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清:「张太医娘子这般姿色,若是区区金银便能动其心,也不会嫁张文清了。」
张小花挠挠头:「也是,张太医品阶不高,在太医院混的也不是太好,到如今连个正经的窝都没有,还得赁房安置娘子,你瞧他那屋里什么都没有,朝向还不好,亏得他娘子一点儿怨言便住下了。」
潘清:「这夫妻只要心在一处,便住在破瓦寒窑也塞过皇上的金銮殿。」
张小花:「就跟你去过皇上的金銮殿一般,说的跟真的似的。」
潘清笑了:「说不准我还真去过。」
张小花:「是做梦去过吧。」
潘清想了想,上一辈子的事儿应该跟做梦差不多,现代的时候极少有歇班的时候,假期攒了不知多少,却仍会无限期的攒下去,刑警队太忙,尤其她们重案组,拨到她们组的都是重案要案,别说假期了,连着几天几夜不睡觉的时候都有的是,仅有的那么一次还是单位组织的集体活动,故宫一日游,所以皇帝老的金銮殿自己是去过的,不仅去过,还近距离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把龙椅,从人体力学的角度上看,那把龙椅除了看上去拉风一些,坐在上面一定很不舒服。
因就一次,所以记忆格外深刻,跟上辈子比起来,这辈子过得实在悠闲的很。
正想着,就听张小花兴奋的道:「看,那肥猪管事被张家娘子赶出来了。」
潘清回神,果见刚进去的肥猪管事跟两个抬箱子的家丁,被张家娘子拿着扫帚赶了出来,别看张家娘子生的娇弱温婉,手里的扫帚挥起来也是呼呼生风,照着肥猪管事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那肥猪管事知道阁老大人正惦记这小娘子呢,不敢还手,结结试试的挨了几扫帚,不禁有些恼上来,指着张家娘子:「你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还惦记你那男人趁早歇了心思,你那男人毒害阁老大人,论罪得砍脑袋,这辈子也指望能回来了,我家老爷见你可怜,想抬你进府当个小夫人,可是一片菩萨心肠,你别不识好歹。」
潘清暗暗点头,这肥猪还有点脑子,还知道不把阁老府直接抖搂出来,只说他们老爷,他们老爷还能是谁,不就是陈阁老那老色狼吗,不过,自己知道没用,得让街坊四邻都知道他们家老爷是谁才行。
想到此,在张小花耳朵边儿上嘀咕了几句,张小花出了茶棚子去了,到跟前儿的时候,肥猪管事见大杂院的邻居都出来了,怕露出底细来,正想溜着呢,却给张小花一把抓住:「哎哟,这不是阁老府的周管事吗,您怎么贵人踏贱地,跑这儿来了?」
肥猪管事一惊,没想到这个犄角旮旯的大杂院里还有认识自己的,自己今儿可是来提亲的,阁老大人瞧上的可不是没嫁人的黄花闺女,这是张文清的娘子,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若是传出去,名声上可不好听,更何况阁老大人告张文清下毒的诉状还在通叛府呢,张文清虽拿进了大牢,这案子到底没了结呢,若是此时露出阁老府来麻烦可就大了。
故此,来了个装糊涂,一把甩开张小花:「什,什么阁老府,周管事,你认错人了。」说着就要跑,张小花哪能让他溜了,比他更利落的拦住路:「周管事,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儿小的跟我那兄弟给阁老府送菜,周管事还叫人领着我们兄弟在阁老府逛了了逛,可长见识了,我那兄弟家去跟我娘说了半宿阁老府,您别逗小的了,您这左边儿脸上的这颗痦子,小的都记的真真,哪会认错,对了,周管事怎么跑这儿来了?」
张小花话音一落,周围的街坊四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我还说是谁呢,这张太医前脚刚被衙门带走后脚儿就上门说媒,原来是阁老府啊,怪不得,要告人家张太医呢,这明摆着是惦记上人家娘子了,太不要脸了,还阁老的,这样的混账事儿都干的出来,简直是老不羞,对,老不羞,不要脸,仗着自己是阁老就想欺男霸女,还有王法吗……
众人你七嘴八舌,义愤填膺,把陈阁老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肥猪管事一看势头不好,哪还敢再留,瞪了张小花一眼,带着两个家丁跑了。
张小花这才折回来:「你说这么着,那老不羞就能收手了?我可跟你说这位陈阁老可是什么缺德事都干过。」
潘清:「他若就此收手,事儿还不好办了,况且,这肥猪管事的差事办砸了,必不敢照实回报,故此陈阁老不会知道已给人知道他的龌龊心思,加之惦记了这么久,色心正炽,哪会轻易放手,今儿派了肥猪管事过来也不过打个头阵,真正的重头戏在后头呢。」
张小花:「你是说,那老不羞还会派人过来,张家娘子不是把阁老府的人赶出来吗,再来有什么用?」
潘清:「说媒既没用强抢就是了。」
张小花愕然:「这可是强抢民女,他们怎么敢?」
潘清:「有什么不敢的,你刚不还说陈阁老什么缺德事儿都干过吗,这强抢个民女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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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二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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