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尽管放心,女儿跟他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从昨天两人分道扬镳开始,她就决定要将他的身影从心里剔除。
「没有最好,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话,非要叫你阿玛查清楚,把那个人揪出来不可。」福晋忿忿的说。
夙敏泛红眼圈,自责的说:「对不起,让阿玛和额娘担心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跟你阿玛也商量过了,还是早点把你的婚事办一办,那些无聊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端王爷那方面当然是没问题,就连玄祺那孩子听说也已经同意这门婚事了。」
「玄祺贝勒答应了?怎么可能?」她震愕的喃道。
为什么?他明知她已非清白之身,而且失身的对象还是他从小一块长大的至友,他能完全不在意吗?
福晋笑呵呵的说:「有什么不可能?能娶到我的女儿可是他的福气。敏敏,这十二 年来,你在外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额娘一定会让你得到幸福。」
会吗?嫁给玄祺贝勒,她真的就会幸福了吗? 尽管外头的气候恶劣,听鹂馆依旧还是高朋满座,一见贵客上门,老板还是不敢稍有怠慢的领着他们直接上了二楼。
「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到这儿来喝酒呢?」姗姗来迟的晟恺抖掉披风上的雪花,交给一旁的侍从,随即摆了摆手要他退下。「自从你到军机处当差之后,咱们我恨少有机会这样坐下来聊天了,还真令人怀念。」
玄祺轻轻一哂,已为他倒了杯酒。「你足足让我等了半个时辰,我可不认为这是你想念我的表现。」
「哈……被你看穿了,临出门时被一些琐事缠身,下次我一定准时到,这杯敬你,算是赔罪好了。」晟恺畅笑着举杯致意,因为身边没有侍从,倒酒的工作只有自己来,「听说你这个「达拉密」做得让很多人眼红,从皇上赏给你的貂褂,朝珠以示恩宠看来,那些老臣要反过来巴结你才对。」
「达拉密」是满语,也就是军机章京的意思,军机章宗除了上白天班以外,还要轮流值宿,官位虽然不大,但因身处政权中枢,经手的都是上谕、奏摺等国家机要文书,因而在一般官场中颇有权势,许多官员都想透过他们打探官场信息,得到他们的关照。
玄祺微微的笑着,脸上毫无骄傲之色。「怎么连你也调侃起我来了?」
「我是在替你高兴,咱们这四个人就帮你最淡泊名利,那怎么行呢?既然大家都是多年好友,说什么也要拖你一块来趟这浑水才够意思。」
玄祺失笑的睇睨他,「我看你是见不得别人清闲才是真的,昨天转元勋提到你奏请皇上,让纳兰骥去调查近来在京城闹得满城风雨的绑架勒赎案是吗?」
「那小子个性飘泊不定,一刻也闲不下来,皇上要封他爵位,他居然还拒绝,既然这样,就别怪我物尽其用了。」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一点儿都不会不好意「他还真是个怪人。」
这么大的荣宠,换做别人早就泪流满面的跪下来磕头谢恩了,居然还有人把它往外推。
晟恺颇有同感,「纳兰骥的确与众不同,不过他办起事来倒真有两把刷子,前两天接到他要人送来的密函,这小子不仅查到那批乱党的巢穴,还混进去卧底,我想不用多久,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皇上听到这消息一定会恨高兴,听说袭击嫣玉格格的那名蒙面歹徒又现身了是不是?」晟恺的情报向来最快、最准确,问他准没错。
「嗯!是出现了,可惜晚了一步,让他给逃了。」晟恺的口气可听不出半点惋惜,因为敌人越难缠,他的兴致越高。
「可知是什么人干的?」玄祺问。
晟恺将十指搭在身前,「依我的判断,对方只是拿钱办事的江湖杀手,原本我还对嫣玉格格只破人划伤了脸十分不解,结果事情发生后不到两天,几名和我曾来往密切的女子先后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由此可断定,对方是冲着我来的。」
「喔!这么说来,那名幕后主使者可能是个女人。」他有八成的把握这么说,因为只有女人才会嫉妒的想毁掉对方的容颜,让她不敢再出来见人。
「而且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晟恺自动加上一句。
玄祺赞同他的看法,「可有什么线索?」
「符合这条件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短时问内要一一清查也不容易,不过,我正打算设个陷阱等他自投罗网,我就不信抓不到他。」
玄祺半开玩笑的说:「我看你还是早点抓到那名蒙面歹徒,不然以后没有女人敢接近你了。」
晟恺自负的哈哈天笑,「不怕死的大有人在,大可不必为这种小事担心。」
「喔,是这样的吗?」玄祺的脸上挂着幽秘的笑容,状似无心的切入主题。
「对了,还有件事我想亲口告诉你,阿玛帮我订了一门亲事,三个月后就是我大婚的日子,到时这杯喜酒你务必要来喝。」
「好小子,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说?」晟恺既意外又惊讶的往玄祺的肩膀捶了一 下,「是哪一家的格格这么有福气?你还真会保密,居然连我都没听到半点风声。」他们相交十五载,彼此推心置腹,有任何事都不会隐瞒。
玄祺啜了口手中的酒,轻道:「你也认识她,她是梦的干姊姊,颐王府的夙敏格格。」
晟恺的表情僵了一下,笑容自脸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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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薄情阿哥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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