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忽的笑了起来,拱拱手:「佩服,佩服,小师弟果然厉害,只一眼便猜出了底细。」
少杰:「这回玉堂兄信了吧,我清弟这神捕之名可不是平白得的,你手上那件案子我清弟可能帮忙吗。」
娃娃脸忙道:「能,能,怎么不能。」说着正色对着潘清拱手一翼:「是玉堂眼拙,见小师弟年纪小便轻看了本事,还请小师弟莫放在心上」
潘清忙还礼:「玉堂兄客气了,潘清实没什么大本事,只是当过一年捕快,略有些经验罢了,若能帮上玉堂兄的忙,自是再好不过,若帮不上也请玉堂兄莫怪罪。」
娃娃脸:「小师弟就别自谦了,今儿这一手,玉堂可是心服口服,不过说起这个案子还真让人发愁。」
少杰:「自你任了通叛之职,倒还未曾见你如此,刚匆忙间也未及细问,到是什么案子,让玉堂兄如何愁眉紧锁。」
娃娃脸叹了口气:「岂止愁眉紧锁简直寝食难安啊,你当往我的通叛衙门递状子的是何人?便是你家对门的陈府?」
少杰一愣:「这位阁老大人虽已致休赋闲在家,却德高望重,可着咱们大魏谁还敢得得罪陈府,能有什么冤屈,竟把状子递到你的通叛衙门里去,是阁老大人亲自去的?」
娃娃脸摇摇头:「是陈府的大管家递的状子,说阁老大人如今被人所害病卧在床,起不来也动不了,所以让他递了状子?」
潘清听着奇怪:「那这陈阁老的状子上告的何人?」
娃娃脸:「告的是太医院的张文清张太医,说张太医要毒杀陈阁老。」
潘清:「这位张太医在太医院是何品阶?」
少杰:「据我所知这位张太医刚入太医院尚未满一年,资历尚浅,若论品阶该是从七品。」
潘清:「若依着大师兄的话,陈阁老德高望重,若老大人便疾,想必请太医的院正大人前来诊治也不在话下,何故却寻了个刚入太医院的从七品的医官,岂非不合常理。」
娃娃脸:「小师弟不知,这张文清虽资历尚浅,医术却高,前几个月家父染疾,先后请了十几位太医诊治,药吃了不知多少,却只不见好,后闻得张文清之名,请了他来,两服药下去便大好了,故此,朝中大臣若染疾,多喜请张太医诊治。」
潘清:「以陈阁老的声望,想攀附上陈府的不知多少,绞尽脑汁的寻门路还怕来不及呢,这位张太医若医治好陈阁老的病症,与他只有好处,照常理该尽心尽力诊治,怎会下毒?可有证据?豆,豆,网。」
娃娃脸:「正是没有证据,这案子才难断啊,若人证物证俱全,哪还会如此作难?」
潘清挑眉:「既无证据岂不是凭空诬告,陈阁老曾官至一品,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少杰:「陈阁老哪会不知这些,只是他要递状子到通叛衙门,玉堂兄也不能不接着。」
潘清暗道,这位陈阁老明知张文清曾医治好娃娃脸亲爹的症候,却还偏把状子递到了娃娃脸这儿,分明就是不安好心,若娃娃脸敢偏袒张文清,陈阁老一个折子奏上去,一个贪赃枉法的罪名扣在头上,想来不止娃娃脸,就连他背后的家族都会受牵连。
这位陈阁老还真是只老狐狸啊,知道这案子递到谁手里也没有递到通叛府对陈府有利,潘清估摸这里还牵扯大臣派系,朝堂争斗,虽说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希望自己手下大臣不群不党,可哪朝没有派系,只要有人就有争斗,有争斗便有派系,尤其政治斗争,最是残酷复杂,官场就是一个最大的染缸,好人进去都清白不了,毕竟人都有贪欲,有贪欲之人一旦权力在手,怎可能清白。
当然,这些不是潘清该管的,她也管不了,冀州府一桩旧案,自己东安县捕头的差事都丢了,更别说这里是京城,莫说一个小小的捕头,就是冀州知府在这里也是芝麻绿豆的小官,这京城别的没有就是当官的多,脑袋一个比一个大,谁都不能得罪。
这案子虽不大却牵扯一位阁老,想必娃娃脸并不是顾及张文清治好他父亲的情分,而是不敢开罪这位陈阁老,却又不想昧着良心判张文清之罪,所以才左右为难。
潘清却没他这么多顾虑,她只关心案子,便道:「既无凭据,何以陈府便认定是张太医下毒?」
娃娃脸:「这事儿还得从阁老大人的头风病说起,陈阁老致休之后,不知怎么得了头风病,起初隔几日发作一次,后来愈发严重,每日都会发作,太医院,民间,寻得郎中不知有多少,却始终不见好,后听了张文清之名,请进陈府,先时听说好了许多,后不知怎么又坏了,陈阁老大怒,便说是张文清居心不良,下毒害人,一纸诉状告到了通叛府。」
潘清摇头:「这简直荒唐,无凭无据怎就认定是张文清下毒?」
娃娃脸:「正是如此,无凭无据本官也不能只凭阁老大人的一纸诉状便拘捕张文清,那边儿阁老府却不依不饶催着让我拿人,这两日,我真是寝食难安,无奈之下才来寻少杰兄帮忙,正巧小师弟这样的能人在,可是在下的造化了,以小师弟看这案子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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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二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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