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湘吟瑟缩了下后,赶紧大声喊冤。
“是你们突然硬闯迸来,打断了我正在试验的仪式……我……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不能……不能怪我啊……”
“怎么能不怪你?要是你不快点把我们恢复原状,我马上掐死你!”骆斯咬牙切齿地警告,却因为娇柔的嗓音而减轻了不少威胁性。
虽然理智上他明白是牧云儿的冒失,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可是面对如此荒诞离谱的处境,谁能不抓狂?
那恶狠狠的眼神,让白湘吟尴尬又害怕地吞了口唾沫,一想到自己闯出这么大的祸,她就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是“玄天神女”萨蓉蓉捡回来的徒弟,从小就一直跟在师父的身边。
由于自幼便亲眼瞧见了师父种种天赋的异能,她心里对师父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对那样的本事感到羡慕极了。
原本师父根本没有打算要将一身的异能传给任何人--包括她在内,可由于她实在太过向往了,一直缠着、求着师父教她一些厉害的本事。
在她的衰求下,师父勉强教了她一些简单的仪式、阵法,可碍于天分有限,她总是学不好,没有一样成功的。
师父早已放弃了,也劝她快点死心,而由于深知她调皮、不安分的性情,这趋师父出门前,还曾经语气认真地告诫过她,不可以一个人私自做任何的练习,以免闯下大祸。
原本她还安安分分地遂守师父的吓嘱,没敢搞怪,可今儿个实在太过无聊了,她才会趁着师父不在的对候悄悄地练习。
她植自翻出师父收藏于柜子里的一些珍贵粉末,并翻箱倒柜地取出好几样特殊的器具,依照记忆仿效师父在屋子里摆起了阵法。
照她的计划,是要像师父曾经做过的那样,在一盆盛开的花朵和另一盆即将枯死的花朵之间施展异能,让两盆花都开出美丽的花朵。
本来她心想,就算自已再度失败,顶多也是像以前一样,让两盆花都枯死,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谁知道……谁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
吗吗……惨了啦!她这次真的死定了啦!
别说让师父知道之后,她肯定会遭到严厉的责罚,这会儿她更担心自已会被眼前这两个受害者给大卸八块啊!
眼看变成了姑娘的骆斯朝自己扑过来,像是真打算将她给宰了,白湘吟惊叫一声,连忙逃到另一边。
好在她的功夫虽然蹩脚,但多少还是会一些,而这会儿骆斯变成了女儿身,一时半刻还逮不到她。
“师……师父去东北‘银雪山’的别馆闭关了,距离此处约莫十多夭的路程,你们……你们去找师父吧!我刚用掉了师父一些珍贵的药草,得赶紧去补充了,后会有期!”
扔下这几句不负贵任的话之后,白湘吟像是担心多留一时半刻,真会被拆了骨头似的,一溜烟地夺门而出。
“等等,你给我站住!”骆斯急叱一声。
那座“银雪山”正确的位置究竞在哪儿?而她口中的别馆又位于那座山的什么地方?这个该死的女人话也不说清楚就要落跑,实在太可恨。
他急忙想要担阻,无奈此刻的女儿身不会半点武功,眼睁睁看着白湘吟逃了出去,他真是气极了。
骆斯急忙回头,拉起仍颓然坐在炕上的牧云儿,转身冲出门。
见那该死的白湘吟已经跑远了,他急忙催道:“快!快点拦住她!”
牧云儿心乱如麻,满脸不知所措。
“我……我要怎么拦?”
“轻功啊!难道你忘了我会轻功吗?快点!再不赶紧逮住她,就真的要来不及了!”
“呃!好,我这就去。”
在骆斯的催促下,牧云儿看准了白湘吟逃跑的方向,接着屏住气息,双脚一蹬。纵身一跃--“哎唁!好痛!”
顾长伟岸的身躯,重重地摔在短短几步距离之外,俊朗的脸孔皱了起来,那姿势说有多五就有多丑。
牧云儿疼得皱起脸蛋,想不到要施展轻功竟这么困难!
她本来还以为拥有轻功的人只要随便一跳,轻轻松松就能在转瞬间跃至很远的地方,想不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眼睁睁看着“自已”跌了个狗吃尿的挫样,甚至还苦着脸发出痛呼,骆斯忍不住在心里发出哀号。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摔得这么窝囊的一天,即便是当初他刚跟师父学轻功时,也不曾跌得这么难看呀!
骆斯在心里叹了口气,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都隆刁也被那个姓白的女人给气坏了,一时忘了虽然他会武功,还有着深厚的内力,可牧云儿不知道该怎么运用也是枉然。
“我没事。”牧云儿摇了摇头,违忙自己爬了起来。
眼看几乎已快瞧不见白湘吟的身影,她忙问:“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赶紧追!”
骆斯二话不说地拔腿追去,牧云儿也立刻跟了过去,就盼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灾难可以快点结束。
尽管已印足了全才拔腿狂追,但是在追了将近一刻钟之后,他们终于还是彻底失去了白湘吟的踪影。
骆斯扶着一棵大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他誉了眼身旁高大顾长的身影,语气有些无奈地说:“你平时……就不能……多锻炼锻炼……身子吗……”
老夭,才短短一句话,他竟就差点喘不过气来,才跑了约莫一刻钟,他就感觉纤细的两条褪像是快要断了似的。
这副姑娘家的身子,未免也太娇弱了吧。
“对……对不起……”牧云儿嗫嚅地道歉,顿时红了眼眶。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地拖累了骆斯,不禁愧疚地低下头,而当她低垂的目光望着自己此刻顾长壮硕的身躯时,一股极度挫败、无助的情绪蓦地涌上心头,同对还有着更深的自责与懊恼。
若非因为自己莽撞,打断了刚才那位白姑娘正在进行的仪式,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
一想到情况变得如此棘手,说不定这辈子永远得和骆斯互换身躯,牧云儿就沮丧极了!
她颓然蹲了下来,有种想要嚎淘大哭一场的冲动,事实上,泪水已经在她的眼中打转了。
骆斯看着“自己”眼眶含泪的模样,差一点就被口水给哈死。
先前望着她泪眼汪汪的神情,每每旬动他怜惜的情绪,甚至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满心不舍地安慰。
然而现在,换成看见“自已”露出这副汝然欲泣、楚楚可怜的神情,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
倘若这副我见扰怜的模样,被认识他的人给瞧见了……那他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可是……见她如此的无助、绝望,骆斯不禁轻叹了口气。
设身处地的想想,遇到这种荒谬离谱的情况,就连他都感到晴天霹雳了,更何况是她呢?
再说,她原本满怀着期望,本以为终于可以救活她的爹娘了,想不到不仅没有见到神女,还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她心中所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么一想,他的心就涨满了怜惜与不舍。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沮丧或哭泣也不能有任何改变呀!”骆斯在她的身旁蹲下,安慰地轻拍了拍她的肩头。
“可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牧云儿仰起脸,无助地望着他。
“现在唯一的力法,就是到P银雪山日找到真正的神女,我想她应该有力法让我们复原的。”
骆斯安慰自己,至少他们知道山名和方向,至于别馆……只要翻遍整座“银雪山”,总能够找到吧!他告诉自己要往好处想,不然还能怎么办?
仿佛感受了他的乐观,牧云儿连忙拭去泪水,振作起来。
“对,得赶紧找到真正的神女才行!”除了要让她和骆斯恢复正常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救她的爹娘呀。
见她终于打起精神,骆斯这才放心了些。
“这才对嘛!咱们一起去找神女,她一定可以解决的。况且是她的徒弟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她帮我们复原也是应该的,而且基于她徒弟惹出这样的意外,我想倘若她真有能冷救你爹娘……定会鼎才相助的。”
“嗯!”牧云儿点了点头,心里又重新升起希望。
“只不过……”骆斯看了看他们互换的身体,有些无奈地说:“在找到神女之前,咱们恐怕得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了。”
牧云儿闻言低下头,自责不已。
“对不起,都怪我太莽撞了……”她的语气便咽,又想掉泪了。
看着如此“娘儿们”的自己,骆斯真想给自己一拳,说不定就会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无奈的是,他很清楚眼前这荒谬的情况再真实不过了。
望着眼前自责的她,骆斯轻声安慰道:“别再道歉了,毕竞不是你所愿,我一点也不会怪你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并非只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的。
她有多么渴望见到神女,他的心里再明白不过了,因此他也很清楚,这会儿她所受到的打击,要比他大得多了。
想着她的悲痛、绝望与无助,骆斯的胸口就狠狠揪紧,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轻轻地拥住她。
原本以为抱着“自已”会有股强烈的违和感,但实际上却一点也设有。或许是他很清楚此刻抱着的人是她,因此没有预期中不自在的感觉。
牧云儿闭上眼,感受到他安慰的心意,那让她的胸口仿佛被垠了一股暖,顿时觉得好过多了。
说也奇怪,他仿佛有种神奇的能力,总是能够轻易地抚平她心中沉痛悲伤的情绪。
“骆斯……你说,我们真的能够复原吗?”她轻声问。
“放心,一定会的。”骆斯毫不扰豫地说。
“嗯,那就好。”
尽管心知肚明他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可靠的依据,但是听着他肯定的语气,她也就觉得一切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样。
感觉出她的情绪已稳定下来,骆斯也感到放心多了。
“好了,时间紧迫,咱们该赶紧动身了。早一点找到神女,也好早一点把一切的问题解决。”
骆斯站了起来,接着很自然地伸出手要将她拉起,而牧云儿也很自然地伸出手,任由他握住,他们两人都忘了,纤细轻盈的身子根本就撑不住顺长健硕的身躯,结果……
一声低呼后,骆斯跌趴在牧云儿的身上,柔软的红唇正巧擦过薄唇。
这个意外让他们都征住了,两人的目光一对上,就宛如磁石般牢牢地交缠。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自己,两颗心同样剧烈地坪跳。
亲昵的氛围宛如一张网,密密地笼罩住他们,不仅让骆斯想起了先前自己差一点就吻了她,同时也让他的胸口再度升起一股想要一亲芳泽的渴望。
可是……望着眼前这张自己的脸、自己的唇,他实在是吻不下去呀!
牧云儿蓦地从短暂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她的脸一热,赶紧站了起来,朝他伸出手。
“来,我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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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变千金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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