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怜爱奴 第九章

  她心中一片茫然,难道她利用得还不够彻底吗?她拉开两人相偎地接触,仔细打量他一番。
  「我哪里傻了,你才是笨蛋呢!」她不服气的反唇相讥,不承认自己变傻。
  他才傻呢!学个东西慢吞吞,笨蛋还敢笑人傻。
  温香暖玉在抱,他气息紊乱。「还说不傻,古人有云:今生无以回报,只得以身相许,你应该发挥商女本色,‘凌虐’我的身体。」
  「凌虐?!你在说……」她的声音突然转弱,脸上难得飞红。「要……要死了,你欺负我。」
  聪明人一点即亮。
  季小奴很快悟出他暧昧的含意,双眼带羞的怒瞪他,小嘴翘得三寸高,不留情地捏他没啥肉的两颊。
  「哪有,小钱精,我是恨不得送上身体任你欺负呀!你不是最喜欢玩我的身体。」
  手一紧,恩天随不留余地的扣住她,相贴的触觉是如此柔软,处子甜美的馨香鼓动一波波欲潮,他极力抑制住如洪的欲望。
  可笑的是他自找苦吃,错估傲人的自制力,落得两难局面。
  「你不要……乱曲解字意,人家……人家……唉!你害人家都搅成一团了啦!」
  此玩非彼玩,她不过喜欢利用他异于常人的强健体格试药,又不是要……她曾经因一时好奇,跑去偷看老魔头和风流寡妇交欢,除了吟吟哦哦声,她实在看不出有何乐趣,不好玩的事她才不浪费时间。
  而且还脱光衣服抱在一起,老是持续同一个动作,真的很无聊。
  「你早晚都得嫁人,不如考虑我这个任劳任怨又绝不反抗的笨蛋,商人要懂得物尽其用。」
  好像有点道理,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怪的,季小奴的眼中头一回出现迷惑。
  恩天随加紧脚步地蛊惑,深情地吻住那片迟疑。「喜欢我的吻吗?」
  「这……」感觉很奇妙,她无法言喻。
  他又随即落下一吻、二吻、三吻……无限的深吻,吻得他玩火自焚,全身燥热不已,下体起了明显的变化,暗痖的问道:「喜欢我的吻吗?」
  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季小奴猛呼吸,殷红的嘴唇肿得美丽非凡,勾引着男人蠢动。
  「你!讨厌啦!」舌头都缠着人家,好……好……好怪,却又不讨厌,身体热热的。
  「说喜欢,小奴,我知道你喜欢的。」他觉得自己很卑劣,以这种方式逼出她的心。
  她是个未解人事的处子,凡事以她认同的游戏去耍弄人,不会赤裸裸地接触男女情事。
  对于感情,她是个生手,可他对她有信心,因为她过人的天赋只需启示,自然能很快地跟上他,涌出无穷尽的情流。
  「我……喜欢。」是的,她喜欢。
  一打通情欲的任督二脉,季小奴反客为主的拉近他,生涩却不失热情的唇紧吮吸着,活像要把他的灵魂吸出体外。
  很多事不需要学习,只靠本能。
  吻似乎满足不了她,小手不住地摸索他浑厚的胸膛,渴望地火焰烧着她,不停用涨得难受的酥胸去摩擦他的身体。
  如他所言,这个身体属于她,她有权去玩弄。
  沉淫在快乐边缘,恩天随几乎要丧了理智,直到她一波波的呻吟穿透耳膜,他才懊恼地紧抱着她衣衫半卸的身体,阻止她的放肆挑情。
  「怎么了,我还想要。」她觉得下腹好烫,想和他的肢体交缠厮磨。
  兰芷气息在他耳畔呼出,他有片刻动摇,顺应欲望占有她,但他不能。
  最后一丝理智制止他,他是人不是禽兽。
  「小奴,医书上记载,阴阳交合会如何?」额头汗滴直落,起伏不定的胸腔是放浪的印记。
  「什么?」此刻她脑中一片空白。
  稍微平息直流的欲潮,恩天随低头整理两人的衣物,尽量不去回想甜美的温存,冷静地撩梳她凌乱的发。
  「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交合顺天道,蓝田玉种传子嗣,天理之循环,我们若结为一体,你会受孕的,小呆瓜。」
  他要她,非常的渴望。
  可是因为爱她,所以不能以欺拐的方式得到她,至少得等到她了解情爱的真谛。
  到那时,谁也休想阻止他要她,用心去膜拜她纯洁的寸寸肌肤,这是他用生命呵护的珍宝。
  季小奴有些任性地咬他的脸,留下一道泛血的齿痕。「你太坏了,故意引诱我。」
  「是,我是大坏蛋。小奴,对不起。」他是不该用情欲去勾引她又半途打住,那种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他知道。
  「小随子,怎么办?我好像有点爱上你。」
  「以后叫我天随,不许再叫小随子。」他的心是喜悦的。
  「人家叫习惯了嘛!」都叫了十几年还要人家改,太没道理了。
  「天随。你叫叫看。」
  好为难哦!「小随……天……天随。」干脆叫他天天随好了,一定很好玩。
  「不准?!天天随。」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啊――好贼,他怎么会……「嘿!你太得寸进尺,谁才是那个救命恩人,你又忘恩负义了。」
  「你不想要我的吻?」恩天随狡猾地勾起唇。
  道高魔更长,只见季小奴狠狠的咬破他的唇,嘴角带着他的血,张狂地大笑。
  「我是商人之女,你的身体已被我买断,你等着我拿算盘算帐,随时取点利息零花。」
  恩天随愕然,苦笑着自己教出一只吸钱精,马上反将他一军。
  不过,这才是无法无天的季小奴。
  云扫梧桐秋霜落,明月捻灯谁争辉。
  捡犀花,无人问。
  点点滴滴,只道春深秋亦绿。
  红满枝头笑桃花。
  「娘子,咱们家的小宝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季大富挂心着久未归来的小女儿。
  烛光下,有道辛勤的人影拨弄着算盘,数着一堆堆黄澄澄的金子,虽已年近四十,皮肤依然细致犹如新生婴孩,不见一丝老态。
  曼妙风采如昔,美如空谷幽兰,成熟的体态散发诱人媚态,只是她没空卖弄美色。
  「不回来最好,免得拿我的银子去填湖。」人家的心头肉呀!疼哦!
  「自个儿女儿计较那么多干么,咱们家钱太多嘛!你就别气了。」填湖算什么,填海都成。
  「哼!小奴就是被你给宠坏了。」秋玉蝶心疼呀!摆在库房多好。
  就为了和人打个小赌,大把的银两就这么沉入湖底不见踪影,害她想捞都怕丢脸。
  辛辛苦苦生了七个儿子来赚钱,到头来却被贼猫散个精光,不知道女儿到底像谁,老拿钱开玩笑,随手来个天女散花。
  季大富不拘小节的大笑。「我说娘子呀!当时她抱不动银子,是谁帮她在后面推的?」
  论宠女儿的程度,爱妻当排第一。
  秋玉蝶脸一赧,回瞪丈夫一眼。
  「都是你不好,咱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偏把她养得太瘦,我是怕银子没了还赔了个女儿。」
  儿子个个人高马大,壮得像条牛,女儿站在他们中间活脱脱像是牛背上的雀鸟,明明吃的是同锅菜,怎么差别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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