会央求她去「勾引」严凯岳。
要怎么做,他才会相信她?
要怎么做,他才会相信严爷爷真的是爱着他的?
但是只要她一出口替严爷爷辩解,她就能感觉到严凯岳的火气会在瞬时陡然爬升,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话,怒焰大火烧灼得她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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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留还拒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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