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狐狸夫君 第六章

  「喂喂,先声明,是来俊打你的,我可是好心把你送到客房,你要报复去找来俊啦!」他说话喷出来的气息太过灼热,烧得她脸颊都熟了,要不是房间太暗,木春熙恨不能在床上打个洞钻进去。
  呜,前几天肚子疼得她顾不得想那天他对她做的事,现在场景重现,害得她脑袋里都是那天他亲她的画面,真是羞死人了。
  心里一乱,木春熙只觉得自己手软脚软,连反抗起来都有些力不从心,只想着躲起来不要见他。然而白镜如哪里肯放过她,长臂一伸,就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压在床头,「别人不说,我倒是听见某个小没良心的要直接把我埋了。」
  木春熙语塞,干巴巴地笑道:「呵呵,不知是谁这么没良心啊……」
  白镜如看着她水润的粉唇开合,心里一阵迷乱,也顾不得听她说什么,就低头吻了上去。
  木春熙一惊,倒不是惊讶他的孟浪,而是他吻过来的时候,自己好像有默契一般,竟还迎了过去……她的配合让白镜如忍不住狂喜,以唇撬开她的牙关,吻得更深了些。
  「等等,你亲就亲,舌头不要进来!」身上这家伙越亲越野蛮,害得她差点呼吸不过来,再不抗议就要被活生生憋死了。
  「不要讲话。」真是没有情调的丫头,他松开箝制着她的手,用一种更契合的方式将她完全纳入怀中,嘴上更加用力,直把木春熙搅得头晕目眩,开始傻傻地主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木春熙又忍不住了,声音微喘,娇羞的语气能把人融了,「你的手……不要乱摸啦!」可恶,她现在四肢发软,嘴上虽抗议,身体却全部投诚,任他予取予求了。
  「怕什么,反正刚才不是都被我看过了?」白镜如含含糊糊地说着,大手采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柔嫩轻轻揉弄——恶,虽然大小有待加强,但手感还是很不错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刚刚闯进来我还没跟你算帐!」木春熙一边扞卫自己领土主权,一边谴责对方的流氓行爲,「混蛋!不许啃我脖子,嗯……不许用力啃!」
  白镜如轻轻笑了出来,沉沉的声音连带着让他的胸膛都震动了,把木春熙羞得躲在他怀里,不再作声。
  擡起她尖尖的下巴,他意犹未尽地吻了几下,「今年就嫁过来吧,这样你也不用再告我闯门了。」
  「臭美,谁说要嫁你。」话是这么说,胳膊还是不自觉地缠到他精瘦的腰上。唔,想不到白镜如抱起来还满舒服的。
  「我们家的聘礼你都收了那么多年,还说不嫁?」摸着她光滑的脸颊,白镜如说话的语气温柔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木春熙擡头看他,「我什么时候收了你家的聘礼?」她一直以爲婚约是两家默认的,可从来没想过在很久以前,这个婚约已被正式敲定。
  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纤细的手臂,激得她又是一个颤抖,就见白镜如执起她的手腕,腕上是多年前白家老爷来木家做客时随手给她的那只镶金玉镯。
  呃……这镯子也是她前几天被阿娘逼着换回女装后才想起来戴上的……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我白家组传的雪玉镯子,只传给自家的当家主母。」虽不是质地最好的玉,但这镯子在白家的意义远比它本身的价值重要得多。
  「怎么会这样!」这么重要的镯子,白叔叔怎会随手丢给她?木春熙震惊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早在多年以前,她就自己把自己卖掉了!「太奸诈了,你们真是太奸诈了!怎么可以随便诱拐无辜的年幼少女!」
  「你不是自愿的吗?」要不刚刚怎会跟他在床上亲得死去活来?白镜如忍不住收紧手臂,将她完整地搂在怀里,「收好它,白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他顿了顿,在她柔嫩的耳垂边吹一口热气,「我也是你的。」
  意识到他暗示了什么,木春熙差点羞得晕过去,连忙转移话题:「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女的罗?」可恶,这家伙居然看她自导自演了那么多年都不出声,她要问他收演出费啦!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你和你的小厮笨得一模一样,都不会作戏。」倒是他老爹跟木家夫妇联手把他骗了个扎实,要不是木春熙被他抓住马脚,恐怕现在他还要纠结于娶她「姊姊」的事情。
  听他说自己笨,木春熙直接咬他手臂作爲报复。白镜如大度地任她咬,反正这丫头也不是完全良心泯灭,还知道什么叫嘴下留情。
  「这几天怎不去书院?」
  「唔,阿娘说以后我都不用去了。」因爲癸水一来,她就是完全的女孩子,再做男生打扮,怕会被人揭底。
  「那样也好,乖乖在家里等着我娶你。」
  「才不要,我要跟着我爹去打理武埸!」她可是上过学堂的女孩子,学术不比他们男生差,她还没忘记要振兴木家的宏图伟愿。
  木家九代武夫,经营的生意自然就是武场,木氏武场的名声在京城也是很大的……嗯,当然还是比不上白记商号啦。唉,自己怎么读书经商样样都不如他,真是可恶!
  「你就不怕把武场整垮吗?」不是他在说,他这个未过门的小娘子也就是鬼精灵了点,做生意真不是她的天赋。
  「放心,我武艺很好的,一定会让木家武场成爲天下第一武场。」
  「小笨蛋,卖米不一定会种地,光武艺好有什么用?」况且她就那点三脚猫功夫,他还真不愿打击她。
  「要你管!」这混蛋只会贬低她,真是过分!她张嘴又要咬过去,不防他也咬了过来,「啊……」她轻呼一声,就被人死死地压在杨上,翻身不能了。
  「小泼皮,真是欠教训!」话里满满的宠溺,白镜如用手垫着她的后脑,深深地吻她,右臂箍着她柔软的腰肢以防她乱动自己伤了自己。
  「我没有……」木春熙很委屈,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小心眼,不就咬了一口两口,居然这样报复她。
  「唔,你的手!」登徒子,趁她不注意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他恣意地抚弄害得她全身都燥热起来了。
  白镜如伏在她脖颈间深吸一口气,「唔,这么香,你撒了多少花瓣?就不怕招来蜂群?」
  木春熙脸红,忍不住拿脚踢他,「哪有那么多!」真真正正夸她一句会死啊!
  孰料刚擡起腿,脚踝就教那人抓住了。
  「真该给你套个脚环,看你还敢不敢对你夫君不敬?」
  「别!」这下木春熙彻底慌了,也顾不得拿手捶他,只得紧紧地扯住衣服下摆,「你这混蛋,赶紧给我放手啦!」
  「怎么?」白镜如好笑地看她又羞又怒的样子,她细腻的肌肤纹理和小巧的脚踝握起来非常合意,他一点也不打算放开。
  几次挣脱不掉,木春熙只好咬着牙说:「我只穿了罩衫!」都是因爲太担心他,她胡乱套了件衣服就出来了,谁知道现在被这个色鬼登徒子大混蛋倒打一耙,他只要再把她的腿儿往上擡一点点,她就彻底暴露了!
  她的话像一道电流流窜过白镜如的全身,他还没彻底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身体就先一步起了反愿,「该死!」他松开她连忙坐正,企图平息轻易被挑起来的欲火。
  可是耳边是她细细的喘息,鼻间还留着她身上的花香,只要一闭眼脑袋自发地就描绘出……
  「你就穿着这个擅自跑到了外面?」他语气很差,既是恼怒她的轻忽,也在气自己自制力有待提高。
  「明明是在院子里,哪里算外面!」见他不但不感动她的关心,甚至还粗声训斥自己,木春熙忍不住呛声反驳。
  「来俊看到了?」
  「他那个老鼠胆,见你被打趴下就已经吓得什么都注意不到了。」真是的,他就一点都体会不到她的关心吗?要不是怕他出什么事,她才不会这么衣衫不整地出来。
  木春熙扭过头去不想看他,却突然感到他把床帘放了下来,「你这是……」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整个搂抱在怀。
  「不挡着,难道还等别人闯进来把你看光吗?」
  「也就只有你才会闯!」她恨恨地说,拉开他的衣襟在他脖子旁咬了一口。
  白镜如身体一颤,将她搂抱得更紧,在黑暗里寻到木春熙柔软的嘴唇啃咬,用灼热的体温熨烫她娇嫩的肌肤。
  帐内的空气有些窒闷,木春熙全身燥热,紧紧地搂抱着他,象是溺水之人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呼吸紧促,手脚发软,听着他用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即便他早已知晓,但还是固执地想听她告诉他。
  「木……春熙……」她咬着红唇,突然有种交出名字就把自己的某部分交出去的感觉。
  「春熙,春熙……」曾经在他心上掠过无数遍的名字,终于经由与他相碰的唇齿念了出来:「熙妹……」
  直到阿爹和阿娘从云桂山回来,木春熙才听说当年婚约的全部过程。
  木世雄让木春熙充当儿子的伎俩世许能瞒得过全县的百姓,但绝对瞒不过白玉峰这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因此白玉峰就以木春熙的女儿身分爲要挟,强迫木氏夫妇立下婚约——当然,这是木春熙加油添醋的自我想象。
  于是,白家给木家的聘礼就是那个早被木春熙揣在怀里的雪玉手镯,而木家的嫁妆则是木家在溪谷的武场。
  据木春熙所知,潠谷盛産煤矿,但是由于産权爲木家所有,因长年经营武场,矿産无人挖掘。白家对那里觊觎已久,这才趁此机会将溪谷据爲已有,至于利益分成木家和白家七三开,另包括木春熙生的第一个男孩随母姓,成年后继承木家産业什么的,都是白家迷惑人心的招数!
  当然,要木世雄指导白镜如的武艺,以便在未来保护娘子这种附加条件就更不需再提……
  白叔叔果然是修炼成精的老狐狸啊,早在那么多年前就想到这一石多鸟的计策,还连自己儿子的婚事也算了进去。难道他就不怕白镜如不喜欢她,最后一切泡汤吗?
  在某一次吃完木春熙豆腐之后,白镜如异常好心地回答了她的疑问:「从你进书院的第一天,爹就让我好好照顾你。」这就是所谓的培养发展契机吧,一旦确定他对木春熙有意思,就立刻下手!
  有时候白镜如也觉得自家老爹阴险得可怕,不过对于他照顾木春熙照顾到床上去这个结局,白镜如很是满意。
  木春熙苦了脸,「这么说,我们一家都被你算计进去了?我还说要嫁个文人,把木家家训重新编写一份呢,现在撰写无望,我还是直接在后面加一条『木氏子孙千万不得嫁娶狐狸后人』!」
  白镜如不知想到了什么,俊脸一黑,「嫁文人有什么好?整天舞文弄墨,酸腐得要命。倒不如嫁狐狸,能跟着一起算计别人。」
  「谁说的,文人知识渊博,跟他们一起仅仅是闲聊都能受益匪浅。」要不干平爲什么如此重视读书呢?可见文人还是很厉害的。
  木春熙不无埋怨地瞥自己的未婚夫婿一眼,「嫁你们狐狸,别说算计别人,还得先把自己算计进去!」一想到自己在多年以前就被他们白家暗算,她就很呕,现在好了,她已经彻彻底底陷入敌人的圈套,更呕的是,她自己一点对抗的想法也没有。
  白镜如挑眉看着她缠上自己的手脚,黑脸渐消,眉眼都带上了笑意,修长的手指戳戳未婚妻光洁的额头,笑骂一声:「小没良心的。」
  婚期定在来年八月,只等着木春熙及笄礼毕就举行。虽然她对自己十五岁就要嫁人这件事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但最终还是被阿爹和阿娘联手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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