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里都快血流成河了,他们却还看得如此义无反顾,有必要这么拼老命吗?
此时在文宅的另一端,新房的门扇遭人用力拍开,月穹抬起头,就见一阵风似的刮过来的文谨正一手按着门扇,气喘吁吁地瞪着她。
她有些讶异,「这么快就看完了?」
「娘子……」文谨的脸色又青又白,「除了我外……你还把这书发给府内的众人看?」他终于知道全府的人怎都会那种半死不活样了。
「是啊。」
他气急败坏地走至她的面前,「你究竟在想些什么?这里可是男儿国,随随便便给了他们一本小黄书撩拨了他们之后,你打算上哪儿去给他们找女人灭火啊?你就不怕他们都把身子憋出毛病来吗?」
月穹不疾不徐地开口:「夫君,诚心的给你一个中肯的建议。」
「说。」
「双手万能。」
「……」
「放心吧,我的书还从没看出人命过,适应过后他们就会缓过来的。」以医者的眼光来看,这些男儿国的男人就是平日太缺乏疏导了,所以才会一个个都憋得面有菜色,体内的淤火都不清一清,怎么会健康?
文谨头痛万分地道:「媳妇,往后你别再给他们看小黄书了……」
「你鄙视我的书?」月穹将眉一挑。
「不是,我的意思是……」深怕会惹她不悦,文谨和缓了语调好声好气地道。
「那就是你对我的书有偏见?」
「我从不曾这么说——」文谨的声音卡在嘴边,他不解地看着她突然摸过来的手,「你在做什么?」
月穹惊艳的目光徘徊在他因奔跑而微敞的衣领胸口,她忍不住在他露出来的胸坎上摸了一把。
「啧啧,真看不出来,没想到你衣服底下居然这么有料……」
文谨冷静地提醒她,「夫人,你的手正在往下滑。」她想一路摸到裤子里去吗?
「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月穹大略摸了一阵后,心急不已地大声道。
文谨哪怕再怎么有心疼宠着自家爱妻,但在她那似登徒子般的眼神注视下,他的背后也不由自主地泛过一阵寒意,于是他赶紧拢好衣襟,不敢再随便露出半分会让眼前恶狼失控的美色。
月穹很不满地看他防紧紧的模样,「有必要这么惜肉如惜金?」
「光天化日之下……」他忐忑地看着打破他所有认知的豪放女。
月穹不在乎地摆摆手,「不就白日宣淫嘛,这有啥?别像个大姑娘扭扭捏捏的了,快脱快脱。」
「不脱。」
她将十指扳得格格作响,「别逼我来硬的啊,我不介意霸王硬上弓的。」
文谨的眉心几乎快打成千千结了,「好歹你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在口舌上你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
「大闺女又怎么着,不都嫁人了?那我还含蓄个什么劲啊?」月穹根本就没想过要隐藏自己的心性,「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人向来就虚伪不来。」
「这哪是什么虚伪?你——」文谨才正要向她解释,却不得不无奈地再次停下,「你又在干嘛?」
「挺结实的,线条也不错……」月穹一把撩起他的衣袖,在他手臂上捏捏又揉揉,不过瘾之余还一把扯开他的衣襟,让他整片结实的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
文谨盯着她嘴角可疑的水光,「娘子,口水要掉下来了。」
没想到居然捡到宝的月穹两眼迸射出兴奋的神采,她用力握着他的肩头对他大喊。
「让我画一幅你的裸画吧!」
「……」现下退婚还来得及吗?
文谨终于明白蓬莱所说,她喜欢写的是什么书、还有画的是什么画了,难怪蓬莱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她踢出师门。
看着眼前对他口水流满地的娘子,为自身贞操安危甚感忧虑的文谨抖了抖身子,决定先去搬来救兵,好打退这头像是想把他给生吞活剥的大饿狼。
他速速拉好衣裳转身就走,「我这就派人去请三师兄过来。」
月穹以一记掌风搧上门扇,搓着两手,对他笑得不怀好意。
「哼哼,都已是块被我叼在嘴上的肉了,你以为你跑得了?」难得让她逮着一个身材远比公孙狩还要好的苗子,要她不心狠手辣?
文谨重重叹口气,万般无奈地挽起两袖准备对抗比流氓还要流氓的她。
「那就只好拼一拼。」虽然成功的机会很渺茫。
她不客气地打击他,「就凭你这生意人?」
「士级高阶的生意人。」虽然根本就不能与相级中阶的她相比,但好歹他也练了二十来年。
就在他俩各自僵持着属于自己的坚持,并坚决一步也不退让地对峙着时,文伯站在大敞的门边敲了敲门扇。
「咳,大少爷、少夫人……」
「何事?」文谨忙着与月穹四眼对看,眼神都没空分一个给他。
「该用晚膳了。」
「拿进来。」文谨脑筋动得飞快,「还有,文伯你出去后,顺道去叫那几只兔崽子过来,他们的嫂子说咱们一家人至今还未一道用过饭呢。」他就不信她敢在弟弟们的面前拿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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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 V第十三章[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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