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躲进岳将军的军队是正确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风野知道闲闲适应力强,在什么环境中都能如鱼得水,但是——「你在这里还好吧?有没……有……被怎么样?」他问得吞吞吐吐、结结巴巴,一点也不像平日干脆的他。
「什么怎么样?」闲闲哪听得懂他语意模糊的问题?怎么样是指什么?
「就是被……被……哎呀!这怎么说嘛?」风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见他用手指头指天指地,乱成一团。
没办法,他只好一把捉住闲闲,靠近自己的脸庞,附耳说了些话。
闲闲听毕,双颊倏地刷上红云。这个死阿风,心里尽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你好龌龊哦!想那么邪恶的事。」她大惊小怪地推了风野一把。
「到底有没有?」风野还是想知道答案。
「没有啦!死阿风、臭阿风,我只是单纯的营妓。」她低吼着。
「我就是知道你是营妓,所以才担心嘛!这里有这么多饥渴的男人,人非柳下惠,谁遇到美人都会心动的。」听到闲闲的回答,风野这才放下心来。
「这里还有一百一十九位姐妹好挑选,就算真有这种事也轮不到我啦!」闲闲乐观极了,不觉得自己美在哪里。她不是西施、王昭君,也不是貂婵,更不是杨贵妃;硬要比的话,她可能比较像赵飞燕。但继而一想,其实自己也不像赵飞燕。人家赵飞燕起码舞艺超群,连立于小小一只玉盘上都能翩翩起舞;而她关闲闲,就算是在地上跳个彩带舞都能跌个狗吃屎。想到这一点,不禁令她沮丧地哀声连连。
「怎么了?」风野好奇地问。
「没事!对了,你在这里还习惯吧?」
「好极了,有吃有住的,有什么好不习惯,再说岳将军对我们也很好,没啥好抱怨的。严格说起来,如果因为只赚几百两算是个缺点的话,那勉强算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吧!」风野笑着说,因为就他以前接的交易来说,这区区几百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是啊!从前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闲闲心有戚戚焉。
「苍龙杯你可有收好?」
「收得非常好。」闲闲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要他放心。
「你自己好好保重,我回队里去,有事可以来找我。」
风野留下禁兵番号,方便两人互通有无。
第三章
楚云,我觉得皇上这回的做法挺奇怪的。」谋士张光亮挥动羽扇,喝着清茶,慢条斯理地说。
「先生觉得皇上的做法何处怪异?」岳楚云问。
「禁军乃京师皇上的军队,年前才刚将你从拒马河调回开封;不过才经过一年三个月,又派你到蓟州来伐辽。按照皇上对将军原来的期许,应该希望将军留在开封戍守京城才是。」张光亮以羽扇轻拍将军案头,替岳楚云抱不平。
「张先生言重了,圣上既作此决定自有他的理由,如何运筹帷幄自有圣上的用意;我只是一介武夫,充其量也不过是天子手上的一颗棋子,实在不能有太多意见。」
岳楚云认为,只要一天在朝做事,则一天不能不服从。
「将军太委屈了。」张光亮护主心切,直言不讳。
「一点也不委屈,圣上已经对我很厚爱了,我能有今天全靠大家帮忙。」岳楚云一点也不敢居功,反而认为自己之所以坐上将军的位置全是下属的功劳。
「将军可知接下来的几场阵仗将是吃力不讨好之战?」谋士张光亮花了三日的时间研究战局,发现步步险棋,对大宋来说十分不利。
「是的,自从宋金联盟之后,金攻破辽中京,天祚帝逃往漠北——整个局势混沌不明。」这整个战局真是令人忧心不已。
「将军是否要与童大人商议一下?」张光亮建议。
「恐怕用处不大。日前我已用飞鸽传书告诉童大人,想与他共议军机,对方回说身体微恙,不便远行也不便见客。」他很清楚童贯只是托病不愿进一步商议。
「既是如此,将军毋庸再说什么了。」张光亮为大宋有如此多的庸官,感到十分痛心。
「惟今之计,只能靠老天垂怜了。」张光亮无奈地苦笑道,既然尽了人事,那就只能听天命了。
是日,宋辽两军对战。
岳楚云的军队本来险胜辽军,后因友军被辽军击没,主将亦因此被俘。岳楚云义不容辞地伸出援手,只身前往敌营营救。人是救了回来,不过因敌军人数实在太多,岳楚云越过辽军险要关卡时,中了敌军以毒药烧在箭头的毒箭,他忍着痛楚,一路奔回宋营。
风野恰巧负责守营外岗哨,见状,急忙扶着岳将军下马。
「我受伤的讯息绝不能泄露出去,以免影响土气;只要告诉各位兄弟们,友军将领已被救回,并且安全送回友军营地;其他勿再多说。我中了辽军沾上毒液的箭矢,你替我去请张先生过来。」岳楚云为了不想让士兵们因他的伤而军心涣散,忍痛从营外走进营帐,哪知平日只需短短时间的路程,今日走来却是艰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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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将军俏神偷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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