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说:「已经好多了,谢谢侧福晋的关心。」
「那就好,大贝勒那孩子打小脾气就暴躁易怒,要是伺候得不好,只怕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他那人一向不讲情面,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就来找我,看在我是他一一娘的份上,我的话他多少会听一点。」尽管松柏苑的人口风甚紧,可是,她多少还是得到了一点风声,元勋对这贱婢和其它人不同,所以,她决定先拉拢她过来再说。
「多谢侧福晋的好意,奴婢没有任何委屈。」她不习惯向人诉苦。
侧福晋敷着厚厚白粉的脸变了变,强笑道:「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水莲,以后要是有空,随时都可以来芙蓉苑陪我聊天打发时间,整天关在松柏苑里也不嫌闷。」以她高贵的身分,说这些话已经算是纾尊降贵了。
水莲学不来打官腔,只有老实的回答,「其实松柏苑里有很多事可做,奴婢一点都不觉得闷,不过还是谢谢侧福晋。」
水莲的不识抬举真是气坏了她,究竟她是真的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还是故意装胡涂?侧福晋对她的印象简直坏到极点了。
「你的意思是不屑来我这芙蓉苑是不是?」侧福晋说翻脸就翻脸。
「奴婢没有那个意思。」她有说错什么话吗?
娣姑轻轻拉扯一下侧福晋的衣裳,偷偷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她忍耐。
「喔!那是我误会你了,水莲,听说你是因为在街上卖身葬父,才由我那小儿子买进王府,算起来,他应该是你的恩人了是吗?」
水莲诚实的颔首,「是的,三贝勒确实是奴婢的恩人。」
「如果恩人要你帮他办事,你应该不会拒绝才对是不是?」侧福晋露出诡异的笑容。
水莲不明所以的问:「侧福晋的意思是……」
「你只要说会还是不会?」娣姑口气不善的接腔。
「只要奴婢能力所及,当然愿意帮三贝勒了。」她说。
侧福晋笑得嘴都合不拢,诱之以利的说:「这件事也只有你才帮得上忙,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将来谨德王府少福晋的位子就是你的了。」没有女人听到这句话会不心动的。
可水莲眉尖微搂,「侧福晋恐怕误会了,奴婢并不是贪求当什么少福晋!」
「没关系,只要你肯听话,将来保证有你的好处。」侧福晋挥了挥巾帕,可不认为她说的是真心话,「我要你从今天开始,监视松柏苑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大贝勒身边的事,然后隔天来向我禀告。」
水莲瞠大水眸,「不!」她不能背叛所爱的人。
「你说什么?」侧福晋怒气冲天的指着水莲的鼻子大骂,「再给我说一次!」
她深吸一口气,「请恕奴婢不能从命。」
「大胆!你这不知好歹的贱婢,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还不给我跪下。」侧福晋以轻蔑的眼神睥睨她,「娣姑,给我掌嘴!」
娣姑似乎早就准备好这么做了,趁水莲才跪下来,一巴掌倏地就挥了下去。
啪!
那力道重得让水莲的右脸颊顿时都麻掉了,一下子五根红印就浮在上头。
水莲合着泪捂着颊,喉头像梗了块东西。
「不要以为你背后有大贝勒当靠山,就可以不把侧福晋放在眼里,王府里现在当家的可是侧福晋,你要搞清楚才行。」娣姑冷冷的数落它的不是。
侧福晋听了火气更旺,「只不过是个侍妾就这么猖狂,小心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只是小小的响告,不要以为大贝勒宠爱你,你就敢在我面前嚣张,回去之后小心你这张嘴,要敢乱说一个字,别怪我把它给撕烂了,下去!」
「奴婢告退。」她哭着跑了出去。
此时,正面对厅口的娣姑却陡地绽出可布的笑靥属,彷佛栖居在她身体内的恶鬼正在像世人挑衅似的。
「娣姑,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侧福晋泄气的惊在椅背上。
当娣姑转身时,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貌,「看来这招不行,咱们得另想法子了。」
「逼我当然知道,问题是要怎么做?唉!说来说去,还是要怪我那两个、肖子,要是他们能争气点,我这额娘也不必这么累了。罢了,先扶我回房小睡一会儿,办法以后慢慢再想。」
娣姑温顺的搀起她往内堂走去。
元勋再次来到听鹂馆,见到厢房里只有晟恺和他的家仆。
「玄祺没跟你一道来?」他解下斗篷交给索龙,由于晟恺和玄祺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没一起出席反倒稀奇。
晟恺眯着眼儿享受家仆在他肩上按摩,「他现在升了官,当上了「达拉密」,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哪有时间来陪咱们聊天喝茶?」那语调活像独守空闺的怨妇。
「达拉密」是满语,也就是军机处的军机章宗,俗称小军机,大多挑选人品端正、年轻力壮、字画端楷的王公大臣,主要的工作是草拟谕旨和缮录文稿。
「想他就去端王府看他,在这里埋怨有什么意思?」元勋干了一杯白酒,热辣辣的酒下肚,驱走不少寒气。
「去!谁想他?这要传出去人家会误会,还以为我染上什么断袖之癖了!」他抛了个媚眼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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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仇爱贝勒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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