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多笑,就这样简简单单、自自然然的笑容,多好。」得到她肯定的答案,他紧绷的心弦终於得以稍微放松,将她拉下,坐到他的腿上,爱恋的拥着她。
「会惹来麻烦的。」
他会意,轻抚她美丽绝伦的脸蛋。若是看见这张脸蛋露出那样的笑容,任谁都绝对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就只对我笑吧!我爱看你这样的笑容。」
她伸出手,勾向他的颈後,双手环绕成一个圈,微微弯起的嘴角像是沾了糖蜜的花瓣,黑眸里彷佛有千万颗星子在灿灿闪烁,「只爱看我这样的笑容?」
他心一动,感觉自己好像就要陷入那夜色波光似的黑眸之中,无法移开视线,「爱看你所有的模样。」
她不着痕迹的靠近他的睑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实在太会甜言蜜语了?像这样不断用糖蜜喂养我,我绝对会被你惯坏的。」
他深浓一笑,「还不够,得再多喂养你一些,得随时都可以让你笑得这般甜,那才算足够……啊!还得笑一辈子。」她眼眸迷离,轻启樱唇,吐气如籣,「你确定现在的我遗不够甜吗?」他眼瞳微闪,眸色变深,凝视着她,无法自拔。「也许你该尝尝看,看我被你喂养得甜不……」他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最後一个字含进嘴里。
他们两人就像相吸的磁铁,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唇瓣相吮,舌头相缠,彷佛再也不放开,深深的贪吻着对方。
而她也不再压抑心中的情感,热切的回应他的吻,索求着他的抚触与体温。
情潮泛滥,热度陡升,不知何时,他们已经除去对方身上的衣物,他绵绵密密的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的是他那双拥有钢铁般坚定意志的眼眸,目光笔直透彻且无畏无惧,只要立定目标,必定勇往直前……他一点都没变,如同她最初的第一眼……
她浅浅一笑,「答应你了。」现在无论他说什麽,她一定都会答应。察觉他脸上易读的表情,她笑得更甜美,「喜欢看我笑?」
「你应该多笑,就这样简简单单、自自然然的笑容,多好。」得到她肯定的答案,他紧绷的心弦终於得以稍微放松,将她拉下,坐到他的腿上,爱恋的拥着她。
「会惹来麻烦的。」
他会意,轻抚她美丽绝伦的脸蛋。若是看见这张脸蛋露出那样的笑容,任谁都绝对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就只对我笑吧!我爱看你这样的笑容。」
她伸出手,勾向他的颈後,双手环绕成一个圈,微微弯起的嘴角像是沾了糖蜜的花瓣,黑眸里彷佛有千万颗星子在灿灿闪烁,「只爱看我这样的笑容?」
他心一动,感觉自己好像就要陷入那夜色波光似的黑眸之中,无法移开视线,「爱看你所有的模样。」
她不着痕迹的靠近他的睑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实在太会甜言蜜语了?像这样不断用糖蜜喂养我,我绝对会被你惯坏的。」
他深深一笑,「还不够,得再多喂养你一些,得随时都可以让你笑得这般甜,那才算足够……啊!还得笑一辈子。」
她眼眸迷离,轻启樱唇,吐气如兰,「你确定现在的我还不够甜吗?」
他眼瞳微闪,眸色变深,凝视着她,无法自拔。
「也许你该尝尝看,看我被你喂养得甜不……」
他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最後一个字含进嘴里。
他们两人就像相吸的磁铁,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唇瓣相吮,舌头相缠,彷佛再也不放开,深深的贪吻着对方。
而她也不再压抑心中的情感,热切的回应他的吻,索求着他的抚触与体温。
情潮泛滥,热度陡升,不知何时,他们已经除去对方身上的衣物,他绵绵密密的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喘息、她的低吟回荡在他的耳畔,她柔软芳香的身躯熨贴着他刚硬强健的躯体,如此不同,却又如此相合。
怱然,他注意到她一直没有闭上眼睛,以往每一次欢爱,她要不是灭了烛火,要不就会闭上眼睛,绝不会像今晚这般,毫不隐藏眼眸中热切的情欲,与终於愿意展露给他看见的深情爱恋…:
「语冰,」他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真挚的低语,「我爱你。」
一时之间,她忘了呼吸,只是与他对望,双眼涌动着深海一般的浓烈爱恋,然後轻轻的低叹一声,「再说一次。」
他依旧凝望着她,低下头,吻向她的唇,「我爱你。」
「再说一次。」
他看着她,吻着她的唇,抬起她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抵着她的入口处,低哑的说:「我爱你。」
她全身不住的轻颤,眼眸盈满迷蒙的情潮,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身躯,毫无保留的迎向他,「再说一次。」
他看着她,吻着她,然後在挺身深深进入她的同时,嗓音沙哑的说:「我爱你。」
「啊……」她发出娇媚的吟哦。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随着一声又一声深情的告白,他也一遍又一遍的缠吻着她,既温柔又猛烈。
……
很快的,两人再度攀升向极乐境地,在巅峰顶端尝到了至高的销魂滋味。
「啊!稹剑……」她仰头低喊,全身一颤,然後瘫软在他的身上,喘息不止。
他紧紧的环拥住她,同样喘息不休,贴近她的耳畔,深浓低语,「语冰,我爱你。」
她闭上眼,细细的感受他炽热的体温与深浓的爱恋。
这样一来,她对他的爱恋,他一定全都知道了,一定全都看出来了,也一定全都……全都明白了。
这样,就够了。
深沉的夜,无月,也无风,房内的烛火早已灭尽,但是稍早之前欢爱的气息依旧轻轻飘散在房中,绵绵缠卷着床上的两人。
夏语冰睁着眼,侧躺在奉稹剑的怀中,一双无涯海似的黑眸深深的凝视着枕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心爱的男人。
他已经熟睡……不,事实上,应该是昏睡,因为她用的药量足以让他昏迷到隔天才醒得过来。
她不急着起身离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眸眨也不眨,细细的将他的容颜看过一遍又一逼,彷佛要将一辈子的分量一次看个够,只是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凝望他。
「我爱你。」她以只有自己听得见的音量在他的耳边低语,「从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她在他的薄唇印下一吻,轻柔却无比深刻。「今生今世,我只会是你的妻。」然後,在晨曦初亮之际,她离开了奉府。
她果然还是骗了他。
奉稹剑站在龙云寺後院後方的一间屋舍当中,脸色极沉。
半个月前,皇宫藏宝殿遭窃贼入侵,而且许多来路不明的黑衣人为了抢夺宝物,竟然在皇宫大院的屋顶上大打出手,虽然禁卫军很快便捉拿到大部分的黑衣人,但是真正的主谋仍旧逍遥法外,还偷走了藏宝殿内的宝物,这件事等於让皇宫禁卫军的颜面扫地,也让皇威受到严重的打击。
皇上特别下令严加查办,一定要将主要策划计谋的贼人绳之以法。
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事件发生的三天后,情况急转直下,朝廷不但在短短三天内就抓到了窃贼,而且那个窃贼的行窃动机竟然跟旭王爷有关,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京城,因为旭王爷乃是当朝皇帝的胞兄,竟然会犯下那麽大的罪行,实在教人费解。
皇上无比震怒,下令那个贼人立即流放边疆,而旭王爷则当场被撤除王爷身分,从此降为平民,并且永远不得再进入京城。
这件事在京城里喧腾一时,百姓们议论纷纷,朝廷内部的权力角逐更在暗中隐隐动荡,毕竟旭王爷不仅握有朝廷的大部分兵权,拥有的权力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旦降为平民,原本拥有的权势与财富必定会被有心贪图的人所觊觎,必须严加防范这样的情况发生。
这是在京城与朝廷中公开的传闻,但是事实的真相只有少数人知道,奉稹剑就是其中之一。
他默然看着眼前密室中的景象,眉宇深锁。
几名忠心的护卫站在他的後方,龙云寺的住持方丈则立在他的身旁,同样为他们所看见的景象震诧不已。
因为密室中不但摆放着许多古董珍品与宝物,更有着传闻中绘有皇朝历代以来所有密藏宝物的藏宝图,也是那些黑衣人所欲抢夺的那张藏宝图,教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密室中放着不只一张藏宝图,而是数张。
这些藏宝图与他从黑市人手的那张藏宝图完全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而这些藏宝图极有可能正是语冰亲手绘制的。
旭王爷离开朝廷是既成事实,而这个事实则连带的代表着另一项事实,那就是身为唯一受皇上与旭王爷信任的武将,奉稹剑必须在旭王爷离去後接替他的职责。掌管所有朝廷的兵权。
也就是说,语冰离开之後,他无法立即动身去寻找她的下落,甚至一时半刻都还离不开京城,而且就算想辞官随她而去,也必须等到他有办法培养出另一个教他与皇上都同样信任的人,才能够卸下屑上的重责大任,就像旭王爷那样。时机太糟。如同语冰说过的,他无法违抗他的本命。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放弃她。就算知道语冰是自己离去的,不必担心她的安危,他却仍旧悬念着她。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她究竟在哪里?难道真的能够舍得下他?事件隔天,当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看着已然空荡的另一边床铺,立即下定决心,他要找到她,带她回来,并且让她永远不会再离开他。
他不在乎她又骗了他,因为很清楚她之所以会选择离开他的原因,那晚没能说服得了她留下来,那他就用行动来向她表示他坚定的决心。
而首要的工作,就是查清楚她的真实身分,继而探查她可能的行踪。
所以为了追查语冰的下落,在终於忙完接掌朝廷兵权的事情之後,他第一个想到的线索就是龙云寺,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找到这个密室。
他确定进入藏宝殿偷宝的主谋并非语冰,因为真正的主谋已经被流放边疆,但是她和这件事显然脱不了关系,只是藏宝图如果真的是她绘制的,那她又何必进入皇宫来夺宝?那幅失窃的画与宝藏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要那幅画做什麽?
而且皇上在向他说明旭王爷离开的原因时,有提到偷家这个并非江湖门派的组织,难道语冰和他们有关系?
谜团太多。
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头绪。
此刻他烦恼的是,如果语冰跟那些奇怪的组织真的有关联,他该怎麽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并可以全然放心的回到他身边?又该怎麽做才能让她得以光明正大的留在他身边,不再离开?
「将军……」方丈颤巍巍的开口,睁大的眼里有着惊慌,「老衲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怎麽会出现在寺里头,请将军一定要明察啊!」
万一将军认定这些宝物与他们有关,劈头就怪罪他们,那龙云寺的名声可就毁於一旦了。
「方丈不必惊慌,我知道这一切跟龙云寺无关,只是有人假借佛门之便行犯罪之实罢了。」他刚直稳健的气势与态度让人备感信任。
「谢将军明智。」方丈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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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与将军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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