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琳抬起头,用颤抖的双唇给予麦修他要求的那个吻,很快点到为止并撤退,她的心开始狂跳。
"你称那是一个吻吗?"麦修问道。
她点点头,因为太紧张而无法说话。
"我早该猜到你的身体会作弊,就象你的牌。"他憎恶地说道。
"我吻过你了!"
"那是害怕的处女献出初吻的方式。可是,你既不是处女,我也不是某个缺乏人生阅历的乡马佬。"
"可是我--我是。"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麦修低咒一声,然后冷冰冰地说道:"省省你的力气,不要再演戏了。我这种年纪的男人很清楚女人的每一种把戏,而且都是付出代价才学到的。"
"那么,你显然还没有学够。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
"我很清楚你是哪一种女人,"他冷冷地反驳。"对我而言,年少无知的岁月早已远离,不可能再被女人欺骗。"
爱琳张开嘴准备为自己争辩。但是,在瞥视麦修的脸孔之后,立刻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相信她是一个欺骗成性的沙龙女孩,不论她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他的看法。冰冷的绿眸中没有丝毫安慰,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也没有丝毫慰藉。
更糟的是,她甚至无法完全归咎于他。她确实曾经欺骗他。虽然她不是蓄意利用麦修来对付石杰克和金瑞格,但是,她终究拿他的生命去冒险,而且没有事先警告他。
而且,她还在逃走时偷走该由他赢得的赌注。麦修完全依靠他自己超凡入圣的枪法才能保住性命。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所以也无法辩称她确信他有能力挣脱她陷害他走进去的圈套。
她似乎有义务用一个吻向他道歉。
爱琳再次抬起头,把她的唇印向麦修的,这次,她没有立刻退开,反而逐渐加重力道,无言地体验他柔软的唇,感觉她的心再次狂跳不已。
在麦修不曾表示要加深或结束那个吻时,爱琳犹豫片刻,猜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虽然麦修不相信,她在说她是处女时却未曾说谎。她唯一拥有的接吻经验是在躲避不及时被某些牛仔强吻,他们粗暴地抓住她,她必须竭尽全力挣脱,从未体验过任何接吻的愉悦。
不过,麦修并未粗暴地抓住她,她也同意给他一个吻,只是不知道如何做才好。在犹豫不决时,她也发现亲吻麦修对她u#生一种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影响。
她喜欢这个吻。
"麦修?"
"继续做。我还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吻。"
爱琳的手试探性地爬上麦修的脖子。因为她已经厌倦支撑她自己的重量,期盼能够信赖他的力量。她的手臂逐渐缠住他的颈项,允许他承担她更多的重量。
"比较象样了。"麦修低声说道。
他的唇非常接近爱琳的,温暖的气息袭向她,带来一股窜遍她全身的战栗。她的呼吸屏窒片刻,然后倏地加快。她弓起身体,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结合他们俩的唇。
他的唇不再陌生,反而带来源源不绝的喜悦。他丝缎般光滑的胡须拂过她的上唇边缘,令她感受前所未有的愉悦,而且不断加强,使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永远猜不到。"爱琳低语。
他们相距如此之近,她的每一个字都象爱抚般轻轻拂过麦修的唇,在他对她说话时,也有相同的效果。
"你永远猜不到什么?"他问道。
"你的胡须感觉起来光滑如丝。"
一阵战栗撼动麦修的身躯,爱琳感觉讶异,但没有时间进一步思考,因为麦修的手臂已经环住她。她变得僵硬,预期他会展开粗暴的攻击。
但是,麦修并没有采取任何强迫她的行动,只是拥着她,让她可以毫不费力地贴近他。她逐渐放松,让他的臂膀支撑她。
"我还在等待我的吻。"麦修说道。
"我认为我已经吻你好几次了。"
"我却认为你根本没有吻过我。"
"那么,我刚才在做什么呢?"
"挑逗,"他唐突地说道。"相当美妙,但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你应该跟我一样心里有数。"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我又不是会读心的人。"她气愤地反驳,他似乎丝毫不受那个吻的影响,不象她已经芳心大乱。
"我知道你会做什么。你已经答应要给我一个真正的吻。"
爱琳张开嘴,准备询问麦修他到底认为真正的吻应该怎么做,然后,他忆起他说过的一些话。
我喜欢炽热而深入的吻。伸出那伶俐的小舌头,摩擦我的。
在尚未失去勇气之前,爱琳再次抵住麦修的嘴,伸舌碰触他的舌,感觉深受着迷。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再次碰触他,轻轻画过他的唇缘,再深入探索,发现他的舌柔滑无比。
她没有注意到麦修的双臂逐渐收紧,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不断加快,甚至不曾注意到她的心跳得有多么快。她唯一知道的是麦修尝起来既醇厚又温暖,远远胜过李唐恩夫妇如此热爱的法国白兰地。
爱琳不曾质疑那股越来越急切的需要,只是收紧勾住麦修颈项的手臂,尝试更加接近他,寻觅一种更完整的结合。
突然之间,她的身体压挤坚硬的地面。她再次仰卧在地,麦修整个覆住她,仿佛一床温暖而沉重的毛毯。
这次,爱琳没有抗议,因为这个姿势允许她更加接近麦修。她的手指埋入他的黑发中,轻轻梳理,享受它的浓密与光滑。
这次,愉悦的感觉更加强烈,引发爱琳另一声TP喊,她弓起身体迎向这个男人的需求。
然后,她感觉麦修的手侵入她的双腿之间。
恐惧升起,逐走喜悦,象冰水般浇熄激情的火焰,她确信麦修即将占有她。
"不要!"她绝望地叫道,试图扭开身躯。"不要!住手!你说你要一个吻,我已经按照你喜欢的方式给你了,对不对?我已经履行我的承诺。求求你,住手,麦修,住手。"
麦修非常勉强与缓慢地抬起他的头,放开爱琳的乳头,残留的愉悦冲刷爱琳的身体,使她不由自主地u#生反应。
他闭上眼睛,紧紧咬住牙关,压抑住一个呻吟。迅速燃起的火焰已经包围住他放在她双腿之间的手,他从未自任何女人的身体得到如此猛烈与迅速的火焰。
他松开手指,感觉爱琳炽热的反应,听到她发出一声TP喊,知道那并非完全源自恐惧。
"我为什么应该住手,女孩?"麦修沙哑地问道,注视着她。"你要我的程度并不逊于我要你。"
他的手再次移动,她再次TP喊,因为他的手已经毫无阻碍地碰触她。
爱琳抓住麦修的手腕,试图拉开他的手,但无法成功。他比她强壮太多了。
"你说过,只要我给你一个真正的吻,你就会住手,"爱琳喘息地说道。"那难道不是一个真正的吻吗?不是吗?"
她的声音中有明显的急迫,就象她突然绷紧的身体和戳进他手腕的指甲。
可是,她也在同时用火焰包围麦修,诱惑着他、燃烧着他。
"如果那是一个'真正'的吻,我现在应该已经深深进入你的体内,而你会用那些利爪以不同的方式抓我,让我们俩都充分享受每一个销魂的时刻。"麦修冷冷地回答。
"这是你唯一知道的结果吗?"爱琳问道。"一个女孩必须付出她自己,给每一个想要她的男人。"
"你要我。"
"我现在不要了!你要食言而肥吗,枪手?"
麥修深吸一口氣,在心里咒?自己的愚蠢。他早知道她是一个厉害无比的小骗子,却还是想要她,可见他以前尚未得到足够的教训,也还没有学乖。
"我并未保证我会住手,"麦修冷冷地说道。"我只说我们会在一吻之后近一步商量。提出某些条件吧,某些更有意思的条件,说服我转移我的兴趣。"
麦修再次移动他的手,压挤着她、爱抚着她。她再次尝试推开他。
"金矿,"爱琳说道。"李家的金矿。"
"西班牙的宝藏?"
"对!"
麦修耸耸肩,再次俯向爱琳。
"我已经赢到那个了,记得吗?"麦修问道。
"你只赢到那本日志。如果没有记号,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她很快说道。
他停下来,眯起眼睛注视她。她先前或许急切地寻求他的吻,现在却一心只想挣脱他的碰触。
麦修突然移开他的手,不愿意允许自己跟一个不要他的女孩纠缠不清。聪明的男人永远不会重复相同的错误。
"什么记号?"他嘲讽地问道。
"李家的祖先在藏宝的路径上一路刻下记号,标明此路不通、危险区域、黄金和其它一切有益的协助。"
麦修缓缓退开身子,给予爱琳更多的空间,但仍然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防止她逃走。他看过爱琳的身手,知道她的速度很快,就像一只矫捷的小猫。
"好吧,小猫,告诉我那些西班牙金矿的详细情况。"
"我叫爱琳,不叫小猫。"她说道。
她抓起麦修先前丢在一旁的内衣,迅速地穿上。
"爱琳吗?不知为了什么,我丝毫没有惊讶的感觉。"
爱琳用突然变得笨拙的手指扣上内衣,知道她只差一点点就逃不过这一关。
她庆幸枪手总是履行他们的承诺。
"我对黄金的兴趣远远超过其它的任何事物。"麦修说道。
他伸手轻抚爱琳的大腿,这个动作同时代表爱抚与威胁。
"李唐恩的祖先是西班牙人。"爱琳连忙说道。
她的视线从他的手移向他的眼睛,提醒他记得他们的交易。他缓缓移开他的手。
"他的一位祖先曾经得到国王的允许,授权探勘新墨西哥的矿产,"爱琳说道。"另一位祖先则奉命守卫一座金矿。"
"那是许久以前的事。"
"对,那本日志的第一个记载日期是在1550或1580年,"爱琳说道。"很难辨认,因为墨水已经褪色,纸张也有破损。"
爱琳没有立刻说下去时,麦修的手移向她的小腹,他的手指张开,几乎涵盖她的整个腹部。
她的呼吸急速地冲出。他好象是在衡量小孩成长需要的空间。
"说下去。"麦修说道。
他知道他的声音太过低沉、太过沙哑,可是他无法控制它,也无法控制那沉重的欲望,他仍然想要这个工于心计的沙龙女孩。
她的体热象迷药般渗入他的肌肤,融入他的血液,使他很难忘记她只是一个以她的身体为饵来骗取一切事物的女孩。
然后,麦修了解爱琳并未说任何话。他抬起视线,看到她正望着他,金色的眼眸仿佛猫眼。
"这么快就要食言了吗?"
麦修气愤地移开他的手。
"我认为一定是1580年。"爱琳说道。
"更象1867年。"麦修反驳。
"什么?"
麦修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薄如蝉翼的内衣,它不曾丝毫遮掩爱琳的胸脯,反而使它们显得更诱人。
"麦修?"
在他收起视线时,爱琳害怕她已经输掉这场危险的游戏。麦修的眼眸变为浅绿色,而且正在燃烧。
"是1867的夏天,"他说道。"我们在洛矶山脉的东部边缘,我正在设法决定我是不是要再听任何有关西班牙金矿的童话故事,或者直接拿走我在牌桌上赢到的事物。"
"这不是童话故事!都记载在那本日志上。"她从浓密的睫毛下方注视麦修,祈祷他会相信她。
"我正在听,"他说道。"不太有耐心,但是确实在听。"
爱琳皱起眉头,尝试记起李唐恩夫妇告诉她的每一件事。然后缓缓道出,衷心期盼她的话有足够的说服力。
麦修在聆听时越来越专心,但仍然有所保留,不愿意完全相信她。
"我把唐恩记得的一切都记载在日志的空白页里。"爱琳说道。
"他自己不能写吗?"
"最后的那几年,他的手已经太过僵硬,无法书写。"
爱琳下意识地握紧纤细的手指,回忆着那对老夫妇在寒冬时承受的痛苦。
"我猜测是因为他们在矿区度过太多个寒冬,又不能生营火,只能靠威士忌取暖。"她沙哑地说道。
"好吧,李爱琳,继续说吧!"
"我不姓李。他们是我的雇主,不是我的父母。"
麦修捕捉到爱琳声音中的改变及她略微僵硬的身体,并猜想她是不是在说谎。
"雇主吗?"他问道。
"他们……"爱琳转开视线。
麦修等待着。
"五年前,他们从丹佛的一家孤儿院买下我。"她低声说道。
麦修正要出口讽刺她的白费心机时,突然了解爱琳很有可能是在说实话。李家夫妇确实有可能从孤儿院落里买下她,就像他们在商店里购买任何商品。
这种故事时有所闻,有些孤儿找到很好的家庭,但绝大多数都没有好下场,他们沦为奴工,日夜不停地工作,却赚不到足以填饱肚子的食物。
麦修缓缓点个头。"很合理,我敢打赌他们的手已经开始不中用了。"
"他们几乎无法洗牌,更别提发牌,尤其是唐恩。"
"他们是老千吗?"
爱琳闭一下眼睛,回忆她在第一次被逮到作弊时的羞惭与恐惧。她那时候才十四岁,而且紧张得要命,洗牌时整手牌散落一地,在拾牌的时候,有个男人注意到牌上的小记号。
"他们是赌徒。"爱琳淡淡地说道。
"作弊的赌徒。"
"有时候。"
"在他们以为他们可以顺利得手时。"麦修说道,不曾掩饰他的鄙夷。
"不!"爱琳柔声说道。"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
"好吧,现在我们了解是那对好心的夫妇教会你一身作弊的绝技。"麦修说道。
"他们也教我如何说、看西班牙文,还有如何骑马、如何做饭,以及--"
"我打赌他们还教你许多其它的事情,"麦修打断她的话。"他们如何收费呢?"
麦修的声音或神情不曾显示他的愤怒,但是,在想象任何流浪汉都可以染指爱琳美丽的身体时,他确实感觉怒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什么?"爱琳困惑地问道。
"你的雇主如何向那些钻进你裙里的男人收取费用?"
在那一瞬间,爱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她的手迅速地挥出,只有几个男人有能力躲过。
麦修是其中之一,不过,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在她的手掌即将碰触他的脸颊时,他及时抓住她的手腕,同时用力把她压向铺盖。
"不要再尝试做这种事,"他粗暴地说道。"下一次你再出手,我就不会是绅士了。"
爱琳发出的声音可能是笑声,或者是啜泣声。"绅士?你?绅士绝对不会强迫一位淑女接受他!"
"可是,你根本不是淑女。"麦修说道。"你是一个被买走的孤儿,任何有兴趣的男人都可以买到你的身体。"
"从来没有任何男人用钱收买过我的身体。"
"你只是免费赠送,以交换某些好处吗?"麦修讽刺是暗示。"或者,那些男人总是感激涕零,主动在床边留下一份小礼物,对不对?"
"没有男人曾经钻进我的裙子,不论是收费或免费。"爱琳冷冰冰地说道。
麦修翻开身子,释放爱琳。在她还来不及移动之前。他的手已经落在她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
"这不是实话,女孩,我曾经钻进你的裙下,而且我是男人。"
"下地狱去吧!枪手。"爱琳咬牙说道,她的声音稳定,但愤怒与羞愧的泪水已经蒙上她的眼眸。
麦修只看到愤怒,并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在她盛怒时转身背对这只小野猫。爱琳的身手矫捷,非常矫捷,她随时有可能抓起那把猎枪射杀他。
"气得想杀人,对不对?"他讽刺地问道。"不过,别担心,没有人会因此而死。现在,继续说吧!"
爱琳怒视麦修,他扬起黑眉。
"如果你不想说话,"他说。"我可以找到其它事情让你使用那伶俐的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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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钟爱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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