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肥妃 第八章

  瞟见她那双细长的眼里透着委屈,知她这种性子定是吃了不少亏,阎玖央缓下嗓音说道:「你要记住你是长姊,要拿出长姊的样子,若他们胆敢对你撒野,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他们才不会吃定你。」她的遭遇让他想起了以前在宫中时,几位皇兄为了争夺皇位,不顾手足之情互相残杀的事,不由得心有所感地对她生起了一抹怜惜之情。
  知道他是为她好,且先前他在丞相府里帮了她,她对他很感激,因此暖笑着告诉他,「你放心,自从珞珞来了之后,就没人敢再像以前那般欺负我了。」她指着一旁的席珞说道,眼里充满了对她的信任。
  「那先前你跌进花丛是怎么回事?」阎玖央目露质疑地觑向席珞。
  「那时我去了茅厕。」席珞这话是对文灵菲解释,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这事怪不得珞珞,是我自个儿太不当心了。」就算席珞不解释,她也不会因此怪她。
  朝夕相处五年多,席珞自然了解她的性子,只淡淡地说了句,「以后要多长些心眼,要不然怎么被害死的都不知道。」
  「有珞络在,我……」文灵菲话还未说完就被席珞打断。
  「我不可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文灵菲闻言整个人愣了愣。
  席珞再补上一句,「期限一到,我便会离开。」
  文灵菲愣了愣,接着想起当年珞珞似乎曾说要保护她六年,算一算,如今一晃眼都过五年多了。
  她有些慌张地抓住席珞的手。「珞珞,你要走了吗?!」
  见她一脸心慌意乱,席珞温声安抚她,「还有几个月。」
  「你不能不走吗?」她紧握着她的手央求。
  席珞摇头拒绝,「不能。所以你要好好学会怎么保护自个儿。」
  文灵菲那双细长的眼隐隐发红。这五年来她早已把席珞视为最亲近的人,此刻忽听她要离开,就彷佛即将要失去最亲的亲人,心头很是难过。
  见她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席珞将眼神投向窗外,不忍多看。不论如何,时限一到她终是要走的,早点提醒她,她也早点有个心理准备。
  阎玖央有些好奇地注视着两人,看她们相处似乎不像主仆,倒像姊妹,他也看出文灵菲似乎很依赖这叫珞珞的人。
  从知晓席珞几个月后就要离开的事,文灵菲便愁眉不展,没再开口,一路沉默地直到回到吏部尚书府。
  马车才刚停下,便见到尚雨阳正走出吏部尚书府大门,他看见刚下马车的文灵菲,欣喜地快步迎上前去。
  「灵菲小姐。」
  「侯爷怎么在这儿?」看见他,文灵菲勉强打起精神。
  尚雨阳俊雅的面容噙着热络殷勤的笑意,「尚某来拜访灵菲小姐,不巧灵菲小姐外出,正要离开,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他的眸光不经意一瞥,瞟见站在一旁的阎玖央,两人虽未直接照过面,但他先前因想知究竟是何人横刀夺爱,故而特意远远瞧过他一面。
  他望向阎玖央的同时,阎玖央也瞅着他。
  尚雨阳微笑拱手道:「这位是瑾亲王吧,久仰久仰。」
  「你是谁?」他没漏看他适才在见到文灵菲时流露出的那股殷切,两人似乎很相熟,阎玖央心头微感不豫。
  尚雨阳自我介绍,「在下大鑫国安靖侯尚雨阳。」
  阎玖央眉峰微蹙,想起母后曾提过,这安靖侯这趟前来大智国本欲向文家求亲,迎娶文灵菲,母后得知消息抢先一步下了懿旨。
  原来就是此人!
  阎玖央暗中打量他,见他面容温雅俊秀,浑身散发出一股儒雅的气度,站在文灵菲身旁,体态丰腴的她丝毫不显逊色,圆润的脸庞娇嫩可爱,与他倒也十分相配。
  这感觉让他有些不快,不着痕迹地暗中插入两人之间。
  尚雨阳似是浑然未觉他的刻意举措,有礼地温笑道:「听闻王爷即将大婚,尚某先在此恭祝王爷。王爷能娶灵菲小姐为妃,委实让尚某羡慕不已。」
  他语气里流露出一抹遗憾之意,接着说道:「实不相瞒,尚某心仪灵菲小姐已久,此番前来大智国,原有意想向灵菲小姐求亲,不想在下福气不如王爷,竟晚了一步。王爷有幸得灵菲小姐为妻,还盼王爷能善待她。」
  阎玖央没想到他竟会当着他的面,毫不顾忌地说出他对文灵菲的仰慕之情,还要自己善待她,心头甚是不悦,他的事还轮不到旁人来管。且既已得知他与文灵菲的婚事,他若知礼就该避嫌,竟还敢跑来文家。
  他脸色冷了几分,淡淡回道,「既晚了一步,何须再挂念。本王要送灵菲小姐回府,恕不相送。」
  「王爷请稍候。」尚雨阳叫住他。
  「还有何事?」他有些不耐烦。
  「是这样的,听闻王爷在大婚后将前往饶江治水,尚某冒昧,不知是否有幸与王爷同行,参观王爷的治水过程?」
  阎玖央一口便回绝,「此次前往治水能否成功尚在未定之天,不便让侯爷同行。」
  尚雨阳并未因被拒绝而显露出不快的表情,仍一派温文儒雅地表示,「听说王爷已拟了一套治水之策,皇上先前还当着百官面前称许有加,言道若依王爷之策,此番定然能彻底治理饶江水患,因此尚某不才,才想一观。」
  「这些目前都是纸上谈兵还不知结果如何,待日后完成,安靖侯再来观看也不迟。」说完这些,阎玖央懒得再多言,领着文灵菲走进文府大门。
  尚雨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深沉的目光闪动着一抹寒芒。
  阎玖央送文灵菲回到文府后,特地找了文长盛,对他说了几句话才离去,他一走,文长盛便恼怒地命下人将小女儿叫回府。
  「……灵菲再怎么说都是她姊姊,她竟丝毫不顾姊妹之情,当众公然这么陷害亲姊姊,可见其品性之恶劣,也显见这并非是头一回,文大人忙于朝中公务之际,也得留意儿女们的教养,免得让他们个个成为胆大包天、目无尊长之辈。」
  阎玖央所说的这席话,令文长盛羞怒得无地自容。
  以前他是知道灵菲的那些弟妹们时常嘲笑她丰腴的体态,偶尔也会捉弄她,但他以为那些都算不得太严重,丝毫不知他们竟如此恶意欺凌她,将她活生生推向那布满花刺的玫瑰花丛里,这委实让他又惊又怒。
  若非阎玖央说这是他亲眼所见,他还不敢相信年仅十六岁的小女儿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来。
  不久,被叫回来的文玉樱一走进书房便喊冤,「爹,是不是大姊说了什么,您别相信她说的话,当时我真的只是不小心,不是故意推她的。」
  回来时她已从管家那里得知爹很生气,明白八成为了先前在丞相府发生的事,所以一见到父亲她就急着喊冤。
  见她不认错还如此狡辩,文长盛生气地重掴女儿一巴掌。「混帐,你还不知错!」
  捂着被打的脸颊,文玉樱震惊地望着父亲。
  「给我跪下!」文长盛怒斥。
  没见过爹发这么大的脾气,文玉樱吓得扑通跪了下去。「爹——」
  「爹没想到你竟完全不顾姊妹之情这么陷害你姊姊,我文长盛为人一向正直,怎么会养出你这种阴险毒辣的女儿!」手足相残,让做为父亲的文长盛十分心痛。
  闻知消息赶来的张氏一踏进书房,便急着想为女儿脱罪。
  「老爷,这事定有什么误会,您先别生气,让玉樱先讲清楚呀,说不得是灵菲故意诬指玉樱。」她已从管家那里约略得知事情的缘由。
  听见妻子的话,文长盛怒气更盛,「这女儿都是被你给宠坏的,才敢如此残害亲姊。」
  张氏顿时一脸委屈,「老爷怎么也将我给骂进去了,是,我是宠女儿,她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我怎能不疼,可要说玉樱会做出这种残害亲姊的事来,我是不信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玉樱绝不敢这么做的,老爷您要查清楚啊,不能让人随便冤枉了玉樱。」她拿起手绢假意拭着眼角。
  文玉樱也赶紧附和,「就是呀,爹,一定是姊姊她误会我了,当时我拍她只是想提醒她,踢毽子比赛她已得了第一不用再踢了,谁想她会吓到跌进那玫瑰花丛里。」
  文长盛见她们两母女一搭一唱起来,更加气恼,「你们以为这是灵菲来向我告状的吗?这事是瑾亲王亲口所说的,事情也是他亲眼所见,瑾亲王为人精明干练,难道还看不出来你是拍她还是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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