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穆笙呵呵笑着:「爷会同你计较这五十两?把壶给我打包起来,送进靖王府,记得,手脚麻利也了别给弄坏了,还有,千万不能告诉王妃是爷买了茶壶。」
「是,奴才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岳掌柜乐得很,主子方才踏出铺子,他转手就把生意给做成。
他又是鞠躬、又是哈腰地把齐穆笙给送出去,他在心底盘算着,明儿个让小二进王府给主子带好消息去,如果能的话,让主子再弄个几把进铺子里摆,他看好这壶,说不定,明年这壶就成了店里的大宗买卖。
景和居里,曹夫人满眼笑意,对着茉莉再问:「你确定?」
「确定,那纸条上写着:『请问,下一篇文章可否换到一次出府机会?』王爷在后面写了个『可』字,还用上大印,那印章是王爷写奏折时才会盖上的,连柳侧妃也难得见到。」
「柳氏岂不气坏了?」
「还能不气,柳侧妃以为自己防得滴水不漏,没想到王妃和王爷私底下还是有交往,看见琉芳送来纸条,她气得一巴掌狠狠甩到琉芳脸上,若不是琉芳还得回清风苑答话,恐怕连板子都打了呢。」
「被自己人背叛,真不晓得是什么感觉?」曹夫人冷笑。
「我悄悄打听过,柳侧妃这回倒是冤枉琉芳了,王爷确实只到清风苑一回,至于有没有见到主妃,清风苑上下没有人知道,何况王爷去的那会儿,琉芳正在景平居里同柳侧妃回话呢。」
「后来呢?」曹夫人对于一个丫头的委屈不感兴趣。
「柳侧妃再生气,也不能违反王爷的命令,只好吩咐琉芳,让王妃多带上两个人再出门,琉芳应下,今儿个下午,王妃就领着卢管事和晓阳、晓初两个大丫头出府。」
「哼!柳氏这不是在害王妃吗?」
「害?大夫人,这话是从何说起?」茉莉不明白,柳侧妃分明是不得不,哪里有害人意图。
「她给王妃安排马车了吗?」
「没有。」
「有安排侍卫护院吗?」
「没有。」
「王爷有陪王妃出门吗?」
「没有。」
「这不就得了,出门的是堂堂王妃呐,该有的仪仗哪能减,就算一切从简,至少也得有王爷陪在身边,她单单交代那样两句,王妃肯定以为拿到特赦,还能不立马出门?
万一在外头遇上危险怎么办?就算没有危险,若是碰上熟人呢?到时,话会怎么传?说叶茹观不受王爷看重、不守妇道还是没规矩,不管传出什么话,都对王妃不利。可怜呐,叶茹观不过是小小的庶女,当时又嫁得急,叶府肯定没有请教习嬷嬷好好指导,否则怎会犯下这么大的错。」
这会儿,茉莉有些同情王妃了,柳氏是个有手段的,连大夫人都斗不过她,年纪轻轻的王妃,有什么能耐同她相争?
「你等着看吧,就算外头没有传话,柳氏也会到王爷面前说嘴,她会怎么说呢?应该会说:王妃一心要出门,妾身拦不住,怕是要给王爷落下面子。」
曹夫人咯咯笑起,这个家看来是要热闹起来了。
曹夫人没有猜错,齐穆韧一回府,就看见柳氏等在书房门口告状。
说的话和曹夫人猜得差不多,只不过更婉转几分。
齐穆韧不发一语,静静地听着她说叶茹观如何不懂礼、不守礼,拿着王爷一张纸条竟威胁起人,她迫不得已,只好任她出府。
她担心若有谣言传出,怕会扫了王爷的面子,齐穆韧心底一哼,如果没有谣言,她需不需要找个人制造一些?
她终于闭上嘴,等待他回应。
齐穆韧扯扯嘴角,说道:「你放心,今儿个是我陪王妃上的街。」
柳氏听见他的话,掩不住讶异,楞了许久才请罪告退离开。
这天晚上,齐穆韧宿在书房,而柳氏一夜难眠最后有了盘算,隔天,她让人找来花匠,待开春,在清风苑种上新植栽。
离开铺子,齐穆笙坐上马车一路赶往王府,心底满溢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他的嫂子让他兴奋了?这话讲出去,不让皇上扭了他的耳朵,罚他在御书房外跪上三天三夜才有鬼。
不过,他的确抑不住满腹喜悦,为了那两个萝卜雕,也为了……那六只他想都想不到的茶壶。
怎会有人把天天使用的茶壶变成艺品,还只只不同,只只带着趣味性,制壶的人,可知道这是个多大的商机?
他发誓定要说服嫂子,把那位制壶高手给交出来,倘若能与对方合作,不是他打诓语,给他两年时间,他定可以拓展出名壶市场,把这个制壶家的身价上炒百万黄金。
他进了王府,啥话都不说,直接往清风苑走去。
守门的婆子要进屋禀报,让他先一步拦了下来,他快步往主屋走,长驱直入,一路上没遇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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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观发财 卷一:宅斗不及格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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