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然会亲啊!」严毕东指指自己的颊面,「快亲一下。」
「好。」纱致连忙用力亲严毕东的脸颊一下。
「噗!」严凯岳故意噗啼笑出声,「亲脸颊?应该是亲嘴吧!」
「亲嘴?」纱致脸色微变。
「都已经要结婚了,总不会连嘴巴都没亲过吧?」严凯岳的眼神充满着挑衅。
纱致与严毕东互看一眼,心想,若真的不亲,就会被识破他们的婚姻是骗人的!可真的要亲下去……
「我是不在意啦!」严毕东小声道。
能让漂亮的女孩亲嘴巴,是多少老男人的梦想啊!
可是她很在意啊!这是她的初吻耶!她只想给她喜欢的人啊!
「好啦!我们亲一下就好。」严毕东将纱致拉正,两手托住她的颊,「免得人家以为我们感情不好。」真的要亲?纱致大惊失色,水眸写满不愿意。
严毕东的脸越来越靠近,骑虎难下的她只能用力闭上眼睛。
就当作是被小狗舔一下吧!呜……
作戏还做得真足!严凯岳冷眼斜睨。
看得出来严毕东对于要亲纱致这事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关系,但是纱致的上半身很明显的往后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色老头在欺负妙龄少女。
色老头!还真的打算亲下去?眼看着严毕东嘟起的嘴就要碰上纱致的,严凯岳别头「啧」了声,豁然将两人拉开。
「在孙子面前演相亲相爱的戏码,不觉得恶心吗?」
「是你要我们亲的啊!」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亲到嘴了,他是跳出来搅什么局?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那小时候我拜托你不要虐待我,你怎么就不听?」
「我那个时候可是为你好,要不然你现在会长得这么高大、健壮,这么独立自主,有肩膀吗?」个子矮孙子半颗头的严毕东双手扠腰,用力挺胸反驳。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身体健康,都是你的功劳?」
「当然!」
「你们不要吵了。」纱致在吵架的两人旁边跳脚。
「我从三岁到十岁这整整七年间,一直都跟药罐子为伍,医生是我除了家人以外最熟识的人,你还敢说这是为我好?」狡辩!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这一生的病痛都在那七年用掉了,所以你现在才会健康到连感冒大流行时,你都安然无事!」严毕东嘴硬道。
「拜托你们不要吵了!」纱致轮流拉扯两人,可吵架中的爷孙怎么拉也拉不动。
「这种话你也胡诌得出来?我有好几次差点死掉了!」
「但你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啊!」严毕东不以为然道:「我那时候的用心是现在才看得出成果的!」
「现在才看得出成果?」严凯岳咬牙道:「如果没有你这爷爷,我童年生活会更愉快!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过得那么痛苦!如果没有你……」
一块蛋糕忽地砸上严凯岳的脸,他愤怒的转头瞪着纱致。
「妳做什么……」他愕愣于眼前满布泪水的女孩。
「不要说这种话!」纱致生气的吼,「不要以为爷爷还健在,就可以胡言乱语,等到失去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用力抹掉泪水,转身跑离餐厅。
「小纱……」严毕东才刚开口,就看到严凯岳迈开长腿追了出去。
「咦……呃……」虽然跟他预期的不一样,不过也算殊途同归吧!
只是……唉!孙子何时才能用温柔一点的眼神看待他呢?
「大老爷。」老管家拿来一杯香槟。
「把含有酒精的饮料先收起来吧!」他顿了下,「你们先下去吧!」
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老管家以眼神指示,所有佣仆十分有秩序的离开。
「小纱!」她怎么跑得这么快?
严凯岳一路追到纱致的房间,在房门即将阖拢时,用力撞开。
纱致退后了数步,背转过身去掉眼泪。
瞧见她哭泣,虽然晓得有可能又是作戏,但严凯岳的心口还是一阵揪紧。
该死的!他干嘛关心她?
他追上来做什么?她背叛了他呀!
「你都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她硬咽道:「我妈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过世了,爸爸前不久也因为癌症而过世,家人都不在的孤单,你无法理解,才会说出希望爷爷不在的狠心话!那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万一一语成谶怎么办?万一爷爷真的死掉了,怎么办?」
「妳爸妈都过世了?」他还以为苏叔叔过世是骗人的,没想到连苏阿姨都不在人世了。
纱致悲伤的点点头。
「抱歉,我不知道。」所以她的眼泪是真的?
「不管严爷爷以前曾经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气恨在心多年,但我可以确定,严爷爷真的很爱你,或许他的作法有争议,可他的出发点是真的为你好,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背后的男人默不作声。
「你听到了吗……」转过身来的纱致一看到严凯岳半边脸都是奶油,忍俊不住弯了嘴角。
他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她的视线落点说明了他此刻的模样有多滑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纱致连忙进浴室揉湿了毛巾,替他擦掉颊上的蛋糕,「我只是不想再让你口无遮拦下去,严爷爷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他心里很难过的。」
「妳是他的未婚妻,自然会替他说话。」一听到她一直为严毕东说话,丝毫不站在他的立场为他想想,原本软化的态度又强硬了起来。
他一句话就否定了她的好言相劝,让她不由得气得跳脚。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吗?」
「我听到了,只是不以为然。」
「相信我,严爷爷是真的很爱你!」她真诚的希望这对爷孙能和好,「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谈谈。」
她一脸急切,一心站着爷爷,让严凯岳心中十分吃味。
「妳也听到他刚刚说的话了,他根本不反省,死不认错。」
「因为他觉得他都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无视我的身心状态,把我当个玩偶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也是一样,竟跟爷爷联合起来戏耍他!
「我不认为他把你当成玩偶,他那时一定是认为这样做,你才能健康的长大成人。」
那他在这个时候玩他,为的又是什么?总不会又是为他好吧?严凯岳在心中冷笑。
「可得到的结果却是让我跟药品为伍多年,且在我康复之后,又故态复萌。」
「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真的就不能原谅他吗?他都八十岁了,他希望得到孙子的关爱啊!」
「你们要结婚了,有妳的关爱就够了!」他故意出言讽刺。
「我们……」我们并没有要结婚啊……
承认吧!承认他们之间的协议计划,或许他还能选择原谅她。
「你们怎样?」瞪视着她的眼神锐利,像要看透她的谎言。
「那是不一样的!」她转头回避他压力十足的注视,「孙子的爱跟妻子的爱是不一样的!」
还要继续演下去?都给了承认的机会,她还要演下去?
严凯岳气炸了,所有积忍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开来。
「妳这么维护爷爷,还真是恩爱啊!」她一心向着老头子,也不想想当年真正把她疼在手心上的是谁!
他陪着她玩,陪着她闹,陪着她做尽所有白痴事,在她失去联络的时候,焦急的四处寻找,然而她却是杳无芳踪,连一点讯息都不捎给他!
现下想来,她必定是找到新玩伴了吧!只要有人愿意陪她,过去的情谊就可以如云烟般消散,半点不留心。
她怎么可以如此薄情寡义?
当年的老头子对她有比他好吗?
她一心一意为老头子说话,替老头子辩驳,有没有想过他会怎么想?
她从头到尾都不曾考虑过他的心情,还跟老头子连手整弄他!
他怎么都不说话了?纱致的心莫名的紧张直跳,偷偷的以眼角余光观他目前的状态,惊愕发现盛怒中的容颜。
他很明显比刚才随她入房的时候还要生气。
「你怎么了?」她提着心问:「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妳还敢问我?」巨掌猛地箝住她双颊,「我生气,妳会放在心上吗?」
「当然会呀!」怎么可能不会!她最在意的人是他啊!
「我怎么看都不像!」他冷笑,「妳现在是整个人的心神都在爷爷身上了吧!」
「当……当然,我是他的未婚妻……」
「别再说谎了!」五指用力,纱致疼得泪水在眼眶打转,「我什么都知道了,妳跟爷爷连手起来设计我!」
水眸霍地睁大,那惊慌的表情道出了心中的答案。
「妳昨天入我房里就是想要勾引我,好让我跟爷爷来场『抢新娘』大战!」怒到极点,他反而笑了,阴冷的笑意让纱致头皮发麻,全身发冷,「什么自己一个人睡会怕,全都是接近我的借口!」
所以他什么事都看在眼里?难道刚才要她跟爷爷接吻也是故意整他们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只有她跟爷爷晓得啊!
「我怎么会知道很重要吗?」他嘴角邪恶一勾,「若我照妳的意思跟妳上床,却不跟爷爷抢新娘呢?」
「什么?」纱致大惊失色。
「我不会照你们的意思走!既然敢在背后阴我,妳就得给我付出代价!」
薄唇猛地贴上她的,将纤瘦的娇躯压制在冰冷的墙上。
她的心脏从未曾跳得如此急、如此猛烈过,几乎快从她的喉咙口跳出来。
她的意识从未曾如此昏沉,好像被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他的舌,灼热像火,搅弄她的丁香;他的指尖簇燃着火苗,在雪肌上抚摸的同时,亦在她体内种下了火焰。
他吻她是为了要报复,她应该将他狠狠推开才是,可为什么抵在他胸口的手就是无法出力?
「唔……」她不由自主的轻喘。
娇媚的喘息声鼓动着已兽化的男人,长指迫不及待解开上衣的扣子,脱去胸前的束缚,含入雪乳前端的娇嫩乳蕊。
「不……不行……求你……」她哀哀恳求。
「你们可有给我机会,请你们不要把我当玩具耍?」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把你当玩具耍的意思,我们只是……啊呀!」胸前的牙齿一个用力,她疼得尖叫了声。
「不管说什么,妳都可以替爷爷找到理由!」她越是辩解,他就越火大。
「不是的,我们真的没有玩弄你的意思,爷爷是想跟你和好……」
「不用再说了!」大掌一把捂住小嘴,「我比较想知道,当事情的发展未完全照他的意思来,只演出了上半部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不顾她的意志,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唇舌在雪肤上逗留。
淡淡的少女馨香侵袭鼻尖,她尝起来是那么芳香甜美,他情不自禁恣意吮尝,大手更是尽情的捏揉柔滑得不可思议,如同最上等丝料的丰满雪乳。
吹弹可破的肌肤像布丁,他贪婪的吻过每一吋肌肤,在她敏感的抖颤中滑过纤腰,拉敞雪嫩大腿,埋于娇嫩的腿心。
那儿早已微泛湿意,当他的舌尖舔上微颤的小核时,一股甜意袭上,同时,他听到她如泣如喜的娇吟。
「呜……」不要这样对她!
不是爱她,就不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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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留还拒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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