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我还没看完呢……」博格朗拿出压在屁股底下的小黄书,带着慷慨赴义的神情翻开书页,不怕死的继续看。
当文谨满怀着期待在新房内找着正在写写画画的月穹,并用温柔似水的目光将月穹看得浑身都发毛后,他小小声地告知了他之所以会快马加鞭急急返家的原因。
月穹的笔尖顿止在白纸上不动,将洁白的纸面染黑了一大片。
「今晚洞房?」坏了,她怎么就忘了嫁了人后还有这项必要的义务?
文谨饱含期盼的目光缠着她,「嗯。」
月穹烦躁地搔着发,因这个消息而踌躇无比。
原本,她是没打算留在文府当个大少夫人的,可这阵子在仔细考虑过小八所说的那些后,她也认为,文谨这棵摇钱树所能给她带来的美好远景,确实令她心动不已,倘若婚姻是桩买卖的话,那么这桩买卖她绝对是大大的赚了,要她毁了这桩婚事?不行,这太可惜了。
只是……不毁婚的话,那她就得当个正正经经的大少夫人了,虽然她本身对婚嫁一事本就没抱着什么期待,嫁不出去无所谓,嫁了也没什么差,更何况这位在迎娶一路上都不停对她表现出爱妻诚意的文家大少,也实在是让人找不出半点可挑剔的地方,就像小八说的,这种人才她要是放过了,好像是真的会很后悔。
只是,她虽是写惯了小黄书,但她可从来没嫁过人啊,更别说她还不太认识这位想拉着她爬上她床铺的新郎倌了。
啧,真头痛。
「一定要?」她蹙着新月般的柳眉,颇为难地看着他。
文谨顿时像被浇了盆冷水,隐隐有种说不出口的失望。
「难道夫人不愿意?」即使都成了亲,她还是对于嫁他一事感到不情愿,他是哪儿做得还不够好吗?
「也、也不是啦……」生平从不懂得内疚的月穹,在见着他那失落又沮丧的模样时,也不知怎的,她硬是生生地改了口。
小小的希望火光再次在文谨的眼中燃起,「那夫人的意思是?」
月穹脑子里的思绪左弯右拐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拒绝或不拒绝的理由,就在她进退两难的这时,她的眼角余光扫到了搁在角落边的嫁妆箱子。
「文少,你可曾娶过媳妇?」她忽地一扫犹豫不决的前态,抬起头对他问得正经八百。
「只娶过你一人。」文谨不懂她怎会突然问这个。
「那可曾有过相好?」
「不曾。」
「洁身自爱?」
「当然。」
她点点头,用词丝毫不懂得修饰,「意思就是你还个处男?」
「……」他是很欣赏她直接的个性没错,可……这未免也直自得太过了吧?
「没经验,也没私底下偷偷找人练过手?」脸皮远比城墙厚的她还在追加问题。
文谨极力忽略面颊上烧烫的感觉,「倘若夫人只是想问我有没有房事的经验,那么我这就告诉你,你家夫君很清白。」
「那这本适合你。」月穹直接去嫁妆箱子里取出一本书塞进他的怀中。
文谨满心纳闷地打开手中的书页,不经意地看过其中一页的几行字后,他蓦地瞪大了眼瞳,脸红心跳地急忙合上书册。
「……这什么?」哪来的小黄书?
月穹还体贴地拍拍他的肩膀,「我的大作,最适合你这种没入门的。」
这是她写的?!
文谨似是不信般地瞪看着她好一会儿,然后默不作声地再次翻开手中的书册,半晌,头昏眼花、口干舌燥的他再次抬起头来,好像是想确认般地再将她给上下打量过一遍。
二师兄蓬莱是说过月穹很有才,可……她的才华怎就偏在这上头了?
他一手抚着额,极力想挥去脑中阵阵挥之不去的晕眩感,以及那无比写实,彷佛就近在眼前的书中片段。
书中的艳二娘笑吟吟地抬起玉腿,勾住彭员外粗壮的雄腰,彭员外的唇边带着邪佞的笑意,将环绕在腰上的玉足捧至胸前,低首亲吻着艳二娘一根根粉嫩圆润可爱,让人既心怜但又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的脚趾……
不知不觉回忆起书中片段的文谨猛地晃了晃脑袋,可那艳色无边的书中景况,却令他此刻的嗓音沙哑异常。
「为何……要给我看?」
「你不是没经验吗?好歹也先练练再说,不然你想日后疼死我?」月穹大剌剌地两手往纤腰上一叉,说得再理直气壮不过。
「这……」他倒没想过这点。
她边哄边拐,顺手把他给推出门外,「乖,好好学习,啥时学会了啥时再来找我。」
手里捧着书被推出门外的文谨,呆然地看着合上的门扇好一阵子,而后他的目光缓缓滑至手中的线装书上,决定就去书房先阅读一下自家爱妻的大作。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书房里猛然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
「月穹——」
齐聚在文卿书房中正努力看书的某三人,在听到怒吼声后,手边翻书的动作皆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习以为常地继续接着往下翻。
「又一个中了。」文卿已对这种最近常出现在府内的声音处之泰然。
「这回是谁?」正看到精采处的文礼头连抬也不抬。
「听声音应该是大少爷。」文伯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托盘上用来去火的绿豆汤搁在他们三人面前。
博格朗边翻书边擦着鼻血,「文伯,记得明儿个多买些汗巾回来,府里的都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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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 V第十二章[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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