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闲闲,最担心的事还是降临了,好死不死地让她抽中了最后一个名额。
完了!完了!这一回她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有谁想跟我换的?有谁想跟我换的?」闲闲扯开喉咙死命地叫喊。
没想到话才出口,便簇拥上来一票自告奋勇的姐妹们,闲闲无法选择,只好让她们抽签决定。
一班姐妹们全嚷着闲闲善解人意,有孔融让梨的精神。闲闲在心里偷笑着,心想老天爷真是帮忙,让她躲过一劫又能赢得姐妹们的赞赏,好运全让她给包了。
「闲闲,一会儿你若是不会跳的话,跟着会跳的姐妹依样画葫芦,知道吗?」艳芬立刻挤到闲闲身旁提醒她。
「好!一会儿跳舞时我站后排,应该不会有问题。」
就在士兵用晚膳时,大伙儿进场献艺,随着《霓裳羽衣曲》的琵琶音律翩翩起舞。
闲闲拿着彩带站在最后一排,跟着大伙儿的动作,又是旋转又是跳跃。才跳不到片刻钟,闲闲手里的彩带便开始不受控制似的,不听使唤地往她身上缠绕;不一会儿的工夫,她成了道道地地的蝴蝶蛹,才往前一挪动,便跌了个狗吃屎。这下可糗大了,众家官兵哈哈大笑。
嗯,虽然很丢脸,不过这应该也算达到娱乐士兵的效果,合该算是功劳一件。
离闲闲最近的宝珠,立刻跑过去替她「抽丝剥茧」,大伙儿更是笑得东倒西歪回到休息区时,闲闲恨不得自己刚才当场昏死过去,这个脸实在丢大了。
「真是丢死人了,不会跳舞又爱表现,你真是丢我们全营妓的脸。瞧你刚才的丑样,你以为你在包粽子啊?」
段青烟从闲闲回到休息区开始,嘴巴便没停过,毫不歇息的疲劳轰炸,所用的词汇真是精彩绝伦,全是最尖酸、最刻薄的话,最后干脆叫闲闲回家吃老米饭去。
「你有完没完啊?我没有跳过彩带舞,不知道彩带这么难驾驭,我也不想出糗、丢人现眼呀!若是我真的爱表现,我不会把彩带缠在岳将军身上,我干吗要自动放弃跳将军营的机会。」闲闲实在被她弄烦了,只好大声咆哮,以堵住段青烟的唠叨小嘴。
「青烟,你就少说两句,闲闲已经够难过,你不要再火上浇油,会死人的。」艳芬实在看不下去,只好出面充当和事佬。
「死什么人?闲闲的脸皮比咱们谁都厚,你以为她会真的寻死觅活吗?」段青烟尖酸地补了一句。
趴在枯草床上的闲闲也丢出一句话来回敬她:「如果你再不停止唠叨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了却残生做神仙去也,以图耳根清静。」
「闲闲,闲闲——外面有人找你。」宝珠兴奋地跑进来通知闲闲。
「谁啊?在此丢脸时刻还会有谁为我掬一把同情之泪?」闲闲有气无力地问。
是啊!谁会来看她这个天下第一号倒霉鬼?
「不知道,他没说。不过,是个俊小子哦!」宝珠笑眯眯地说道。
「俊小子?不会吧?」到底是谁呢?
闲闲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她推开一旁的段青烟,笔直地往帐外走去。
她掀起帘幕,一张熟悉的面孔跳入她眼中,「是你?」
她瞠目结舌。
风野?!
「你怎么会在这里?」闲闲不解地问道。
「我可担心死你了,看见你留在树梢鸟巢里的信,知道你打算加入营妓以避祸,我也就立刻自愿加入岳家军,跟着来到蓟州。」风野刚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居然是在那种情况下找到闲闲。
「哇!你都看见了?我摔了个狗吃屎,真没面子。」
闲闲嘟起了嘴。
风野本来决定忍住不笑的,可是一看到闲闲后,又想到她刚才那滑稽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不自禁笑弯了腰。
「阿风!」闲闲大吼一声,「再笑,笑死好了,我不理你了啦!」她说完转身欲走进帐篷。
风野忍了半天,终于憋住笑意。他急忙拉住闲闲的手臂,「借一步说话。」
「什么事啦?」闲闲没好气地看着他。
「是关于苍龙杯的事。」风野放低音量,怕话声传到第三者的耳里。
「苍龙杯?」闲闲脑门轰轰作响,经风野的提醒,她才记起自己的处境。自从当了营妓之后,日子过得实在太安逸了,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随时可能有被杀害之虞,搞不好会被五马分尸。一想到此,惊悚之感又浮上心头。
「你才刚离开咱们落脚的山洞,立刻就有一批李将军的禁兵到山洞里搜查,而且还放一把火烧了你的房子。」风野重点说明。
「什么?连我的破屋他们也不放过。」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早一步搬走,否则可能早成为烤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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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将军俏神偷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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