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媳妇由他逗着玩着欺负着,那叫夫妻情趣,那叫疼爱她。
但若是外人随意欺负了她……那叫打他这做丈夫的脸面!
文谨拉住满房乱走的她,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轻拍在她的背后。
「要不要为夫替你报仇?」难得在外头恣意横行的她,也能遇上个心眼比她还要坏的?
月穹愣了愣,「你愿意为我出头?」在她所认知的观念里,无论她是对是错,所有一切都得由她自己来扛,因她的名声不好,哪怕就算明明是她吃了亏,也从来没有什么人愿意替她出口气的。
「这是什么傻话?」他以指轻弹着她的俏鼻,「你是我的夫人,为夫怎会袖手旁观任人欺负你?」
「你行?」那名狼宗师爷可不是什么好啃的软柿子。
文谨说得云淡风轻,「做人方面我虽下流不过你,但做生意方面,我绝对无耻得过他。」
「相公真是英明神武天姿不凡天下无双……」她眨眨眼,一脸崇拜地望着他的俊颜。
「再来。」他很享受她的狗腿。
「娘子我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不要钱的恭维才脱口而出,他却俯身以唇堵住她接下来的字句。
文谨的唇舌在她的口中辗转纠缠,只因烛光下难得想倚靠他的月穹,可爱得不可思议。
她或许在武艺上高强得让人望之生畏,脾气行为也令人太不敢领教,可当她摆出小女儿家的憨态,绯红着面颊两眼闪亮亮地看着他时,她又是另一个他从不曾见过的月穹了,一个令他打心底想宠着她的月穹。
或深吻或浅尝地将她柔软的唇瓣品味过一回后,文谨以额抵着她的额,在彼此急促的呼吸都渐渐缓和了下来后,他咬咬她的唇道。
「夫人,改日咱们一块儿练练……」
「练什么?」她也不知她怎就又沉醉在他的勾引大法里了。
「你小黄书里的段子。」他老早就想照着她书中所写的,实际在生活上演练一回了。
月穹沉默了一会儿,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后,以先抢先得的姿态问。
「你扮艳二娘?」
文谨不以为然地问:「你有法子当彭员外?」她难道不觉得……与他相比,她似乎缺少了什么配备?
「不试试怎知道?」写小黄书多年写出心得来的她,可从不认为在床上,男女有什么先天优势或是一成不变的规矩可言。
文谨默然压下心底的那份激动感,装作很有兴致挑战看看的模样。
「行,有空咱们试试。」
木木东觉得他定是流年不利。
来到西苑国后便一直诸事不顺,当他再一次灰头土脸地回到客栈里后,他满心沮丧地找上了公孙狩。
「师爷,咱们狼宗可得罪过文家?」
「文家?」公孙狩想了一下,「没有。」标准的井水不犯河水。
「可他让咱们做不了生意……」
这回他们自狼宗来到西苑国,为的是想拓展狼宗的贸易,而西苑国的领土与众国接壤,交易往来各方面都便利,所以来自各国的商旅自然也汇集在这商业大国中,而这回他们来此的主要任务是,购买狼宗没有的盐和棉花。
事前老早就联络好的众国盐商,在五天前举办的盐会上集聚,木木东照着那些盐商的摊位一个个过去打招呼,顺道想问问他们能否再压低一点价格,岂料那天他一过去,那些原本说好价钱的盐商不约而同地皆变了卦,不是改变心意不卖他狼宗了,就是驳了事前说好的价格,还一口气涨价了不少。
盐会上的生意没做成,木木东自是不甘心,于是他再私底下走访其他盐商在西苑国的据点,没想到他们一听到他来自狼宗,不是关铺子就是笑吟吟地送客,就连半点给他讲价的机会都不给。
买不着价格合理的盐,他没想到连棉花也落得了个同样的下场。
这两日来无论他如何奔波,他就是时运不济地处处碰壁,后来在一名长期与他打交道的摊商的指点下,他这才知道,暗地里与他狼宗作对的,是那个来自东南的百年世家文家。
听完了木木东的控诉,公孙狩百思不解地杵着脸颊。
好端端的,文家会没事出手招惹他狼宗?
听闻文家那位当家的文大少,不是向来为人随和,且挺崇尚和气生财的吗?他怎会刻意和狼宗对着干?这一点也不像那位大少会做的事。
等等……
「听说前不久文家大少刚娶了媳妇?」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的公孙狩,慢了一步才回想起来另一条消息。
「是啊。」全武林都知道这件奇闻。
「他娶的人是……」
木木东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黄金门的月穹。」当初他在听到这消息时不是还很震惊吗?那么快就忘了?
原来又是月穹那家伙搞的鬼……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公孙狩记仇地哼了哼,「等会儿代我递张拜帖给文大少,我有事与他商谈。」
「好。」不明所以的木木东,没有多想的就着手去办。
不动一根手指,只等了几天工夫就等来了公孙狩的亲自登门拜访,文谨姿态优雅地坐在紫檀大椅内,兴味十足地瞧着这名曾让月穹踢过铁板的同道。
一踏进被文家包下来的客栈楼层内,入目所见并非财大气粗的金银装饰,而是高贵典雅的布置,公孙狩不语地看着那些由文谨随车带来的私家用品,无一不是名贵古董书画、或是造价非凡的匠工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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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 V第二十五章[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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