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独宠 第十九章

  「你……你说什么?」
  「糟了、糟了,皇上,不好了,临南军大胜了!」十万火急进来禀报的小太监说。
  「怎么可能,你这狗奴才在胡说什么?」南宫盛怒愕。
  「奴才没有胡说,千真万确,临南王真的反了!」那小太监慌慌张张地道。
  「岂有此理!赵英,你不是都安排好了,临南军怎么可能还大胜?」他转向正与自己一向寻欢作乐的男人,怒声诘问。
  那青衣男子满身酒气,但这会也给吓得酒醒了。
  「我是都安排好了,两兵交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临南军怎么可能真的打进来?」他又转向那小太监急问:「你这奴才给我说清楚,外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太监害怕的禀道:「两军说好在京郊对峙,临南军狂杀几个百姓充个样子就退兵,但奇怪的是,临南军非但没有对百姓动手,反倒出其不意的将我军将领给杀了,这会正整军准备再杀进京来!」
  见皇上脸色铁青,赵英忙再问:「那此刻率领临南军的是何人?」
  「这……奴才不清楚。」
  「混帐,你问这是什么话?这将领不是你安排的,你这是想推卸责任吗?」南宫盛怒极飙骂。
  赵英面上无光。「不是的,若是我安排的人,绝不可能背叛我,今日之事显示临南军里出事了!」他解释。
  「出什么事?」南宫盛立即心惊。
  「也许是我的人被换掉了。」想想后,他沉声说。
  「此回临南大军由你全权调度,谁能换下你的人?慢着,除非……」
  他面色越来越难看。「没错,除非是我大哥赵汉出马,否则我安排的人怎么可能不听命?」
  「可是赵汉人不是在临南,还为朕夺他女人之事意志消沉,无心国事,这才将兵权交给你吗?」
  「他也是有可能振作的。」赵英意有所指的说。南宫盛面色一沉。「你真认为是赵汉插的手?」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可能吗?临南大军可不是随便人调动得了的,即便是皇上您都……」不好再明说下去。皇上的势力只在这小小皇城,其他地方可没人甩他这个皇帝。
  他哪里听不出这层意思,立刻涨红了脸。「好,就算是赵汉好了,他真想造反吗?」他怒不可遏。
  赵英也尴尬。「这……」
  「他敢?!」
  「您也知道,您抢走的那女人是我大哥先瞧上的,也动了真情,结果却……」
  「该死的东西!朕要他一个女人算什么?他竟敢记恨,甚至出兵攻打朕,朕绝不饶他!」
  「您想回击?」
  「废话,让他打进京来的话,朕这江山难道真送给他不成?!而这都怪你,连件事都办不好,等这事平息过后,朕会再找你算帐的!」南宫盛怒说。
  赵英心头恼怒,暗想:还不是皇上自己好色惹的祸,这会来怪他,一点道理也没有。「皇上,您不要忘记有一个人还在京城,两军开打胜了便罢,输了,他可饶不了您!」
  「住口!」提起此人,他身子一颤,恼怒起来。
  「我只是提醒您,咱们当初将这事闹大,也不过是想弄点钱花,若真的内讧打起来,咱们谁也讨不了好。」赵英说。这个南宫盛才半年的时间,就将国库挥霍殆尽,为补国库的空缺,才想到若传出有战事,就有理由向百姓课征重税,两人狼狈为奸,说好一起捞钱敛财。
  哪知,南宫策一声不响地跑回京来,两人担心这如意算盘教他识破,这才狠下心杀几个百姓让他看,可如今临南军内有异变,两军竟然真的打起来,场面如此失控,南宫策就在京城里,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若让他出面,这事还能善了吗?
  南宫盛气得摔了酒杯。「可恶,这都怪朕那该死的三弟,好端端的长沙不待,跑来京城坏事,当初送了朱志庆给他玩,以为有人可整,那小子一时半刻不会理咱们的事,可怎么晓得……恨呐!」他咬牙切齿。
  赵英俊脸瞿黑。这摆明是闹剧一场,他不敢想象让南宫策得知后,自己这条小命会是怎样的风雨飘摇了。「事到如今,咱们已是无回头路可走了,不如……」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了!」南宫盛眯眼,脸庞出现阴狠之色。
  「太上皇,您不是说有办法解决这事,可怎么听说临南王派亲信督战,打得我军溃不成军,连咱们将领的头都被割下了?」谢红花初闻消息,满脸惊色。
  南宫策正双眸熠熠地盯着手中的四方帕子。之前的那条帕子教安仪弄污了,他恼了许久,结果机灵的李三重不知对这女人说了什么,她这几日又给他绣了一条新的,这回绣的不再是飞龙上青天,而是一泓沁人心脾的碧茵湖水。
  比之先前的帕子,这条更教他喜爱。
  水呢,一泓绿水,一泓水儿……
  「太上皇!」她情急得很,偏偏他散漫的不当一回事!
  「那将领是无用之辈,头割了就割了。」
  「您说这是什么话?!将领头被割了,不久临南军就会打进京城来了,这您也没关系?」
  「攻进来才是朕要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笑得狡猾无比。
  「欸。您是不是搞错了?要打进来的可是临南军啊!」他怎么反而希望敌人打来?
  他抬眉瞅她。「朕能搞错什么,搞错的是你,朕人在这里谁敢打进来?」他狂傲到简直藐视一切。
  她不以为然的瞅回去。「您神气什么?那临南王就敢!」
  他脸都变了,瞧今日是不得安宁了,他老大不爽的收起帕子,没法再好好欣赏了。「你这笨女人懂什么?他敢,就不会犹不知死活的龟缩在临南醉生梦死,压根不知他的兄弟给他惹上大麻烦了!」
  「他的兄弟,您是说赵英?」
  「哼,赵英有那本事吗?」他不屑得很。
  「可是,您不是说……」
  「还想不明白吗?这场闹剧真正的操纵者是谁?」他清俊的脸庞上满是导了场好戏的得意之色。
  谢红花眼睛越睁越大,大到一个境地后,恍然大悟了。「是您,一切都是您在搞鬼。」
  「总算开窍了。」他那表情是终于有一点点的欣慰,接着起身后,竟是撩抱往外走。
  她见状,忙追上去。「您话没说清楚,出门做什么!」
  见两位主子往外走,李三重与春风姑姑脚一提,也跟上了。
  南宫策头也没回的对跟在后头的女人说:「你瞧这外头有什么不同?」他负手走得悠闲,漫步上了街头。
  不同?有什么不同吗?她嘟着唇随他走动,走着走着,她发现这京城街头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不仅再度出现人潮,而且气氛祥和多了。
  「咦?街上不若之前的萧条与不安了,真奇怪,临南军不是还在城外,大伙已经不惊了吗?」她讶异的说。
  「恐怕是听到风声了。」他淡笑。
  「什么风声?」
  「朕在这里的风声。」
  原来如此,若让人得知他正在此地,那威吓作用可抵得上千军万马,足以教敌人闻风丧胆的——「可这是秘密啊,风声怎么传出去的?」
  「这世上还有不透风的墙吗?」他嗤了一声,往她身上睨去。「何况,这道墙还自己凿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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