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准是让梦那丫头听见我和玄祺的谈话。」他相信玄祺不是长舌的人。
他这话无疑是承认了,她惨白着脸,听见胸腔内心碎的声音。
晟恺倒也大方的坦诚,「不错,我接近你有一半是为了赌注,不过,另一半我也确实对你有兴趣,说喜欢你、要你,并不算谎言。」
「你……」夙敏愣了一下,想相信他的念头又在蠢蠢欲动。
他又扬起那魅惑人心的招牌笑容,「若我真的半点都不喜欢你,早在酒楼那一次得手之后,大可从此和你划清界线,何必还要下人带信给你,私下约你见面呢?」
「真的吗?」她多么希望能相信他。
晟恺温柔的磨蹈着她的鬓角,「当然。所以,为我做个好女孩,不要跟那些愚蠢的女人学,男人最讨厌他的女人无理取闹,那会使他很快厌烦的。」
她贪恋着他身上的气味,明白自己已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我以为你接近我完全是因为想蠃得赌注,对我根本无意。」
「谁说的?」他大手不老实的隔着衣棠搓着她的酥胸,「难道我那几次的表现很差劲,让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夙敏听到他暧昧的暗示,整张脸都涨红了。
「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这样。」这可是在外头,虽然离漪澜堂远了点,可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人经过。
「不要怎样?嗯!」他倒是想尝试在雪地中欢爱的滋味。
她溢出一声娇喘,「呃……那你……什么时候请媒人上……门提亲?」阿玛对于和端王府联姻的事可是相当着急。
解着衣衫的大手蓦然僵住,她耳边就听见晟恺嫌恶的冷嗤。
「想不到你也跟其他女人一样,刚才那冷淡的模样全是故件姿态,想引起我的注意,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吧?」
夙敏失去了他的体热,感到阵阵寒意,呐呐的问:「难道你……从没想过要娶我?
可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有孕了吗?」他打断她。
她心头一惊,「我……」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那么娶了你,我又能得到什么?更高的权势还是地位?」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娶来何用?看着她惊愕不解的小脸,他只是嗤哼一声,「既然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要我娶你?我已经承认你是我的女人,这样还不够吗?」
夙敏唇瓣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整个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要你听话,或许我会破例留你久一点。」他对一个女人的兴趣通常不会超过一 个月。
「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吗?」
她喉头一梗,有些恍然。
「你……所谓的喜欢只是……喜欢我的身子而已吗?」
「不然还有什么?至少到目前为止,你的身子还挺令我着迷的。」晟恺无情的话语在夙敏的心口上狠狠的刺了一刀。
「原来……是我一直弄错意思……」她颤声的说。
是她的错,不单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他,他俩的关系竟变得这般可笑!
晟恺冷冷的俯视她,又在那血淋淋的伤口上洒了监。「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
不要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她阖上眼皮,不哭也不闹,只感觉到心已死绝。
「我全都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要是他不说,只怕自己永远不曾有从梦中醒来的一天。
他满意的颔首,以为她想通了。「你能明白最好,表演应该快结束了,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夙敏避开他伸出来的手,连带的锁上自己的心。
「不了,我想一个人静静,梦恐怕正到处在找我,我该回去找她,免得惊动了我阿玛。」她真佩服自己还能镇定的把话说完。
「随你,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晟恺袍摆一甩,接着便翻身上马,以绝然之姿扬蹄而去。
一直到马蹄声消失在远方,她才慢慢的旋过身,颊上的泪水早已滂沱。
他真的就这样抛下她走了?夙敏一个人伫立在凛冽的风雪中,麻木的心丝毫感觉不到些许寒意。 「敏敏,这么晚了还没睡?」福晋的深夜来访让夙敏只能打起精神应付,不让她看出异状。「额娘也还没睡?」夙敏强颜欢笑的问。
「嗯,额娘睡不着,所以想来找你聊一聊。」烦恼了一个晚上,福晋在心里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才妥当。「敏敏,呃……今天你和你阿玛去看冰嬉表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命。
她微微一惊,「额娘怎么会这么问?」
「敏敏,如果有什么麻烦或者解决不了的事,你都不要瞒着额娘,我和你阿玛都会站在你这边,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为了保护女儿,她甚至可以跟对方拼么事了?」
「还不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说什么你和醇郡王府的晟恺贝勒走得很近,还有人亲眼目睹今天下午晟恺贝勒和你两个人言谈举止十分亲密,你阿玛听了相当震怒,也怕你被人骗了,吃了大亏,又不敢告诉咱们,所以才让额娘来问问。」福晋说。夙敏冲着她一笑,安抚的说:「额娘,女儿真的没有受什么委屈,究竟发生什她清咳一下,「这太荒谬了,怎么会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福晋紧盯着夙敏心虚游移的变眸,「我也跟你阿玛保证过绝不可能有这种事,我的女儿绝不会看那种人,不是额娘对他存有偏见;晟恺贝勒虽是皇后的义子,不过在宫里的权势倒不输给真正的阿哥,可是他的私生活糜烂,比他的阿玛醇郡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将来谁嫁给他注定是要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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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薄情阿哥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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